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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钟声(第十九、二十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25 21:05:52  最新修改:2010/9/26 17:39:10  阅读:
世纪钟声(第十九、二十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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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集
日,内景,第四中学。
下课的铃声响起来了,学生们蜂拥般地出了校门口。
转眼间,学校又恢复了寂静中。
 
镜头转向教学大楼。
日,内景,教学大楼里。
走廊上,阎文婷夹着教科书从教室里走出来,这时候,高树清也夹着教科书从另一个教室里走出来,两人在走廊上迎面相遇。
高树清!阎文婷一边伸手拦了一下,一边道: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了,同学们也都放学回家了,你不打算和我一块回家吃晚饭吗?
对不起!高树清抱歉地笑道:我还有点事,今晚就不去你家吃晚饭了,对不起!
这又怎么啦!阎文婷生气的扭头便走:那就再见吧!
哎!哎!高树清一把拉住了阎文婷的胳膊:我真的有事,改天再去你家吃饭,好吗?
我问你!阎文婷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高树清:我父母三番五次的想请你到我们家吃饭,你虽然就去过一次,可我父母!
怎么样?高树清不由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阎文婷:怎么样,你父母对我的印象如何呢?
不怎么样!阎文婷一下子扭过脸去:哼!我父母三番五次的想请你到我们家吃饭,你表现得如何呢?
哎哟哟!高树清顿时愁眉不展了:你父母的心情我领了,可我总觉得去你家里吃饭,有点挺难为情的,我就想知道你父母对我的印象如何呢?
你傻呀!阎文婷伸手使劲点了一下高树清的脑门: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吗?
这!高树清一时有点莫名其妙了:这,你刚才不是说了,你父母对我的印象不怎么样嘛!
你傻呀!阎文婷又使劲点了一下高树清的脑门:我父母真对你的印象不怎么样的话,我还请你到家里吃饭干什么?
你别这样!高树清回头张望了一眼:在走廊上动手动脚的,万一让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呢!
行!阎文婷扭头便走:那就再见吧!
哎!哎!高树清又一把拉住了阎文婷的胳膊:你再说一遍,你父母对我的印象如何呢?
那好!阎文婷无可奈何的大声道:我父母对你的印象真不怎么样的话,我还请你到家里吃饭干什么?
说说看!高树清顿时有点沾沾自喜的道:你父母对我的评价是什么,求你啦!
怎么说呢!阎文婷又无可奈何的大声道:说你这个人挺老实的,挺憨厚的,挺坦率的,反正是挺好的,不说啦!
真的!高树清还是沾沾自喜的道:那我就放心了,以后,只要有了时间,只要你愿意,我就经常到你家去吃晚饭,怎么样?
哼!阎文婷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想去的,我父母看不上眼,不想去的,我父母还挺挂念着,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意思?高树清一时有点糊涂了:什么是想去的,什么是不想去的,你能说的明白点好不好!
那我就告诉你吧!阎文婷不由低声道:丁长林三番五次的往我们家里送礼物,都被我父母拒绝了,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挺难堪的!
是吗!高树清不由皱紧了眉头:这个人的德性,我最清楚,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算了!阎文婷一摆手:不提他了,既然你还有事,我一个人回家去,对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还蒙在鼓里呢!
其实呢!高树清认真的看着阎文婷: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我觉得人家这是第一次开口找我办事,所以,我是非常重视的。
是吗!阎文婷不由自主的问:我觉得也是,可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呢?
你能想到吗!高树清还是认真的看着阎文婷:他就是新上任的教导处主任田昌茂老师。
原来是田老师呀!阎文婷断然点头道:难怪让你觉得人家这是第一次开口找你办事,依我看,别说是第一次找你办事,就是!
嗯!高树清接口道:田老师就是经常找我办事,我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不是?
对呀!阎文婷又断然点头道:别忘了他可是我们俩的老师,学生能为老师办事是应该的,对了,你能告诉我,田老师找你要办什么事吗?
说起来呢!高树清有点不解地摇头道:我就感到奇怪了,他只说让我找几个学生帮忙搬家,至于详细情况,又让我下课后到他办公室去面谈。
搬家?阎文婷甚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就这点小事,还需要到他办公室去面谈吗?
我也正感到奇怪呢!高树清夜甚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这搬家的活是定在明天上午,就这点小事,还需要到他办公室去面谈吗?
是呀!阎文婷越发好奇起来:也许并不是让你帮田老师搬家,或许是帮别人搬家,可这个人是谁呢?
管他呢!高树清断然摇头道:要不这样,你和我一块去他的办公室,听听田老师是怎么说的,或许时间还来得及,我们俩一块去你家里吃晚饭,怎么样?
行!阎文婷一边拍了一下高树清的肩膀,一边高兴的道:你早这么说不就得啦!
 
镜头转向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田昌茂正坐在办公桌前沉浸在思索中,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便大声应道:请进吧!
田主任!高树清一边推门走进来,一边道:按规定的时间,我刚下课就过来找你啦!
哦!田昌茂看到阎文婷也跟在高树清的身后走进来了,便招手道:文婷也来了,坐,坐,你们俩请坐吧!
田老师!阎文婷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道:我正打算请高树清到我们家吃晚饭呢!
你看你!高树清伸手指点着阎文婷:还是改不了口,应该称呼田主任了嘛!
哦!阎文婷顿时醒悟道:田老师已经接任马主任的职位了,我现在一时还适应不了新的称呼呢!
怎么!田昌茂不由笑道:我这教导处主任刚上任才几天的时间,你们俩就对我生疏了,是不是?
哪里,哪里!高树清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其实在我们俩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们所尊敬地老师呢!
这就好!田昌茂又笑道:文婷也说了,你们俩正打算到她家里吃晚饭,这么看来,文婷的父母对你们俩的关系表示认可了,是不是?
瞧你说的!阎文婷不由脸一红:我们俩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是!是!高树清又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田主任,说实话,我这心里还正在七上八下的呢!
嗯!田昌茂一边伸手指点着,一边笑道:依我看,你们俩都不小了,谈婚论嫁的事情一定要抓紧才是,就这样,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田主任!高树清有点不解地道:你说得正事,难道就是明天让我找几个学生帮忙搬家的事情吗?
对!田昌茂又一边伸手指点着,一边笑道:正好文婷也来了,我有件事情正想找你们俩商量一下呢!
什么事呀?阎文婷也有点不解地道:我正在纳闷,明天你让高树清找几个学生帮忙搬家,是帮你搬家,还是帮别人搬家呢?
怎么说呢!田昌茂有点为难地笑道:我现在只能简单地告诉你们俩,这次并不是帮我搬家,而是帮陈校长搬家。
什么!高树清甚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这次并不是帮你搬家,而是帮陈校长搬家,既然这样,那陈校长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
是呀!阎文婷也甚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田老师,不,田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校长为什么要搬家呢?
还有!高树清接着道:陈校长往哪里搬家,我们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不清楚呢?
怎么说呢!田昌茂还是有点为难地笑道:我已经说了,只能简单地告诉你们俩,这次是帮陈校长搬家,至于原因嘛!
田主任!高树清有点醒悟道:听你的话里,好像有什么不好说明白的事情,那你就告诉我往哪里搬家,这可以吧!
行!田昌茂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本来我想明天再告诉你,现在看来也只能提前说了,明天,陈校长是往杨慧洁老师的家里搬家。
什么,什么!阎文婷不由惊讶失声:陈校长是往杨慧洁老师的家里搬家,这,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呢!田昌茂的表情更加严肃起来:杨老师就要调往上海科研所去工作了,她一旦走了,谁来照顾母亲的生活,就因为这样!
你是说!阎文婷不由接口道:就因为这样,陈校长才主动提出要搬到杨慧洁老师家里去住,是吗!
是的!田昌茂的脸上顿时现出肃然起敬的神色:就因为这样,陈校长才主动提出要搬到杨慧洁老师家里去住。
这样一来呢!高树清不由敬佩地道:杨老师的母亲只有依靠陈校长的照顾,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啦!
对!田昌茂的脸上还是一付肃然起敬的神色:除此之外,你们说,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等一下!高树清起身便走:我到宿舍里去找陈校长,我有话要问他!
哎!哎!阎文婷不由起身道: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块去!
快坐下吧!田昌茂连连摆手道:陈校长带着女儿已经去了杨家,你们俩就是去了,也是扑空一场的结果,还是听我说吧!
 
镜头转向教室宿舍楼。
日,内景,走廊上。
高树清大步迈上了楼梯,在走廊上迎面遇到了一位青年男教师。
小刘!高树清急不可待地问:你见没见过陈校长,陈校长在家里吗?
高老师!青年教师转身指了指门锁:你看,门上着锁,他没在家,我看见他带着女儿已经出去啦!
什么时候走的?高树清还是急不可待地问:他带着女儿已经出去有很长时间了吗?
我想一下!青年教师略一思索:对,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回宿舍拿饭盒,正巧碰到陈校长带着女儿下楼去啦!
 
镜头转向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田老师!阎文婷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问一下,杨老师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她和现在的杨母一起生活有多少年了,如果你不清楚,我也就不问啦!
实话实说吧!田昌茂连连摆手道:有关杨老师的身世,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不太清楚地,我想这个谜,总有一天,会有人告诉我们的。
你指的是谁?阎文婷不由脱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指的是陈校长吗?
也许是吧!田昌茂一时陷入了沉思中:我想,明天就要分手了,在分手的时刻,对了,
我还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阎文婷突然醒悟道:刚进门的时候,你说正好我也来了,有件事情正想商量一下,是吗!
是的!田昌茂一时还在沉思中: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杨老师明天上午,就要乘火车去上海了,我打算让你!
明白了!阎文婷接口道:你打算让我去车站给杨老师送行,是这样吗?
对!田昌茂在沉思中,点头道:我想,明天就要分手了,在分手的时刻,你可以代表我们向杨老师提出这个问题,你说呢!
嗯!阎文婷有些激动起来:田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这样说定了,我明天负责去车站给杨老师送行,我还要许多话要对她说呢!
行!田昌茂断然点头道:就这么定了,让小高负责搬家的任务,你负责去车站给杨老师送行,我想,这样安排是最为妥当的!
 
镜头转向农村。
夜晚,外景,村庄。
暮色冉冉降临的时候,炊烟袅袅地石桥村口,几个顽童围着一辆吉普车嚷叫着,引起了一阵阵地犬叫声。
从村子里出来了一男一女,司机从驾驶里探出头来。
杨老师!司机招手道:你们边走边谈,我在前面路口等你们吧!
谢谢!杨慧洁连忙举手示意:司机师傅,谢谢啦!
司机一边招手,一边开着车慢慢离开了石桥村。
杨慧洁和老同学贾学欣也漫步出了石桥村的村口。
老同学!贾学欣依恋不舍地道:这次见面的时间短,分手又匆忙,我们之间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吧!
现在呢!杨慧洁微笑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的,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你还有吗?
这样吧!贾学欣思索着:如果你还有什么具体的困难,可以打长途电话与上海取得联系。
贾学欣!杨慧洁转脸看着他:你也知道困难是有的,但我总得想办法克服,你说呢?
对!贾学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为了国家的需要,我相信你会克服一切困难去上海工作的。
放心吧!杨慧洁轻轻点头道:我们俩事先约定好了,无论谁先到了上海,就把这样结果转告给苏教授吧!
行!贾学欣指了指字条:这是我们单位的邮址和电话号码,你要注意保存,有事随时保持联系,好吗?
好的!杨慧洁一边接过字条一边道:对了,你总是关心我的生活,你家里的生活都好吗?
怎么说呢?贾学欣轻轻摇头道:我现在的生活还是比较自由的,因为其它方面已经有了变化,哦,你是问我的个人家庭吗?
怎么啦?杨慧洁有点不解:首先是你的个人家庭,当然也包括你的父母,父母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至于个人家庭嘛!贾学欣苦笑道:我结过婚,后来又离了婚,母亲去年离休了,父亲还在部队上任职,父母的身体都还不错。
你离婚了?杨慧洁不由惊讶地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离婚呢?
唉!贾学欣感叹道:她父亲和我父亲是老战友,包办婚姻使我们缺乏共同语言,不仅仅是婚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怎么会呢?杨慧洁惋惜道:在大学里,同学们都知道你是个高干子弟,该不会是因为你嫌弃她,不是门当户对吧?
不!贾学欣不想再隐瞒了:事实却恰恰相反,她是一个军区司令员的女儿,还是个电影演员。
是嘛!杨慧洁再次惋惜道:既然她是持有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她的原因了,是不是?
因为什么呢!贾学欣轻轻摇头道:因为她太过于追求浪漫地生活,不想要孩子,这是主要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呀!杨慧洁这才有了同情感:一个女人在结婚后,却提出不要孩子,这的确不是一个简单地问题。
知道吗?贾学欣不可理解地摇头道:在演艺圈里,我知道有许多女演员为了事业,被迫和她都有同样的打算。
是吗!杨慧洁理解道:也是,这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一个女演员也有她们的苦衷呢!
为此呢!贾学欣连连摇头道:我们没有共同语言,她还经常抱怨我,不能理解她的工作环境和性质什么的。
你想呢!杨慧洁接着劝解道:电影演员的的职业本身就有束缚夫妻生活的乐趣,你应该有思想准备的。
是的!贾学欣感叹道:可我体会到了,结婚前的思想准备和结婚后的生活体验,那是决然不同的。
贾学欣!杨慧洁有意插开了话题: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如此,那就谈谈你的个人经历吧!
好吧!贾学欣开始回忆道:我记得从清华大学毕业后,随既插队到了四川的农村。
哦!杨慧洁看了看贾学欣:这我知道,后来就不清楚了,你是从哪年调到了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的?
前年吧!贾学欣回忆道:我接到苏长轩教授的来信后,是由插队的地方调到了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的。
你结婚是哪年呢?杨慧洁估计道:我想应该不会是在四川农村插队的时候吧!
对!贾学欣接着点头道:我调到了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以后,就是在当年,我结了婚,又离了婚。
原来是这样!杨慧洁在思索中:离婚的时候,你的心情一定也很沮丧了,是吗?
是的!贾学欣苦笑道:那时候,我在沮丧的同时,也十分珍惜自己获得了专业的良机。
贾学欣!杨慧洁马上关切地问:你调到了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以后,一定了解到苏教授多年来,一切生活的变化了,是吗!
是的,我简单说说吧!贾学欣继续回忆道:苏教授是在六十年代初,由厦门大学调到清华大学担任外语系主任的。
知道吗!杨慧洁不由笑道:苏教授是在六十年代初,由厦门大学调到清华大学担任外语系主任的,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是嘛!贾学欣接着道:这我可没想到,七十年代初,苏教授离休时,又受聘于中科院上海科研所的顾问工作。
哦!杨慧洁全神贯注地重复道:原来是在七十年代初,苏教授离休时,受聘于中科院上海科研所的顾问工作。
对!贾学欣点头道:那年,周恩来总理视察中科院上海科研所的时候,还亲自接见了苏长轩教授。
真的!杨慧洁不由惊喜地道:周总理不仅去过那里,还亲自接见了苏长轩教授。
对!贾学欣也兴奋起来:由此,苏长轩教授更清楚了,由于运动的干扰,目前,我国的科技、外交等方面都十分缺乏优秀地翻译人才。
哦!杨慧洁激情地问:这样看来,事情是由来已久的,苏长轩教授才有了现在的打算。
知道吗?贾学欣进一步解释道:尤其是外交部,大使馆急需的翻译人才,还都是年轻的女同志。
哦!杨慧洁激情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苏教授在过去就担心过,我们国家的翻译界会出现青黄不接的局面。
这样一来呢!贾学欣点头道:苏教授才将一部分精力投入到选拔人才方面上来了,这就是事情的前银后果。
哦!杨慧洁不由向往道:如果将来我们真的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为祖国的建设贡献力量,那该是多么令人自豪地呀!
林霞,不,杨慧洁!贾学欣还有点不太适应新称呼:苏教授非常希望你能想国家所想,急国家所急,尽量克服一切困难,调往上海科研所工作。
放心吧!杨慧洁在思索中:我同样能理解到苏长轩教授现在的心情,如果没有意外的困难,我打算明天起程去往上海。
还有呢!贾学欣突然兴奋起来:你调往上海科研所只是暂时的工作安排,紧接着下一步,我们就要出国留学啦!
出国留学?杨慧洁惊讶地看着贾学欣:真的是这样,出国留学的计划也是苏长轩教授所安排吗?
是的!贾学欣继续解释道:为了尽快培养国家急需优秀地翻译人才,苏教授认为尽管我们在清华大学曾经是出类拔萃地学生,但是!
我明白了!杨慧洁不由插言道:我们毕业已经多年了,苏教授担心我们以前所学的专业有所生疏了,是吗?
对!贾学欣点头道:苏教授认为,时隔几年的时间,特殊的专业,需要我们先出国留学一两年,才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贾学欣!杨慧洁憧憬着未来:苏教授为我们想的已经很周到了,这就是说,我们不久就要踏上出国留学的道路了,是吗!
确切地说呢!贾学欣急切地道:苏教授的计划是越快越好,顶多一个月,你和我就要去英国的剑桥留学深造。
是嘛!杨慧洁兴奋不已: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久,我们俩就要踏上去英国的剑桥之路,去留学深造啦!
对!贾学欣坦言道:老同学,为了提前做好准备,今晚,我就要乘火车返回家乡,和父母道别后,接着赶回上海。
贾学欣!杨慧洁看了看手表:时间不多了,一路上多保重,如果一切都能顺利的话,近期,我们会在上海见面的!
 
镜头转向杨家。
夜晚,内景,杨家。
东间里,谭诚盘腿坐在炕上,正在对杨母说着马钱仁被抓的经过。
陈校长抱着女儿小红坐在炕沿上,听得津津津有味,杨慧洁进来后,这才打断了他们的思路。
慧洁!杨母脸上有了光泽:你走后,家里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晚是我高兴地日子。
妈!杨慧洁无限深情地道:只要你老人家高兴了,我就放心啦!!
你看看!杨母接着补充道:一来是儿子的悬案有了报应,二来是陈校长父女俩给杨家带来了欢乐,我能不高兴吗!
小霞,喔,慧洁啊!谭诚催促道:你明天就要走了,还不抓紧时间和陈校长去聊聊,你们俩到西间聊聊去,快去吧!
谭伯伯!杨慧洁不由脸一红:我听你的,那我就先过去了,好吗!
去吧!谭诚解释道:你们到西间抓紧时间聊聊,再过一个小时,送客人的车返回来,我们也该走啦!
杨慧洁羞涩地看了看陈校长,没再说什么,便悄然出了东间。
你还坐着干嘛!杨母将小红抱过来了:陈校长,你亲口对她说说,让她放心调往上海,去工作,快去吧!
陈校长轻轻点了点头,马上也去了西间。
 
镜头转向西间。
夜晚,内景,房间里。
杨老师!陈校长安慰道:明天我就和小红搬过来住了,有关家务的事情,谭书记和我都仔细商量过了,你尽管放心走吧!
陈校长!杨慧洁眼里流露出感激不尽地神色:我实在没想到的,你能帮我解除了后顾之忧,有许多话我想说,我!
不必了!陈校长断然摇头道:我是心甘情愿搬到杨家生活的,你不必挂在心上,好吗!
可是!杨慧洁轻轻地摇头道:我担心这样天长日久的生活下去,你会受累!
没什么,其实呢!陈校长指了指西间:我已经说过了,小红也需要老人的照顾,我这样做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不必挂在心上。
我是说!杨慧洁有些羞颜地低下了头:在这之前,本来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的,可惜今晚的时间实在是太有限了,你能理解我吗?
杨老师!陈校长故意插开了话题:还是仔细想想去上海的事情,我想知道,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杨慧洁有些难言起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是我这一走,离你们就远了,我的确有一种依恋不舍地感觉。
这有什么关系呢!陈校长想了想:学校放假期间,我可以带老人和孩子去上海看望你的,那时候!
那时候,也许会有其它的变化呢!杨慧洁深情地看着他: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只有到了上海才会写信告诉你的!
行!陈士君爽朗地笑了笑:很多事情说起来写信会更方便的,那我就耐心等待着你的来信吧!
 
镜头转向院门口。
夜晚,内景,院门口。
院门口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
月光映出的人影在院中徘徊着,周围是安静的。
小红冷得缩成了一团,杨慧洁连忙蹲下去,疼爱地搂住她。
爸爸!小红突然失声叫起来:你看,阿姨哭了,阿姨流泪了,你看!
来吧!谭诚马上抱起了小红:我带小红先上车了,老嫂子,你也回屋去吧!
杨母一边会意地连连点头,一边悄然回屋里去了。
陈校长!杨慧洁和陈校长在握手的告别中:我想,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什么?陈校长低声问: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我想!杨慧洁断然抬起头来:我想让小红做我的女儿,你同意吗?
这!陈校长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必要的时候,以后写信再答复你吧!
 
镜头特写:
月亮钻进了云层,院落幽暗下来,两个人影在依恋不舍地告别中。
 
镜头转向马路。
夜晚,内景,吉普车里。
吉普车在行驶中,谭诚和陈校长父女俩坐在车后排的位置上。
陈校长!谭诚在车内首先打破了沉默:在分别的时候,她对你说了什么,你能答应她提出的要求吗?
谭书记!陈校长坦诚地道:她对我说了,对这个问题,我想是不能随便答复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成熟地时候!
我告诉你吧!谭诚坦言道:她希望让我转达给你,这不仅仅是感情上的问题,也是感情上的代价,你明白吗?
谭书记!陈校长不由激动起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服侍好杨家老人生活的,即使再难,我也不会畏缩地。
记住啦!谭诚郑重地叮咛道:既然我们已经商议过了,谁也不能忘记,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有事尽管找我!
是的!陈校长不由喃喃地道:比起杨老师这多年来,为了杨家所付出的代价,我能这样做,又算得了什么呢!
 
镜头转向陈校长的家。
日,内景,房间里。
陈校长正在家里忙碌着早餐。
外面有人敲门,陈校长大声应着,刚打开门,教师们便拥了进来。
陈校长!阎文婷开门见山的道:昨天下午,我们才知道杨老师要去上海工作的事情,而你呢!
我?陈校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是早已经知道了,对不起,大家对我有什么看法就说吧!
现在说有什么用呢!阎文婷摇头道:杨老师就要走了,你却一直有意瞒着我们,这也太不应该了吧!
谁说不是嘛!高树清也有些不满起来:昨天晚上,我找了你好长时间,也没见到你,你到底去哪里啦!
抱歉,抱歉!陈校长双手抱拳道:很对不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只能先对田主任讲过了,一切变化都是太仓促了,真的!
是啊!田昌茂连忙解围道:事情不便提前告诉大家的原因,就是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啦!
这是理由吗?高树清还是埋怨道:你们一直有意瞒着我们,这让我们也太被动了吧!
真的!田昌茂着急地辩解道:直到现在,我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感觉,希望大家都能谅解!
田老师!阎文婷自觉失口:哦,又称呼错了,你现在虽然已经是教导处的主任了,但杨老师的事情,你也不该瞒着我们呀!
抱歉,抱歉!田昌茂指了指阎文婷:你这张嘴总是不饶人的,我和高树清都已经慢慢适应了,错了就是错了嘛!
田主任!陈校长有点担心起来:今天的事情挺多的,学校里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吗?
陈校长!田昌茂顿时现出一付胸有成竹地样子: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全部替你安排好啦!
具体的安排呢?陈校长连忙问:谁负责搬家,哪位去火车站给杨老师送行,还有完成学校上课的任务呢?
放心好啦!田昌茂伸手指点着:你看,小高负责搬家,小阎陪你去火车站给小杨送行。
学校里呢?陈校长接着道:学校上课的任务全由你负责了,是不是?
对!田昌茂一拍胸脯:学校上课的任务全部都由我负责,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陈校长高兴地道:确实考虑得挺周全的,安排具体的人员各负其责,这样我就放心啦!
陈校长!阎文婷突然激动地道:听说为了照顾杨家的老人,你要带着女儿搬到杨家里去住,是这样吗?
是的!陈校长断然道:了照顾杨家老人的生活,我要带着女儿搬到杨家里去住,这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也是我心甘情愿地!
陈校长!阎文婷又激动地道:我们实在是太感动了,我和老人都是女性,需要我的照顾,你尽管开口好啦!
好啊!陈校长高兴地道: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真的需要经常麻烦你呢!
陈校长!高树清有意提醒道:对于杨老师的身世,我们了解的太少了,以后,我们就是杨家的常客,你欢迎吗?
欢迎,欢迎!陈校长看了看手表:闲话以后再慢慢聊,时间不早了,咱们分头行动吧!
 
镜头转向火车站。
日,外景,火车站。
秋晨,阳光柔和宜人,天高气爽,往南迟归的雁群排成人字型,贴着天边悄然飞过。
舟山岛火车站附近,人声嘈杂,女广播员悦耳地嗓音正在反复播出列车进出站的时间,并提醒旅客们要注意的检票口。
在一号检票口,旅客们排成长长的队伍,耐不住大大小小的包裹你推我搡的,引起了一阵阵南腔北调地嘈杂声。
 
镜头转向月台。
日,内景,月台上。
谭诚送杨慧洁已经进站了,仍然未见第四中学教师的影子,两人都在着急地张望着。
 
镜头特写:
火车头吐出一缕缕白烟,轻纱般地掠过月台上那些依依不舍要分别的人们。
 
镜头转向月台。
日,内景,月台上。
小霞!谭诚不时看着手表:我看,你还是先上车去找一下座位,别在月台上等他们啦!
杨慧洁脸上突然绽出激动地神色,一下子拉住谭诚的手,欲言又止。
小霞!谭诚拍了拍她的手:到了分手的时候,就要想开些,时间不多了,也该上车啦!
请允许我,对你以后的称呼吧!杨慧洁一下子爬在谭诚的肩膀上:爸爸,我的好爸爸,再见啦!
我的好孩子!谭诚不由哽咽道:爸爸会想你的,我的好女儿,再见啦!
列车开始长鸣起来,陈校长和阎文婷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月台上。
来了!来了!杨慧洁伸手一指:他们来了,你看!
对不起!陈校长一边跑上前来,一边气喘吁吁地道:让你久等了,路上堵车,差点就要见不上你的面啦!
杨老师!阎文婷也气喘吁吁地上前道:你走得太急,我们得到的消息又太晚,太让人遗憾啦!
先擦擦汗吧!杨慧洁不由松了一口气道:在临分手的时刻,能和你们见上一面,我就很高兴啦!
杨老师!阎文婷拿出手帕,擦着额头道:以后来舟山岛时候,能对我们说说你的身史吗?
文婷!杨慧洁满怀期望地道:你先答应我,我就会答应你,你和小高该结婚了,好吗
好吧!阎文婷庄重地点头道:我和高树清的事情,你尽管可以放心,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呀!
好吧!杨慧洁也庄重地点头道: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实现诺言的,而且以后,我会经常给你们来信的!
杨老师!阎文婷眼里留恋不舍地湿润起来:我们盼望着你的来信,我们也会经常和你通信的,相互不能忘记呀!
好吧!杨慧洁转脸看着陈校长:陈校长,我希望你,现在就能够答复我,小红的事情,你考虑过了吗?
杨老师!陈校长有点难言道:我考虑过了,既然她已经习惯了,我看,还是让她叫你阿姨吧!
那就相互通信吧!杨慧洁眼里流露出坚定地目光:请你记住了,我会永远等你的,一直等到你改变了主意为止,再见!
列车一声长鸣,车轮缓缓转动起来,车上,月台上的人们都举了依恋地手。
列车驶出了车站,此刻,在它的正前方,一轮火红地太阳放射出绚丽地朝霞俯瞰大地。
 
镜头特写:她将头探出窗外,眼里湿润了,泪水随风飘洒下来。
车轮越转越快,她还在频频招手:再见!再见!
 
第20集
日,内景,走廊上。
 
镜头特写:
门的上方挂着总编辑牌子的字样。
走廊上,于总编提着公文包刚来到办公室的门口,便听到里面有电话响了起来。
这是谁打来的电话?于总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着门锁:这一大早,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就打来电话,一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喂!于总编马上接起了电话:你好!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你好!专职陪护的刘护士正在走廊上打电话:请问你是哪位?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我是于总编,请问!于总编在通话中:请问你是哪位?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于总编,你好!刘护士正在通话中:你没听出是谁的声音吗,我是专职陪护的小刘呀!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哦,原来是刘护士!于总编在通话中:刘护士,这一大早的就打来电话,你知道单位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呢!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是吗!刘护士正在通话中: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急得差点忘了,一般地公务员还都是九点上班呢!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没什么!没什么!于总编正在通话中:刘护士,我是无意中提醒你一下,你千万别当真,就算是开个玩笑罢了!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于总编,刘护士正在通话中:我是急得一时欠考虑,实在是在对不起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刘护士!于总编正在在通话中:这一大早的就打来电话,你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是不是?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对!对!刘护士正在通话中:我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这样的,我这里有谭老的两本书,上午就想转交给你的!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书?于总编正在通话中:怎么,你那里有谭老的两本书,什么书,是谭老让你转交给我的吗?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对呀!刘护士正在通话中:是谭老让我转交给你的,因为现在的这两本书,已经成了他的遗嘱啦!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什么,什么!于总编正在通话中:你再说一遍,我有点糊涂了,你刚才说的什么遗嘱,谁的遗嘱啊?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怎么!刘护士正在通话中:于总编还不清楚,你听好了,这两本书是谭老让我转交给你的,难道你没接到医院的电话吗!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电话?于总编正在通话中:什么电话,我没有接到任何电话,我这是出差回来精后,刚上班的第一天啊!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于总编!刘护士正在通话中:原来你这是出差回来刚上班的第一天,于总编,你听好了,谭老已经去世啦!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啊!于总编正在通话中:什么,什么,你说什么,谭老他!他已经去世啦!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的走廊上。
 
镜头特写:正在通话中的刘护士情绪激动地连连在说着什么。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镜头特写:正在通话中的于总编一直张大了嘴巴默默地听着。
 
镜头转向办公楼。
日,外景,办公楼。
于总编从办公大楼里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接着站在马路旁伸手拦截着出租车。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都市的马路上。
 
镜头特写:
雾都蒙蒙,马路上的车流在缓缓移动着。
 
镜头转向出租车。
日,内景,出租车里。
出租车里,司机有点奇怪地回头看了看坐在后排位置上的于总编。
司机师傅!于总编坐在后排座位上,烦躁不安地前瞻后顾着:以前是不是常有这种情况,你看,这雾越来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啦!
嗯!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其实以前经常碰到过这种情况,你知道吗,这样弥漫地大雾,往往是从海边飘过来的。
唉!于总编索性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的道:越看到出租车这么慢,越令人感到心烦,不如先松弛一下大脑的神经吧!
有什么办法呢?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又回头看了一眼:谁也不愿意遇到这种鬼天气的,唉!真急人!
 
镜头特写:于总编在强制性地闭紧了眼睛,大脑却在紧张地思索着。
 
于总编的画外音:
半月前,谭老动手术了,从医生阴沉沉地脸色来看,我估计并不是成功的手术,农村大哥征求了谭老的意见,让母亲带着谭老的女儿从农村赶来了医院,令人叹息地是,女儿并不认谭老是父亲,而只认姨娘是母亲,谭老拉着外甥的手,吃力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激和嘱托。
于总编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车外,再看看手表,脸上不禁又现出焦躁地神色,无奈之下,于总编再次闭上了眼睛。
 
于总编的画外音:
昨天,谭老的病情突然恶化了,接着抢救,再抢救,直到午夜零点,他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由此,刚才医院专职陪床的女护士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尽快去医院的病房里找她。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病房里。
就像第一次一样,于总编悄悄进入了病房里,房间里空无一人。
 
镜头特写: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枕头压在被子上面。
窗台上,2000年的台历不见了,空荡荡地未有其它的物品,床下仅剩下一个洗脸盆了。
 
镜头转向了窗户,慢慢地推向了窗外。
天边的远处,夕阳余辉,天海相连;海面的近处,一条长长的海浪翻滚着白沫,好像在护卫着空阔湛蓝地海面,时隐时现;陆上的岸边,草木茂盛,一片原始地大自然;病房大楼前,绿色地草坪,精心布局。
于总编不由处在了物是人非的感觉中,有人悄然进来了。
于总编!专职陪床的刘护士轻步走上前来:你一个人站在窗前观景,在想什么呢?
哦!于总编一下子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来是你,你看,这里的一切景物似乎都没有变,只是人却不在了。
是呀!刘护士神色黯然起来:你现在是不是有了这样的感觉,其实人的生命是非常宝贵地!
你觉得呢?于总编深深地叹息着:看到眼前的情景,让人产生了一种睹物思人,触景生情的忧伤,这就是我的感觉。
我能理解的!刘护士轻轻点头道:于总编,接到我的电话后,让你专程跑一趟来医院,是因为谭老的遗物而引起的。
遗物?于总编有点茫然不解:什么遗物,就是你说得那两本书,会不会是谭老一时疏忽,才遗留在医院里的呢?
你还记得吗?刘护士连忙解释道:过去有一段时间,我专职陪护谭老的时候,发现他枕头下面有两本书。
哦!于总编似乎有些醒悟了:你是说,原来谭老留下的两本书,是想请你转交给我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刘护士微笑着解释:还有,原因是这样的,因为做专职陪护的空闲时间挺多的,我就借来阅读了。
是嘛!于总编不由猜测起来:这么看来,谭老留下的两本书还在你的手里了,是不是?
怎么说呢?刘护士又开始解释道:谭老几次嘱咐过我,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一定要我将书亲手交给你的。
是嘛!于总编眼里不由流露出激动地神色:这两本书看来也是谭老的遗嘱了,你今天特意打电话让我来,按说!
按说你该谢我了!刘护士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可你来医院之前,看到有人来了,我又改变了主意,
为什么?于总编不由猜测道:过去市政府常有人来看望他,你看到有人来了,一定是市政府的人,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护士脸上忽然有了肃然起敬的神色:对了,你知道吗,谭老在住院期间,确实有市政府的人来看望过他。
哦!于总编一点头:这种情况,我也几次曾经亲眼所见,你的意思是说!
由此呢!刘护士继续解释道:我开始了解到了,谭老原来曾经还是一位刚正不阿的纪委书记呢!
说得对!于总编郑重地点了点头:因为工作性质所决定的,其实我早就知道谭老正是一位刚正不阿的纪委书记。
于总编!刘护士有点激动地看着于总编:我最敬佩地就是这样刚强正直,大公无私地好领导,你说呢!
说得对!于总编郑重地连连点头道:我也最敬佩地就是这样刚强正直,大公无私地好领导。
所以呢!刘护士接着解释:这两本书我一直都在等待着合适地机会,想亲手交给你呢!
谢谢,!于总编诚恳地直言道:非常感谢,最近我的工作实在太忙了,今天就是个最合适的机会,请你把书交给我吧!
哦,对不起!刘护士婉言解释道:现在又出现了变化,详细的情况是这样,昨天夜里,谭老去世得很仓促,我!
怎么?于总编不由脱口问:你的意思是不是因为没有保管好,把这两本书给丢失了呢?
不!不!刘护士连连摇头道:是这样的,你来之前,我是看到谭老的亲戚中,有一位农村大哥在忙着处理后事。
对!对!于总编不由插言道:他还在医院里吗,你的意思是说,这两本书已经转交给他了,是不是?
对!对!刘护士进一步解释:既然这两本书是谭老很重要的遗物,所以,我也只能仓促转交给他啦!
现在呢?于总编连忙问:那位农村大哥还在医院里吗?
他刚走!刘护士指了指外面:正巧他要回谭老家收拾东西,我就把两本书交给了他,顺便带回谭老的家里了。
哦,我知道啦!于总编看了看手表:谢谢你,我马上就去谭老的家里,小刘护士,那就这样,再见啦!
 
镜头转向谭诚家。
日,内景,客厅里。
于总编匆忙走进了谭老的家里,农村大哥还正在客厅里准备着行李。
于总编!农村大哥连忙和于总编握手道:你好,你好,我估计你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大哥!于总编一边看了看二楼,一边道:我先去二楼的房间里,去探望一下姨娘和谭老的女儿后,再下来找你,她们在吗?
于总编!农村大哥建议道:我看,你现在就别上去了,谭老的女儿因为感冒了,刚躺下!
是这样!于总编开始犹豫起来:这么看来,我现在上去确实有点不方便了,是不是?
于总编!农村大哥又建议道:要不这样,我还是请你先到书房里坐一会儿,你看好吗?
 
镜头转向书房。
日,内景,书房里。
好吧!于总编一边走进书房,一边问:明天在殡仪馆就要举行葬礼了,你为什么还要提前准备行李呢?
你还不知道吧!农村大哥也走进了书房:为了拉一些家具什么的,提前运到农村去,政府部门派的车很快就要到啦!
大哥!于总编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道:谭老去世前,有两本书交给了护士,听说护士又转交给你了,是这样的吗?
是啊!农村大哥随即拿出两书来:我觉得他除了对家里有过遗嘱,对外的遗嘱,应该就是这两本书了,你看看吧!
于总编接过农村大哥手里的两本书,慢慢地翻起来。
 
镜头特写:
一本书是2000年的前夕,中央党校创办的刊物,于总编翻开刊物第一页的标题是,必须加大严惩党内贪污、腐败分子的力度,刻不容缓!
 
镜头特写:
另一本书是长篇小说《红岩》。
于总编!农村大哥坦言道:老人对家里的遗嘱是这样说的,房子过户给了干女儿林霞。
是嘛!于总编不由难过地起来:老人对家里的遗嘱还有其它的遗产吗?
其它遗产的呢!农村大哥又坦言道:一半给了我们的家人,另一半属于他亲生女儿的。
原来是这样的遗嘱啊!于总编不由敬佩地道:我觉得应该还有个问题要说明的,那就是谭老的骨灰该怎么安葬呢?
对了!农村大哥马上回答:我还忘说了,遵照老人的意愿,其骨灰将被带回家乡后,安葬在老伴的墓旁,叶落归根!
是嘛!于总编不由肃然起敬了:除了遗嘱之外,谭老还有没有其它的感想或者是遗憾什么的?
他是有遗憾啊!农村大哥十分难过的道:老人一直感到遗憾就是,在国外大使馆工作的林霞来信了,几次劝老人去国外做手术。
是嘛!于总编顿时也有了遗憾地感觉:那谭老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呢?
从表面上看呢!农村大哥眼里有点湿润了:老人每次都爽快地答应了,其实是怕牵扯女儿的精力而影响到工作。
唉!于总编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说,他只是表面上答应了,其实,唉!谭老考虑得也太周全了,怎么会这样呢?
这样一来呢!农村大哥十分感叹起来:老人便拿定了主意,对女儿隐瞒了要在国内动手术的打算。
唉!于总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谭老真的是感到遗憾了,如果能去国外见到女儿一面,那该多好呢!
是的!农村大哥擦了擦眼睛:因此,老人十分渴望手术成功后,有着能够再见上女儿林霞一面的强烈愿望啊!
遗憾啊!于总编不由难过地点了点头:大哥,谭老去世了,你该通知一下有关亲属,对了,谭老干女儿林霞在国外的地址,你知道吗?
知道!农村大哥忽然激动起来:你知道吗,他的干女儿林霞,得知我常和谭老生活在一起,就每月给我寄钱过来,添补生活费用。
是吗!于总编惊奇地看着农村大哥:我想知道她这样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想想!农村大哥激动地数了数手指:从80年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刚开始寄钱一直到现在,我没舍得话,全都积攒下来啦!
为什么?于总编有点不解:我觉得谭老的离休金是相当高的,你都积攒下来,以后打算帮助谁呢?
你忘了!农村大哥朝外一指:老人的亲生女儿一直生活在农村,而且还是个患有先天性痴呆症的人呢!
也是啊!于总编不由连连点头道:谭老的亲生女儿是该有着经济上帮助的,你是长期有这个打算了,是不是?
是的!农村大哥眼里充满了无比感激地神色:可我没想到的是,原来林霞也是每月寄钱给老人的亲生女儿,比我的时间还要长呢!
太令人感动了!于总编惊讶不已:这二十多年的时间,是个多么漫长地岁月啊!
由此而来呢!农村大哥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无比感激地神色:对于干女儿林霞的孝顺心,老人不仅十分满足,而且充满了怀念!
我明白啦!于总编恍然大悟道:难怪谭老对家里的遗嘱是这样说的,房子过户给了干女儿林霞,是吗?
是的!农村大哥无比感叹地看了看窗外: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老人的干女儿林霞,基本上都是每年回来过年的,可今年,唉!
 
镜头转向马路。
日,外景,马路的人行道上。
于总编漫步在马路的人行道上。
 
于总编的画外音:
谭老就这样的走了,一个为了祖国的解放,为了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而奋斗一生的革命老干部就这样的走了。
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地小雨,于总编漫步在人行道上,尽情的让细雨滴落在他的脸上。
于总编在沉重地回忆中,脑海里不由闪过一个难忘地画面:
 
镜头转向海边疗养区。
日,外景,海边疗养区。
是的!谭诚眼里闪出肯定地目光:其实世上无完美之人,我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为什么要采用纪实文学的方式来宣传我呢!
那!于总编征求道:你认为采用哪种形式来进行宣传比较好呢?
我觉得呢!谭诚思索道:采用小说的形式来歌功颂德,这样比较好,它既能启发人,也能教育人,写好一篇我个人的纪实文学作品,微不足道,能写一部颂扬千千万万的共产党员,为党的事业而奋斗史的成功小说,才是对的!这样一部成功的小说却能震撼几代人的心灵,启发人们永远不能忘记党的历史。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
日,外景,第四中学的校门口。
于总编漫步来到了第四中学的校门口,默默望着舟山岛市第四中学的门牌子。
 
于总编的画外音:
为了实现谭老的愿望,以他叙述的真实故事为素材,将纪实文学改为小说的创作就要完稿了,但是,书中的好几个人物给我留下了太多的悬念,尤其是书中的主人公杨慧洁,对于作者来说,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地人物,于是,我便来到了第四中学,想顺便打听一下,这几个人在许多年来的生活变化。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于总编在三楼的走廊上,前瞻后顾地走着。
当于总编看清了校长办公室的字牌后,便轻步上前,敲起门来,听到里面有人回应后,他才推门进去了。
 
镜头转向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一位中年人正爬在办公桌上写着什么。
请问!于总编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你就是第四中学的校长吧!
对!高树清一边起身,一边自我介绍道:我就是第四中学的校长高树清!
你好!于总编主动上前握手:我是市委宣传部的,我叫!
原来是于总编啊!高树清在热情地握手中:我去中心医院看望谭老的时候,我们在病房里不是还见过一面吗?
对了!这于总编才恍然大悟:难怪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面熟,因为那天教育局来了好几位客人,我才一时想不准的!
请坐,请坐!高树清指了指沙发:于总编,请坐吧!
高校长!于总编在沙发上一边坐下,一边问:谭老因病去世了,明天就要举行葬礼仪式,你知道吗?
知道!高树清断然点头道:我已经接到了局里的通知,明天上午,九点以前必须到达殡仪馆,对吗?
对!于总编一边点头,一边打量着房间:高校长,我打听个事,过去四中的陈校长,是不是早已经离休了?
对!高树清指了指墙上的照片:你看,那是陈校长,还有教导处主人田昌茂,这是他们俩离休时的合影照片。
后面呢?指于总编了指照片:他们俩身后的,除了有你,那几位也是四中的教师吗?
对!高树清指着照片道:站在他们俩身后的,还有我的妻子阎文婷!
是吗!于总编不由好奇地问:现在你们夫妻俩都在一个学校吗?
哪能呢!高树清不由笑道:正因为阎文婷是我的妻子,组织上才特意将她调往二中去担任支部书记了。
是这样!于总编的目光仍然滞留在墙上的照片:那另外一个人呢?
哦!高树清指了指墙上的照片:他叫丁长林,干了不到一年的教导处主任,就辞职下海,去搞什么个体经营了。
高校长!于总编有意转入了正题:你能不能对我详细说说,有关陈校长的家庭生活呢?
于总编!高树清有些好奇地笑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来到这里目的,只是在简单地了解一下他们个人的生活经历吗?
坦率地说吧!于总编认真地看着高树清校长:作为一个为了祖国的解放,为了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而奋斗一生的革命老干部谭老,因病去世了,我想!
于总编!高树清略有所悟地接口道:你是为了大力宣传革命老干部的丰功伟绩,想写点什么,是不是?
你猜得太准了!于总编眼里不由露出了佩服地目光:根据谭老的经历,我想写一篇他个人的纪实文学作品。
还真是这样!高树清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想问一下,那谭老知道你的想法吗?
   知道!于总编有点惭愧地摇了摇头:但谭老并不同意我采用纪实文学的方式,来宣传他个人的丰功伟绩!
是吗!高树清十分好奇地道:那谭老认为应该采用哪种形式,来进行宣传比较好呢?
没想到呢!于总编在思索中:谭老认为采用小说的形式来歌功颂德,这样比较好,它既能启发人,也能教育人。
多么好的老人啊!高树清眼里露出了十分佩服目光:谭老真是太谦虚了,令人敬佩!
是啊!于总编低头想了想:他还认为写好一篇个人的纪实文学作品,微不足道!
嗯!高树清连连点头道:他不同意写一篇个人的纪实文学作品,也是有道理的!
是的!于总编接着解释:他认为能写一部颂扬千千万万的共产党员,为党的事业而奋斗史的成功小说,才是对的!
多么好的老人啊!高树清眼里又露出了十分佩服目光:我认为他的话是十分有道理的!
是的!于总编点着头:他还认为能写这样一部成功的小说,却能震撼几代人的心灵,启发人们永远不能忘记党的历史。
我明白啦!高树清这才恍然大悟道:为了实现谭老的愿望,以他叙述的真实故事为素材,你开始将纪实文学改为小说的创作了。
但是!于总编抬头看了看高校长:书中的好几个人物给我留下了太多的悬念,所以,我就来到了第四中学。
我明白啦!高树清连连点头道:你原来是为了创作,才来到了我们这里的。
是的!于总编点着头:我来这里,就是想顺便打听一下,这几个人在许多年来的生活变化。
于总编!高树清顿时有了兴趣感:你刚才已经提出了,首先想打听一下,陈校长在许多年来的生活变化。
你知道吗?我有点好奇地道:陈校长离休以后,这多年来,他生活有什么变化呢?
说实在的!高树清有点抱歉地看了看于总编:要是简单地说说,我还行,要是详细地了解一下那就难啦!
为什么?于总编不由脱口道:你和他已经有许多年都没见面了,是不是?
是的!高树清又很抱歉地看了看于总编:陈校长离休以后,我才只见到了他一面,那还是在路上偶然碰见他的。
这样吧!于总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写个地址,我在路上打听一下,顺便去看望他!
行!高树清马上写了个字条,递给于总编:你按照这个地址去打听一下,我看就可以啦!
谢谢!于总编和高树清在握手中:今天打搅你了,咱们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镜头转向石桥村。
日,外景,石桥村。
 
镜头特写:
于总编站在村口,眺望着村子里。
 
镜头转向村街。
日,外景,村街上。
于总编在村街上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四周。
村子里很难见到一个村民,多数人家的屋里都是空荡荡地,当于总编拐进了一个路口时,才发现有一位妇女从家里出来了。
哎,哎!于总编连忙跑上前去:大姐,麻烦一下,我想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王桂香有点迟疑地看着于总编:你要打听的是哪家的人呢?
杨家!于总编左右环顾着:就是住在杨家的陈校长,你认识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王桂香的脸上有了笑容:你和陈校长是什么关系呢?
我?于总编也笑了笑:我是从市里来的,至于我和陈校长是什么关系,这怎么说呢?
依我看呢!王桂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挺像是个从市里来的领导,我没说错吧!
差不多吧!于总编笑着解释道:不瞒你说,我大小还算是个芝麻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王!王桂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王桂香!
王桂香?于总编忽然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杨家隔壁的邻居王桂香,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桂香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其实呢!于总编只好实话实说了:我是听别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故事里面曾经说起过你。
我?王桂香顿时惊讶不已:那故事里面会有我,要不就奇怪了,我也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是的!于总编认真地点了点头:在这个故事中,那时候,你们两家已经成为多年的好邻居了,你曾经住在杨家,照看着杨母。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桂香顿时又惊讶不已:那时候的我,我才二十一二岁,这一转眼,都过去三十年了。
是啊!于总编不由打量了王桂香一眼:你现在都成了年过五十的人了,对不对?
对!王桂香还是惊讶不已的看着于总编:你听了这个故事,想必你还知道了不少人,你对他们都感兴趣吗?
很感兴趣!于总编断然点头道:你能大体对我说说,那时候的杨家,一直到现在的生活,都出现了什么变化吗?
可以!王桂香指了指四周:不过,我在说杨家的事情之前,我想先解释一下,现在村子里的变化可大了,你看!你看!
我也正想问呢!于总编环顾着四周围许多空荡荡地房屋和院落:这里的许多人家,为什么都搬走了,这一片荒凉地景象说明了,这里是不是?
是的!王桂香又指了指四周:你可能猜测到了,这里很快就要拆迁了,不久的将来,这里就要变成繁华地城市啦!
那!于总编一听便急了:那杨家的房子在哪里,现在家里还有人吗?
你看!王桂香又朝旁边的房屋一指:这就是杨家,紧挨着就是我们的家,我今天来家里,是想找一样东西的。
你先告诉我吧!我指了指杨家的院门口:现在的杨家里,还有什么人,或者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要从哪儿说起呢?王桂香指了指杨家的院门口:杨家的房子已经转让给别人了,杨家的人早就不在这里住啦!
什么,什么!于总编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大姐,你能不能从你过去照顾杨母的时候说起,再谈谈后来杨家的生活变化呢?
好吧!王桂香开始回忆起来:那时候的我才二十一二岁,杨母已经是年过60的人了,不久,杨家来了一位大姐。
对了!于总编不由插言道:是林霞大姐,自从她住进了杨家后,就成了杨家的女儿,叫杨慧洁!
对!对!王桂香一边点头,一边回忆着:大概过了五六年的时间,杨慧洁大姐就出国留学去了,接下来!
我知道了!于总编又插言道:接下来,陈校长带着女儿就来到了杨家,和杨母一起生活,那么,再以后呢?
我想想!王桂香努力回忆着:这样大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杨慧洁大姐从国外回来过年,接着就和陈校长结婚了。
是吗!我惊喜地问:以后,夫妻俩就有了孩子,是不是?
对!王桂香欣喜地看了看于总编:令人羡慕地是,他们夫妻俩还生了个男孩呢!
再以后呢?于总编兴致勃勃地问:他们夫妻俩是分居两地生活,还是在一起生活?
当然了!王桂香又开始回忆起来:他们夫妻俩还是分居两地生活,一个是在国内,一个是在国外。
对了!于总编忽然想起来:杨慧洁大姐一直都是在国外大使馆工作的,她在哪个国家,你知道吗?
不知道!王桂香看着于总编摇头道:我只听说,杨慧洁大姐是在驻国外大使馆工作的,而且还换了好几个国家呢!
往下说吧!于总编催促道:再好好回忆一下,杨家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不能再回忆了!王桂香又对于总编摇头道:我只记得,杨母刚过80岁那年就去世了,不久,陈校长的女儿也结婚出嫁了。
这么看来!我不由猜测道:杨家只剩下陈校长和儿子一起生活了,是不是?
哪里!王桂香摆了摆手:他们夫妻俩的儿子,一直都是在国外生活的,儿子从小就没有离开母亲的身边。
我明白了!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杨家的院门口:大姐,你就简单说说,杨家的房子什么时候转让给了别人呢?
好像是前几年吧!王桂香指了指杨家的院门口:这新来的一家人,已经在这里住有两年多的时间了。
是吗!于总编有点急不可待地问:那陈校长后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国外嘛!王桂香朝远方看了看:听说他们夫妻俩的儿子很有出息,正在考研究生,还是考什么博士的。
是吗!于总编掩饰不住满脸的欣喜:但愿他们夫妻俩,今后能在国内外飞来飞去的,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快乐吧!
就是嘛!王桂香又朝远方看了看:你想想,他们夫妻俩总不能分居一辈子,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的快乐啦!
 
镜头转向马路。
日,外景,马路的人行道。
于总编漫步在马路的人行道上,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于总编的画外音:
这次外出调研还是颇有收获的,我不仅得知了小说里的主人公,在这许多年来的生活变化,也了解到了他们即将开始的晚年生活是幸福地,我衷心地祝福他们更加幸福的生活下去,此外,一般人物在书中的前有陈述,也后有交代了,看来近几天,小说就要完稿了,我似乎有了如释重负地感觉。
 
 
镜头转向房间。
夜晚,内景,房间里。
于总编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
夜幕降临了,礼炮鸣响,多彩地礼花冲上了夜空,灿烂地撒向大地。
 
镜头出现了一系列的画面:
当人们拥向街头,庆贺新世纪到来的时刻,当人们聚集在电视机前,庆贺新世纪到来的时刻,当人们合家举杯欢笑,庆贺新世纪到来的时刻。
 
镜头转向房间。
夜晚,内景,房间里。
房间里,于总编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闲笔的时刻,于总编翻开了谭诚遗留下来的两本书。
 
镜头特写:在党的刊物中,谭诚用笔勾划出了醒目的段落。
 
画外音:
金钱的诱惑,促使贪官们的权利膨胀,权利膨胀的贪官们更担心其过期作废,有机可乘的是监督不力,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宁愿失去党性,甚至不怕成为阶下囚,而一次又一次更加贪婪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一个贪官的自白。
 
镜头特写:《红岩》里也同样如此­勾画出醒目的段落。
 
画外音: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我给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
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里爬出?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
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
 
于总编的画外音:
我采访谭老一生的经历,尽管中途夭折了,谭老从任组织部付部长到任纪委书记的历程,还有离休后的生活,都给我留下了太多的悬念,但是,实现他的愿望,以他叙述的真实故事为素材,将纪实文学改为小说,已经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哀乐响起,在哀乐中,一幅感人悲壮的画面展现在于总编的脑海里。
 
镜头特写:
殡仪馆里,谭诚安详地躺在鲜花丛中,一面鲜红地党旗缓缓盖住了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谭诚同志的遗体。
 
镜头转向房间。
于总编缓缓来到了窗前,凝视着外面的夜色。
窗外,突然响起了庄严而隆重地钟声。
 
画外音:
钟声响了,党和人民跨入了新的世纪。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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