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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钟声(第十七、十八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25 21:04:24  最新修改:2010/9/26 17:38:38  阅读:
世纪钟声(第十七、十八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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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集
日,外景,街道。
一辆轿车停在了马路旁,李南翕拿着公文包从车上下来,接着走进了街道里。
 
镜头转向李南翕的家。
日,内景,客厅里。
可能吗!马钱仁顿时有了醋意: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在文革运动中,教育局派下一个调查组来到工学院里蹲点。
别再说了!艳秋现出一付十分不情愿地样子:都是当年的往事了,现在提它还有什么意思吗?
不!马钱仁冷笑道:哼!太有意思了,我没想到的是,当时调查组的组长不正是你丈夫李南翕嘛!
是又怎么样!艳秋一针见血的道:我的丈夫李南翕,可并没有主动请你来家里作客,对吧!
对!马钱仁一点头:那时候,你丈夫李南翕,确实没有主动请我,是我主动来到你家里作客的。
这就对了!艳秋继续一针见血的道:你是不请自来,自投罗网,不是吗?
是的!马钱仁甚为后悔起来:我去你李家登门拜访的那天,没想到女主人竟然是你艳秋,我真感到!
感到了什么!艳秋伸手一指:你当时感到吃惊了,你当时感到害怕了,是不是?
是的!马钱仁不由低下了头:当时,我真的是感到吃惊和害怕了,所以,我也只能被迫自投罗网啦!
有人强迫你了吗?艳秋接着逼问道:我的丈夫李南翕,当时并没有强迫你要做什么,是你做贼心虚了吧!
是的!马钱仁又悔恨地抬起头来:李南翕当时仅仅劝我,过去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什么意思?艳秋还是逼问道:过去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马钱仁冷冷一笑:这就是高水平的人才这么说话,我十分佩服!佩服!
说这是有什么意思呢?艳秋一摆手:算了!既然都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回忆一下有什么!马钱仁抬手指着脑门:最让我值得回忆地事情就是,他当时是话里带音,我现在更加佩服你的丈夫啦!
他这话说得没道理吗?艳秋反问道:他在为你解脱,你反而怀疑他有什么目的了,是不是?
你说呢?马钱仁又开始连连冷笑道:我走的时候,李南翕还交代了一句话,咱们之间能交个知己,才是长远之计的打算嘛!
什么意思?艳秋不耐烦了:你既然都承认了当时是做贼心虚,现在又提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思呢?
后来呢?马钱仁又上火了:再提起以后的事情,就更有我的道理了,你还记得吗?
你说吧!艳秋反而冷静下来了:你所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反驳你的,你知道吗?
当然!马钱仁执意在回忆着:后来的运动到了盛乱时期,李南翕负责的调查组表面上支持左派,实则是支一派,压一派。
他错了吗?艳秋反问道:当时,正是上级的指示,形势越乱,越说明了运动有成效,你认为他错在了哪里呢?
所以嘛!马钱仁自嘲道:我马钱仁上窜下跳,直到闹出了“四五”案件,迫使我暗杀了杨再生,当时,我差点就走投无路啦!
结果呢?艳秋反问道:如果没有我丈夫李南翕的帮助,你可能真的就要走投无路了,不是吗!
是的!马钱仁不由嘲笑道:当时,李南翕便将一个杀人犯神不知,鬼不觉地由工学院调到了第四中学,真可谓化凶为吉啦!
他这不是为你好吗!艳秋冷冷训斥道:由此看来,你该感激我丈夫才是呀!
感激?马钱仁实在憋不住了:我现在需要的是安慰,你却这样冷漠地对待我,别忘了,我手里还有咱们俩的结婚照呢!
是未登记的结婚照吧!艳秋气不打一处来:在你的要挟下,我和你偷偷睡过几次觉,差点被你老婆吃了我,现在我还敢再安慰你吗?
为什么?马钱仁不由提高了声调:我要说的正是恶不长存,七年后的今天,杨慧洁的母亲就是杨再生的母亲。
杨慧洁是谁?艳秋奇怪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说明什么,难道你又见到杨再生的母亲了,是不是?
正是这样的!马钱仁恐惧地回答:那个老不死的,前些日子一见面,就认出了我这个人,就是杀害杨再生的凶手。
什么?艳秋不由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杨慧洁的母亲就是杨再生的母亲,这,这可怎么办呢?
真他妈的晦气!马钱仁垂头丧气地看着艳秋:这对于我来说,那可真是碰上厄运啦!
奇怪了!艳秋甚为不解:既然你都碰上厄运了,还有好的心情让我安慰你,你是在发酒疯吧!
你误会啦!马钱仁绝望地看着艳秋:我现在最需要你的安慰,不是再约什么地点,只不过是告别性的吻别罢了!
我答应你!艳秋主动上前,在马钱仁脸上吻了一下:按你说的,只不过是告别性的吻别罢了!
就这么简单吗?马钱仁伸出手来:我们再来一次拥抱,怎么样,说不定这就是最后的一次啦!
不行,就是不行!艳秋恍然大悟:你别得寸进尺,这是在李家,我怎么安慰你,现在不是过去了,我已经是绝情的人了,知道吗!
真的吗?马钱仁绝望地一摇头:我的要求只不过是告别性的拥抱,说不定,这真的就是最后一次和你见面啦!
想开些吧!艳秋突然柔情地劝道:你就是真的有了厄运,也不能这样大胆放肆,万一被他撞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呢!
 
镜头转向门外。
日,内景,李南翕来到门前,伸手按铃。
 
镜头转向客厅。
日,内景,客厅里。
一阵急促地铃声响过,艳秋慌忙起身去开门。
老马!李南翕进门后,一看到马钱仁便问:今天会议的时间太长了,什么时候来的,让你等候多时了吧!
李主任!马钱仁起身相迎,一付殷勤地样子:时间不长,我在这里顶多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吧!
艳秋从厨房里端出已经备好的酒菜,转眼间,三个人围席而坐。
老马!李南翕现出一付急切地样子:如今,我在局里已经是骑虎难下,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了,知道吗!
李主任!马钱仁不由犯愁了: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失去主张的样子,为什么会这样?
尽管如此呢!李南翕有意镇定了一下:我找你来,就是希望你能看清形势,振作起来,不要轻信别人的闲话。
那当然!马钱仁连忙问:李主任,你这么着急让我来此见面,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对了,局里刚开完的会议是什么内容?
今天呢!李南翕顿时有点上火了:会议宣布了撤换几个不称职的校长,没想到有人竟敢公开反对我,想拆我的台!
什么?马钱仁不由吃惊地问: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有人竟敢出来公开的反对你啦!
好嘛!李南翕后悔地点头道:这说明了我还是不够果断,既然要撤换校长,那就直接宣布不就得了,还征求什么意见呢!
怎么,要撤换校长?马钱仁有些心不在焉地问:这么说,第四中学校长的职务也要有变动了,是不是?
对!李南翕自嘲道:你看,本来三天的会议满可以一天结束,可我不是发扬民主,就是走群众路线,多余的嘛!
嗯!马钱仁已经失去了兴趣:因为发扬民主,走群众路线,你才整整开了三天的会议了,原来是这样的!
可笑吧!李南翕一本正经地道:老马,我告诉你,第四中学校长的职务,现在已经改为由你担任啦!
这能行吗?马钱仁有了一种穷途末日的感觉:我总觉得,陈士君那帮人会不会要明目张胆地反对啊?
怕什么!李南翕故作镇定的道:他们再多一张嘴,还不是我一个权字说了算,老马,你不必担心的!
好吧!马钱仁是在穷于应付:李主任,事情既然已经都这样了,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明天,对!李南翕沉思着:就定在明天,陈士君回到学校后,必须马上同你交代工作,明白吗?
明白!马钱仁有些心烦意乱地问:陈士君同我交代工作的时候,万一有人出来公开反对,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李南翕略一思索:至于会不会有人公开反对,我看暂时别理他,三天以后,不!就定在后天吧!
后天?马钱仁连忙问:李主任,你打算后天要亲自过问这件事情了,是不是?
对!李南翕断然点头道:后天,我亲自到第四中学的会议室,正式宣布撤换校长的决定。
行!马钱仁开始有所放心了:只要你能亲自到第四中学正式宣布撤换校长的决定,那我就不怕有人公开反对啦!
就这样吧!李南翕一下子干了一杯酒:总而言之,一切要速战速决,如果再拖延几天,难说会出问题的!
什么问题!马钱仁不由奇怪了:李主任,我有点不太明白,你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呢?
万一呢!李南翕低头沉思着:我是说万一,万一局党委书记从省里开会回来,事情可就难办啦!
什么!马钱仁不由心里一沉:这几天的会议原来都是由你主持的,新任的党委书记现在不在局里了,是不是?
对!李南翕孤注一掷:正因为新任的党委书记现在不在局里,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我才可以独断行事的!
反之呢?马钱仁有点心神不安了:李主任,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和局党委书记是不是对立派呢?
怎么说呢?李南翕沉吟着:你提的这个问题,那要看从哪方面说了,知道吗!
我是说!马钱仁心神不安看着李南翕:当然是在政治方面,党委书记和你是对立派了,是不是?
怎么说呢?李南翕沉思着:我刚开始和他的接触,要说党委书记和我是对立派,不能说完全都是这样吧?
 
马钱仁的画外音:
还装什么蒜,看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形势很不妙啊!
老马!李南翕圆滑地解释道:这是原则性的大问题,我很难一口说出来,不过呢!
什么?马钱仁担心地接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提出这样复杂地问题,李主任!
没什么!李南翕比喻道:扯闲话可以肆意下结论,新来的党委书记是老一派,他最恨的是造反派。
那你呢?马钱仁试探性地问:你李主任应该属于那一派,现在能告诉我吗?
我嘛!李南翕沉吟着:我应该属于新生派,对,我应该属于新生派,知道吗?
新生派?马钱仁一摇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什么新生派,不知道!
这么说吧!李南翕举起了酒杯:新生派是大力支持造反派的,那么,我和他就走不到一条道上来了,怎么样,干一杯!
干杯!马钱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哦,原来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你应该属于新生派,新生派是大力支持造反派的。
老马!李南翕奇怪地瞅了瞅马钱仁:提升校长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你怎么一反常态了,怎么回事?
没有啊!马钱仁只能否认:在这之前,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心巴望着有提升的机会呢!
不对吧!李南翕有点疑惑地道:在这之前是不错,在这之后,我看你的情绪很低落,这可不是你原本的性格啦!
老李!艳秋突然插言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前几天,老马碰上厄运啦!
厄运?李南翕一时不解:什么厄运,哎,哎,老马,别那么愁眉苦脸的,你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说出来嘛!
我?马钱仁吞吞吐吐地道:近来,近来我的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唉!
叹气干嘛!李南翕一拍胸脯:我姓李的什么事情办不了,除非是你现在又杀了人!
 
镜头特写:
这!马钱仁一听这话,立刻感到一股酒气冲上了嗓子眼,憋得差点没有回过气来。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
日,内景,教学大楼。
陈校长匆匆忙忙地走进了教学大楼里。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陈校长!高树清迎面走过来:你不是到局里开会,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今天怎么就回来啦?
我被撤职啦!陈校长神色黯然地回答:实话告诉你,局里的李主任要求我今天就要办理交接手续。
啊!高树清不由大吃一惊:你被撤职了,怎么会这样,还有,你要和谁办理交接手续?
马主任!陈校长脸上掩饰不住一付愤慨地神色:这是李主任亲自点名的新任校长,就是马钱仁,哼!
这!高树清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陈校长:这样一来,难道说,你就认输了吗?
有什么办法呢?陈校长难过地问:对了,杨老师在哪儿,你看到杨老师了吗?
二楼!高树清朝上一指:上课铃声响过以后,杨老师正在给学生们上英语课呢!
那马主任呢?陈校长接着问:你能告诉我,马主任是不是还在他的办公室里?
对!高树清又朝上一指:我刚从三楼下来,看到他从办公室里出来后,刚进了厕所。
那好!陈校长一边走,一边回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现在就去找他,开始办理交接手续,再见!
哎,哎!高树清愤愤不平地一甩手: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不乱套了吗!
 
镜头转向教导主任马钱仁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砰!马钱仁一拍桌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砰!陈校长也一拍桌面,将一串钥匙放在了桌面上。
交接吧!陈校长指着桌上的钥匙:我办公室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这里了,你还需要什么就说吧!
什么态度!马钱仁一指陈校长:什么态度!你这是想交接的态度吗?
好吧!陈校长只好先坐了下来:马主任,那我就耐心坐下来交接,你也请坐吧!
陈校长!马钱仁一边坐下来,一边冷笑道:哼!既然你办公室里所有的钥匙也都在这里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啦!
你还需要什么?陈校长用征求地眼光看着马钱仁:我都会痛痛快快交给你的,说吧!
不需要啦!马钱仁瞅了一眼桌面上的钥匙:有了这个就足够了,下面,我们俩该谈正题了吧!
什么正题?陈校长将目光转向窗外: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正题要谈,当然,只要你说得有道理,我都会照办的!
我刚才已经说过啦!马钱仁一指门外:你先通知一下,让学农的老师和学生们尽快返回学农点吧!
我刚才也已经说过啦!陈校长冷冷一笑:你需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马钱仁一拍桌面:你必须要按照我的要求,尽快通知学农的老师和学生们返回学农点,就这么办吧!
我办不到!陈校长也一拍桌面:我再说一遍,我办不到!
什么态度!马钱仁一指陈校长:陈士君,你这是想交接的态度吗?
 
镜头转向教师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几位教师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
哎,哎!丁长林一头扎进了办公室:出事了,陈校长和马主任吵起来啦!!
为什么?阎文婷吃惊地站了起来:看你这种大惊小怪的样子,陈校长为什么要和马主任吵起来啦!
我来说吧!高树清从门外走进来:陈校长被撤职了,李主任亲自点名的新任校长,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呀?阎文婷伸手一指:高树清,你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说,好不好!
哼!高树清指了指楼上:李主任亲自点名的新任校长,是那楼上的呢!
楼上的哪一位?田昌茂也吃惊地站了起来:陈校长被撤职了,你这是听谁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高树清神色黯然地回答:陈校长亲口对我说,局里的李主任要求他现在就要办理交接手续。
啊!田昌茂不由大吃一惊:陈校长被撤职了,怎么会这样,那么由谁来接替陈校长的职务呢?
马主任!高树清脸上掩饰不住愤慨地神色:这是教育局李主任亲自点名的新任校长,你们知道吗!
走!阎文婷一挥手:我们一起上楼去看看,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教师们刚来到三楼的走廊上,便听到了办公室里传出了争吵地声音。
 
镜头转向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你听着!马钱仁一拍桌面:我再说一遍,你先通知让学农的老师和学生们尽快返回学农点,就这样吧!
马钱仁!陈校长也一拍桌面:你也听着,我再说一遍,我办不到!
我刚才已经说过啦!马钱仁一指门外:你必须通知老师和学生们尽快返回学农点,你先去办吧!
我刚才也已经说过啦!陈校长冷冷一笑:你需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不对吗?
不对!马钱仁一拍桌面:你必须要按照我的要求,就这么办!
我办不到!陈校长也一拍桌面:我再说一遍,我办不到!
什么态度!马钱仁一指陈校长:你这是想交接的态度吗?
是的!陈校长转身便走:这就是我的态度,我走了,你看着办吧!
也好!马钱仁脸上顿时现出一付焦躁不安地神色:我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情交接呢!
 
镜头转向校园。
日,外景,校园里。
陈校长愤愤不平地从教学大楼出来,接着,朝着教学大楼后面的教室单身宿舍的小楼走去。
 
镜头转向教师单身宿舍小楼。
日,外景,校园里。
小红正在教师单身宿舍小楼的场地上踢毽子。
小红!陈校长一边走,一边招呼道:爸爸回来了,你在干什么呢?
爸爸!女儿小红张开双臂,迎面跑过来:爸爸,你可回来啦!
哎,想我了吧!陈校长一下子抱起了小红:小红,你在宿舍的楼下干什么?
跳绳,踢毽呗!小红指了指宿舍的二楼:你回来了,咱们回家看一下吧!
好吧!陈校长抱着小红一边上楼,一边问:你让我回家看什么,怎么样,这两天过得好吗?
好!小红高兴地笑起来:这两天都是杨阿姨陪我睡觉,她还给我讲故事,可有意思啦!
 
镜头转向校园。
日,外景,校园里。   
下课的铃声刚响过,学生们如同放羊般地涌出了校门,转眼间,整个教学大楼又回复到安静中。
 
镜头转向教室。
日,内景,教师李。
教室里,杨慧洁独自站在讲台上,在随意批阅几本作业中,渐渐蹙起了眉头。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杨慧洁夹着课本走出教室,在经过教研室门口时,听到里面有争执的声音,不由停下了脚步。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高树清!阎文婷处在尴尬中:这样的争论会有什么结果,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争论下去啦!
我想吗?高树清理直气壮地道:凭心而论,国家培养了一个教师是为了什么,学生们到学校里来,又是为了什么?
但是!阎文婷提醒道:对如何搞好教育革命的大问题,要抱什么态度,学校是在贯彻局里的指示,你有本事就到局里去问嘛!
到了局里又怎么样?高树清执意坚持自己的观点:我问你,你不是也承认每个当教师的都想有一个正常的教学制度吗?
不错!阎文婷感到有点有口难辩了:可是,你以为每个当教师的,都会和你坚持一样的观点吗?
当然不是啦!高树清大声反驳道:但少数必须要服从多数,你征求一下田老师的意见,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是个臭老九啊!田昌茂自嘲般地拍了一下头:说实话,我没有权利同你们辩驳这些大事大非的问题,别在争论啦!
你看看吧!阎文婷总算找到了证据:对如何搞好教育革命这种大事大非的问题,连我们的老师回答都是非常谨慎地,你呢!
唔!田昌茂一下子目光转向门口,突然插言道:杨老师来了,你请坐吧!
田老师!杨慧洁站在门口,左右环顾着:你们在争论什么,是什么样重大的问题,让你们争论地这么激烈呢?
杨老师!丁长林笑嘻嘻地看着杨慧洁:大伙是在针对陈校长的反常情绪,才开始争论这些大事大非问题的。
陈校长?杨慧洁有些茫然不解:他接到教育局的通知后,这几天,他不是一直都在局里开会吗?
你还不知道吗?丁长林故意大惊小怪了:当你们班级上课的时候,陈校长已经回来了,真的!
他已经回来了?杨慧洁顿时有点惊讶起来:怎么,难道陈校长在局里开的什么会,你们知道了吗?
都知道了!丁长林朝上一指:首先要办理交接手续,为这事,陈校长刚才在办公室里还和马主任争执起来啦!
为什么?杨慧洁急切地问:他和马主任因为什么事情要争执起来呢?
你还不知道啊?丁长林表现出一付坐山观虎斗的样子:陈校长被撤职了,马主任接任陈校长的职务已经定局啦!
陈校长被撤职了?杨慧洁一时有些懵了:凭什么,凭什么要撤换校长,怎么会这样呢?
唉!田昌茂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杨老师,这事情怎么说变就变,真叫人捉摸不透啊!
还有,杨慧洁十分奇怪:我就不明白了,马主任接任陈校长的职务,事先也没有接到局里的任何通知呀!
通知马上就要下来啦!丁长林又现出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因为这样,所以马主任要求尽快办理交接手续。
你知道什么!高树清不满地插言道:什么马主任要求尽快办理交接手续,那是陈校长主动上去找马主任办理交接手续的!
这不都一样吗?丁长林不由摊开了双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键就在于怎么交接了,可结果各执所见,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高树清不满地页摊开了双手:马主任接任校长后,为了能够继续搞好教育革命,决定仍按过去局里的指示办呢!
杨老师!阎文婷马上提出建议:这就是说,让学生们参加学工学农的计划是不能更改的,我首先同意!
那好!杨慧洁轻轻点头:我提议马上召开支委会,先征求一下党员的意见,我认为现在是非常有必要的!
行!阎文婷郑重地点头道:杨老师,我们学校的党支部是应该开会研究这个问题了,如果真有了少数服从多数的局面,我会!
你会怎么样?高树清急切地插言道:如果真的出现了少数服从多数的局面,你会怎么样,反对还是服从?
服从!阎文婷又郑重地点头道:如果真的出现了少数服从多数的局面,我坚决服从多数人的意见,绝不动摇!
杨老师!田昌茂有点灰心丧气了:这样一来,我们刚制定新的教学计划,就不能再继续研究和讨论下去了,是不是?
先看看吧!杨慧洁又轻轻点头道:我们学校的党支部马上开会研究这个问题,就看会后是什么结果了,田老师!
杨老师!田昌茂眼里充满了渴望地神色:怎么样才能搞好教育革命,这的确是个大非的问题,我希望能按新的教学计划走下去!
我提个问题!丁长林起身走来走去的:怎么样才能搞好教育革命,这是一个经常引起大家争执的问题,但是!
但是什么?高树清急切地插言道:你有什么看法,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大家想想!丁长林用手指点着:学校的党支部即便能定下来复课的决定,听说局里的意见都难同一,我还听说!
什么?高树清急切地插言道:你还听说了什么?
你们没听说吗?丁长林还是用手指点着:全市有十几个已经复课的学校,这次都被撤换了校长,这意味着什么?
这!高树清不由转脸看了看杨慧洁:这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学校的党支部即便开会研究了,不还得等待着局里的指示吗?
唉!田昌茂不由长叹一口气:说得也是,这争论来,争论去的,有什么用,不还得等待着局里的指示吗?
好啦!丁长林断然打断了田昌茂的话:我只想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校长就是由马钱仁同志担任啦!
不可能吧!杨慧洁吃惊地摇着头:事先没有接到任何方面的正式通知,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呢?
你不相信吗?丁长林十分肯定的道:这都是真的,当然了,杨老师一定在为陈校长感到愤愤不平了吧!
你感到意外吗?杨慧洁反问道:陈校长的业绩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记得很清楚,你不是也曾经对我说过陈校长的业绩吗?
是,是!丁长林有点尴尬起来:我和你相比又差远了,听说陈校长在局里开会,是你主动照顾他的女儿了,佩服!
这有什么!杨慧洁不可否认地点头道:本来陈校长已经把孩子托付给了别人,我不放心才这样做的。
这样一来呢!丁长林故意感言道:你大概也有三天的时间没有回家同母亲做伴了,佩服!
这有什么!杨慧洁有点心不在焉了:为了不影响工作,同事之间我只不过尽到了一点应尽的责任罢了!
所以嘛!丁长林言外之意地夸奖起来:像你这样有孝敬心的人,对同事也同样如此关心,实在令人敬佩啊!
丁老师!杨慧洁马上摆手道:你太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不起,打搅了,希望大家还能继续争论下去吧!
杨老师!阎文婷上前看着杨慧洁:对如何搞好教育革命,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依我看,我们还是等待着局里的指示吧!
但是!杨慧洁眼里流露出焦急地目光:现在市里已经有十几个学校早就复课了,我们刚开始复课就要走回头路,这不是半途而废吗?
这有什么!丁长林故意提醒杨慧洁:你想想,十几个复课的中学校长都被撤换了,马主任刚上任,就和陈校长争论起这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杨慧洁反问一句:马主任刚上任就和陈校长争论起这个问题,你说具体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具体来说嘛!丁长林故意提醒杨慧洁:就是马校长要求陈校长在交接前,必须通知老师和学生们尽快返回学农点,你知道吗?
我明白啦!杨慧洁一边转身走,一边回头道:我先走一步去看看陈校长,对不起,再见!
 
镜头转向教师单身宿舍。
日,内景,宿舍里。
陈校长正在房间里抱着六岁的女儿小红,疼爱不及。
小红!陈校长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道:我一连几天都在局里开会,现在回来看到你,不仅过得挺好,连房间都变了样。
爸爸!小红像背课文一般:你看,这里,那里,这里,那里!
小红!陈校长不停地打量着房间:你对我说说,房间里这么干净,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小红还像背课文一般:你走之后,杨阿姨陪我睡了三天,你看看,书桌,床上,地下都收拾地干干净净。
嗯!陈校长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点头道:我看到了,这里,那里,变化太大真是啦!
爸爸!小红用手指点着:你再看看,这里,那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些都是杨阿姨干的。
是嘛!陈校长一直在仔细地打量着房间:小红,我看到了,原来零乱地书桌变得有条有理了,你看!
爸爸!小红用手指点着:你再看看,这里,那里,还有床上。
是啊!陈校长亲了一下女儿的脸:床上的旧床单也换成了新床单,连床底下也和地面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爸爸!小红又指了指窗户:还有窗户上的玻璃,这一块一块的玻璃擦得多么干净,这也都是杨阿姨干的。
小红!陈校长又亲了一下女儿:你妈妈去世后,我牵挂的只有你了,杨阿姨喜欢你,你自己一定要懂事啊!
        
镜头转向门口。
门被悄然地推开了。
杨阿姨!小红一眼看到杨慧洁推门进来了:爸爸,杨阿姨来了,你看!
杨慧洁俯身吻了一下小红,然后坐在床前,神色忧虑地看着陈校长。
杨老师!陈校长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这几天到局里开会,让你受累啦!
没什么!杨慧洁难过地问:陈校长,为什么突然要撤换第四中学的校长,局里开会的结果都是真的吗?
你刚知道吗?陈校长苦笑了一下:不错,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也心甘情愿地不再担任校长的职务,以后也该轻松一下啦!
为什么?杨慧洁神色焦虑地看着陈校长:难道撤换校长的决定,局党委成员都同意这样的结果吗?
不!陈校长又苦笑了一下:李南翕主持局里的会议时,公开宣布同时撤换十几个中学校长的职务,
什么,什么!杨慧洁甚为惊讶地接口道:公开宣布同时撤换十几个中学校长的职务,这就是说不光是你一个人了,陈校长!
是的!陈校长点头道:李南翕独断专行的决定,一开始便遭到了多数局党委成员的反对,可没想到结果还是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杨慧洁有些焦急起来:那,你现在怎么想,你认为这样做是正确的吗?
让他们看着办吧!陈校长坦言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在第四中学里,大家了解我,我心里是无愧  !
既然这样!杨慧洁不解地看着陈校长:我想知道的是,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和马主任争吵起来呢?
为什么?陈校长挥手一指:因为我了解马钱仁,我反对局里的错误决定,决不同意让马钱仁接任我的职务!
陈校长!杨慧洁用坚定地目光看着陈校长:我的意见是,听说局里新任了一位党委书记,我想!
你想干什么?陈校长迟疑了一下:你有什么想法,能不说就不说,千万不要去得罪那个李主任,好吗!
不!杨慧洁断然摇头道:我想明天到局里去一趟,找新来的党委书记谈谈我个人的看法。
不!陈校长起身来到窗前:杨老师,我不同意你这样做!
为什么?杨慧洁抬头看着陈校长:对这件事情不知道他会是怎么想的,是吗!
不!陈校长站在窗前有点自语自语起来:新任的党委书记到省里开会去了,现在也该回来了吧!
 
第18集
日,外景,都市。
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马路上。
 
镜头转向车内。
日,内景,车内。
谭诚和公安局的单局长坐在后排位置上交谈着。
老谭!单局长转过脸来看着谭诚:怎么样,这次到省里开会,你个人感觉很有收获吧!
是啊!谭诚郑重地点头道:现在从中央到地方,有不少老同志已经恢复了领导工作,形势确实有所好转。
我听说呢!单局长提示着:现在有的地方政府和部门还没有看明白眼前这个形势啊!
不错!谭诚伸手指点着:从整个来局势来看,是有很多人还没有看明白眼前这个形势,尤其是教育战线还是很混乱的。
所以嘛!单局长不由点头道:省里就专门召开了教育工作会议,传达中央关于扭转形势的新指示了,是不是?
是的!谭诚渐渐地蹙起了眉头:因为在教育战线上,这种混乱地局面还是因为有些很顽固地人所造成的。
嗯!单局长会意地一点头:;老谭,既然如此,你回来打算怎么扭转这个混乱地局面呢?
打算呢!谭诚思索着:坦白地说,我的打算还不成熟,但有个问题我倒想急于着手解决。
什么问题?单局长推测道:是关于教育局王主任的病情,还是杨家的事情呢?
是这样!谭诚一点头:老王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但他还一直关心着杨家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知道!单局长马上解释道:前几天,老王还特意打来电话,找我问过这件事情。
单局长,谭诚转脸看着单局长:关于杨家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现在调查的结果究竟怎么样啦?
哦!单局长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一边道: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按说事情调查的过程是很复杂地,你看!
是吗!谭诚看了看单局长手里的照片:对这个复杂地案件,你现在调查的结果是什么呢?
你看!单局长指了指照片:我们在审查马钱仁过去的历史档案时,发现他在社会上所有的关系中,有一个可疑地线索。
什么线索?谭诚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我估计就是这张照片,才引起公安部门开始调查的线索吗?
对!单局长开始解释道:我们首先巧妙地做通了马钱仁老婆的思想工作,利用夫妻俩在生活上的纠纷,才发现了这个女人。
哦,就是这个女人吗!谭诚一边看了看照片,一边道:从这张照片的颜色上判断,看样子有好多年了吧!
不错!单局长指点着照片道:应该是在五十年代的初期,你看这张照片,就是这个叫艳秋的女人。
嗯!谭诚接过照片仔细看着:奇怪了,这个女人好像在哪见过,但又觉得挺陌生的?
老陈!单局长接着拿过了照片:四五案件发生的第二天,有人突然将马钱仁调离了工学院,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谁?谭诚转脸看着单局长:在那个年月里,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胆大包天的本事呢?
他嘛!单局长指了指照片:就是当年工学院里的调查组组长李南翕,也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了。
噢!谭诚警觉地抬起头来:怎么会是他,他就是现在教育局的二把手李南翕了?
对!单局长眯起了眼睛看了看车外:就是他,其实马钱仁的罪恶不难定案,因为死者手里有着凶手的头发,而且早已经备案啦!
好嘛!谭诚不由感叹起来: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了,是不是?
对!单局长轻轻一点头:马钱仁的案子证据确凿,随时都可以抓捕归案,不过遗憾的是!
是什么?谭诚不由脱口问:就是现在教育局的二把手,李南翕的问题了,是不是?
对!单局长无奈地摇了摇头:牵扯到李南翕的问题,恐怕除了有效地口供之外,暂时还没有确凿地依据。
是吗!谭诚看了看单局长:暂时还没有确凿地依据,那你打算怎么办?
对这个人呢!单局长看了看车外:我看,目前只能顾此失彼了,老谭!
是啊!谭诚凝眉沉思着:听说这个人还有点来头,在过去的经历中,一般处事都是非常狡猾地,哼!
是嘛!单局长脸上流露出一丝嘲笑:尽管如此,但狡兔三窟,必定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你说呢?
对!谭诚在沉思中露出了冷笑:我刚上任的时间不长,还不十分了解他,这次到省里开会,他开始登台表演了。
是吗!单局长脸上还在流露出一丝嘲笑:演员在表演中总会有献丑的时候,你说呢!
嗯!谭诚连连点头道:依我看,不妨先让他尽情表演一下吧!
 
镜头转向市教育局。
日,内景,教育局。
 
镜头特写:舟山岛市教育局的字样。
杨慧洁来到了教育局门前,传达室的值班人员打开了窗户。
师傅!杨慧洁对着传达室的窗口俯身道:我想进去找一下局党委书记,可以吗?
可以!传达室的值班人员回答:但你不能直接找他面谈,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局办的王秘书面谈。
哦!杨慧洁犹豫了一下:我不能直接找党委书记面谈,那我就先找一下王秘书,可以吗?
你等一下!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一边拿起了电话,一边道:我先打电话问一下王秘书。
谢谢!杨慧洁在思索中道:谢谢!
喂!传达室的值班人员在通话中:你是王秘书吗?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一个年轻的男秘书正在整理文件,电话响了。
喂,你好!王秘书接起了电话:对,我就是王秘书,可以,可以,现在就让她到我的办公室来吧!
 
镜头转向传达室。
日,内景,教育局的门前。
可以啦!传达室的值班人员一边放下电话,一边拿出了登记簿:你先登个记,再进去吧!
杨慧洁马上掏出笔来,开始登记。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王秘书正在整理文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便道:请进吧!
请问!杨慧洁一边推开门,一边道:你是王秘书吗?
是的!王秘书马上伸手示意:你请坐吧!
王秘书!杨慧洁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道:我是第四中学的老师,叫杨慧洁!
哦!王秘书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一边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杨慧洁看了看王秘书:听说党委书记到省里开会去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就这一两天吧!王秘书关切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只能对我说一下,我会逐级向上转达的,好吗!
好吧!杨慧洁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封信,一边道:这是我个人写得汇报材料,请你帮我转达一下,好吗?
行!王秘书一边接过信来,一边道:你的信交给我了,我会及时递交上前,你就放心吧!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海滨风景区。
杨慧洁漫步在海滨边沿的人行道上。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王秘书正在整理文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便道:请进吧!
请问!贾学欣一边推开门,一边道:你是王秘书吗?
是的!王秘书马上伸手示意:你请坐吧!
王秘书!贾学欣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道:我是中国科学院上海科研所的,我叫贾学欣!
哦!王秘书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一边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贾学欣看了看王秘书:听说党委书记到省里开会去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就这一两天吧!王秘书关切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只能对我说一下,我会逐级转达的。
王秘书!贾学欣脸上的神色有点急切起来:这事我必须要面见局党委书记商谈,你看!
什么事情?王秘书关切地问:你先对我说一下,我再考虑考虑应该怎么办?
是这样!贾学欣连忙解释: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求党委书记帮忙解决一下,给杨慧洁办理有关工作调动的问题。
杨慧洁?王秘书不由惊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是第四中学的老师,刚才还来过这里。
 
镜头转向党委书记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谭诚正在看文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便道:请进吧!
谭书记!王秘书推门进来了:你回来得正好,今天有两件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先给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情啊?谭诚一边倒了一杯水,一边奇怪地问:今天的这两件事情,还都这么急吗?
不算太急,可我挺纳闷呢!秘书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今天上午,从第四中学来了一位女教师。
是吗!谭诚不由楞了一下:这位女教师是哪一位,姓什么,叫什么,知道吗?
她呢!秘书想了想:姓杨,叫杨什么,我看一下记录,对了,她叫杨慧洁。
是她!谭诚连忙拉了王秘书一把:来,来,你坐下,先谈谈这件事情,首先要简明扼要!
你也坐下吧!秘书一边坐下,一边继续说下去:杨慧洁听说你到省里开会还没回来,留了一封信,便很失望地走了。
她走了?谭诚遗憾地摇了摇头:你先说一下,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她没说啊!秘书眼里流露出好奇地神色:可是,过了大约不到半个小时,又来了一位上海的客人,他叫贾学欣。
对!对!谭诚一点头:我知道这个人,他是中国科学院上海科研所的,是不是?
是啊!秘书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我就感到奇怪了,你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正是要给杨慧洁办理有关工作调动的问题。
知道啦!谭诚连连点头道:看来中国科学院上海科研所的老教授有些着急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谭书记!秘书甚为不解地瞪大了眼睛:两人是一前一后的来到了这里,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感到奇怪吗?谭诚不由笑了笑:其实我都明白了,他一定还带来了苏长轩教授的信件,是不是?
对,对!秘书越发好奇了:除了应有的公函之外,确实还有一封信件,谭书记,原来你都了解这里面的事因啊!
差不多吧!谭诚在紧张地思索中:有些事情我还需要详细地了解一下,对了,那位姓贾的小伙子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
大概嘛!秘书看了看手表:他刚走,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间,要不,我出去看看,估计他不会走得太远。
可以!谭诚听到电话响了:哦,不着急,你先接一下电话吧!
喂!秘书拿起了电话:哦,你是传达室的,什么,什么,上海来的客人还在传达室里,谭书记,事情太巧了,你看!
让客人过来吧!谭诚接着又叮咛道:你就说我刚回来,让他转告客人,我正在办公室里。
那好!秘书在电话里重复道:谭书记刚回来,你让客人直接到办公室来吧!
 
镜头转向门口。
日,内景,走廊上。
走廊上,贾学欣先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回应后,才推门进去了。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你就是贾学欣吧!谭诚一边起身,一边和贾学欣握手:我就是谭诚,你好!
你好,你好!贾学欣在热烈地握手中:谭书记,我叫贾学欣,现在中国科学院上海科研所工作。
请坐吧!谭诚指了指沙发:先喝点水,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好吗!
谭诚和贾学欣在沙发上刚坐下,秘书接着端上了两杯茶水。
谭书记!贾学欣一边拉开了公文包,一边道:是这样的,我过去在清华大学和杨慧洁是同学。
嗯!谭诚一点头:我已经听说了,苏长轩教授的来信已经提到过你的情况。
哦!贾学欣接着从公文包里拿出证件:我这次是受组织上的委托,专程来到舟山岛,是要聘请杨慧洁同志去上海工作的。
哦!谭诚点了点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想问一下,你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我的要求嘛!贾学欣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办理调动的手续最好是越快越好,本来这里的王主任是了解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谭诚接着解释道:不凑巧的是,因为王主任患病住院了,这件事情已经转给我负责办理了,明白吗!
明白了!贾学欣不由关切地问:谭书记,王主任是不是已经住院了,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老教授还非常挂念着他呢!
是这样的!谭诚连忙解释道:王主任已经住院了,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理想。
是吗!贾学欣不由着急地问:有关病人的身体状况,我该怎么答复老教授才合适呢?
如实说吧!谭诚沉吟道:你就明言告诉老教授,病人的身体状况恐怕是,恐怕是没有康复的希望了,明白吗!
是吗!贾学欣有点吃惊地自语道:病人的身体状况原来是这样的,没有治疗的希望了吗?
知道吗!谭诚难过地解释道:病人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最终的结果,我会写信给老教授的。
唉!贾学欣不由难过地点着头:唉!那我只有对老教授明说了,病人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康复的希望了,是吗!
嗯!谭诚低头想了一下:小贾,我看这样,你先办理着杨慧洁有关工作调动的手续,我需要马上找她面谈。
谢谢!贾学欣抱歉地道:我知道你很忙,但是,谭书记,国家急需这方面的人才,请你谅解!
哎!谭诚一摆手:哪儿的话,应该的,尽管有些事情很复杂,我想,没有意外的话,近两天,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是嘛!!贾学欣激动地拉住谭诚的手:谢谢谭书记,在这里,我代表老教授向您表示感谢啦!
哎!谭诚一摇头:不必谢我,你也说了,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需要,我非常理解老教授的心情嘛!
谭书记!贾学欣有点急不可待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就去人事部门,先办理着有关工作调动的手续,你看可以吗?
没问题!谭诚马上拿起了电话: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人事部门,让王秘书陪着你去,马上就可以办理有关工作调动的手续了,好吗!
谢谢!贾学欣一边拿起了公文包,一边道:谢谢谭书记啦!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都市。
蓝天高阔,白云衬托下的海面上,海鸥在海面上盘旋飞翔着。
杨慧洁在海边的人行道上缓缓走着,一会儿,又在思索中停了下来,眺望着海面。
马路上,一辆吉普车行驶过去,不知为什么,突然又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心不在焉地沿着阶梯朝沙滩走下去。
海风吹散了她的鬓发,她掠一掠头发,出神地望着海面。
这时候,从人行道上传来呼唤声,她转身看去,人行道上果然有一位老年人在招唤她。
 
镜头特写:
谭诚沿着阶梯走下来,视线越来越清晰了,只见他有点吃力地踏着沙滩,一步步的朝着杨慧洁走过来。
 
镜头特写:杨慧洁欲叫又止。
小霞!谭诚伸出手来:是我啊!
谭伯伯?林霞万分惊喜起来:真的是谭伯伯呀!
小霞!谭诚一步步的走上前来:小霞,真的是我啊!
谭伯伯!林霞终于张开双臂迎上前去,一下子扑在谭诚的怀抱里。
小霞!谭诚不由难过地道:知道吗,我就是你要找的党委书记啊!
谭伯伯!林霞一时泪流满面:永强,他,他!
我都知道了,小霞!谭诚不由也哽咽起来:想哭,就哭吧,哭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受啊!
谭伯伯!林霞不由痛哭道:永强他,他已经永远离开我们啦!
 
镜头转向海面。
日,外景,海滩上。
海水翻着白沫跌下去,又涨上来,海面上,有两只海鸥在翩翩起舞,飞来飞去,抛下了一阵阵的啼叫声。
 
随着音乐打出了歌声字幕:
 
双鸥对啼叹人间,重逢悲欢目凄然。
心催泪水潜悲痛,梦幻君郎于九天。
苍穹瀚海多变幻,坎坷人生成奇谈。
前车之鉴铭骨心,岁月泊流伏喟难!
 
镜头转向海面。
谭诚和林霞漫步在沙滩上。
 
随着音乐打出了歌声字幕:
 
双鸥对啼叹人间,重逢悲欢目凄然。
心催泪水潜悲痛,梦幻君郎于九天。
苍穹瀚海多变幻,坎坷人生成奇谈。
前车之鉴铭骨心,岁月泊流伏喟难!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
日,内景,第四中学。
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的缓缓驶进了第四中学的校门口。
 
镜头转向吉普车里。
日,内景,吉普车里。
小王!谭诚在后排座位上拍了一下王秘书的肩膀:你下去和传达室的值班人员解释一下。
好的!王秘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回头问:谭书记,我是跟你上去,还是在学校门口等你?
你不用上去啦!谭诚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车门:就在门口等我们吧!
师傅!王秘书一边招呼着,一边进了传达室:我是局办的,这是我的证件,你看!
我看一下!传达室值班人员看了看证件:嗯,是局里的人,没错,哎,哎,怎么公安局的人也来了,是执行公务吗?
传达室外面,几个公安人员从后面的吉普车里下来后,接着和谭诚走进了教学大楼。
是这样!王秘书往教学大楼指了指:不错,公安局的人是来执行公务的,你不必介意!
是来抓人吧!传达室值班人员眼里顿时充满了好奇地神色:我们学校的人,肯定是有人犯事了,是不是?
暂时保密!王秘书指了指教学大楼:等公安人员把人带出来,你自然就清楚啦!
对了!值班人员也指了指教学大楼:今天是星期天,教职员工们都在三楼会议室开会,你们知道吗?
知道!王秘书看了看教学大楼:我提前打了个电话,先落实了一下,这才直接来到了你们学校。
那好!值班人员拿出了登记簿:你在这上面先登个记吧!
 
镜头转向教学大楼。
日,内景,教学大楼里。
谭诚和几个公安人员匆忙上了三楼。
 
镜头转向教学大楼的会议室。
日,内景,会议室里。
会议室里,坐满了第四中学的教职员工。
主席台上,依次坐着第四中学的校长陈士君,局革委副主任李南翕,第四中学的教导主任马钱仁。
我现在宣布!局革委副主任李南翕在主席台上站了起来,撤换第四中学陈士君同志的校长职务,改为由马钱仁同志担任第四中学的校长职务,大家!
 
镜头特写:李南翕突然终止了宣布的结果,两眼渐渐瞪大了,目光呆滞地看着会议室门口。
 
镜头特写:马钱仁也突然从座位上滑落下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全场哗然,所有的教职员工不由一起回头张望,只见谭诚和几个公安人员已经慢慢走进了会议室。
 
镜头特写:马钱仁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位公安人员举起了证件。
在教职员工们的议论纷纷中,公安人员押着马钱仁走出了会议室。
 
镜头特写:谭诚站在主席台上,用严峻地目光巡视着台下的每一位教职员工。
现在,我代表局党委宣布!谭诚站在主席台上,断然一挥手:撤销本次会议的所有决定,散会!
 
镜头转向陈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谭诚正坐在陈校长和杨慧洁的对面,亲切交谈着。
陈校长!谭诚用征求地目光看着陈校长:马钱仁走了,这教导处主任的位置,你打算由谁来接任呢?
杨老师!陈校长转脸看了看杨慧洁: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看!
不必了!谭诚一摆手:你先谈出个人的意见,我们再谈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好吗?
好吧!陈校长思索了一下:我个人的意见,应该由田昌茂老师接任教导处主任的职务。
那就这样定了!谭诚断然点头:陈校长,我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关于杨老师的工作调动问题。
什么?陈校长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工作调动的问题,杨老师需要调到局里去吗?
谭书记!杨慧洁也惊讶地看着谭诚:我一点都不清楚,你要把我调到哪里去呀?
上海!谭诚朝外一指:我国著名地翻译大师苏长轩教授要求我们,尽快将你调到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
苏教授?杨慧洁更加惊讶地看着谭诚:真的是苏长轩教授,希望我能尽快调到中科院上海科研所工作吗?
对!谭诚关切地道:目前,看来国家急需你这样的人才,怎么样,你对这突然的调动有什么困难吗?
当然有了!杨慧洁迟疑地低下了头:我走了,母亲怎么办,谁来照顾母亲的生活呢?
想想看!谭诚将目光投向窗外:能不能有别的办法,或者雇一个保姆,来照顾你母亲的生活呢?
不行!杨慧洁在思索中,轻轻摇头道:让外人来照顾母亲,除了让我不放心之外,母亲也不习惯这样做的。
这样吧!陈校长冷丁插言道:我可以带小红搬过去住,让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吧!
这!杨慧洁惊讶地看了看陈校长:这怎么可以,你作为一校之长,工作忙着呢?
没关系!陈校长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带着小红已经生活多年了,忙里偷闲嘛!
不,不!杨慧洁连连摇头道:这怎么行,你要照顾孩子,还有照顾老人,天长日久,你一个人会受累的!
其实也没什么!陈校长坦诚地安慰着:我带小红搬过去住,老人可以照顾孩子,我也可以照顾老人,两全其美的事嘛!
我明白!杨慧洁还是摇着头:你不必安慰我了,还是让我好好想想,能不能有其它比较好的解决办法呢?
陈校长!谭诚眼里闪出了激动地目光:你带着孩子搬到杨家去住,一旦有了困难,你不后悔吗?
放心吧!陈校长眼里露出了坚定地目光:我既然能答应下来,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克服困难的!
当然!谭诚郑重地一点头:一旦有了困难,我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不仅如此,我以后也是杨家的常客啦!
那好!陈校长转脸看着杨慧洁:杨老师,你不必再有什么顾虑了,我们就这么定了吧!
谭书记!杨慧洁为难地看着谭诚:你看,这样的解决办法能行吗?
你看呢!谭诚笑了笑: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出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陈校长,我!杨慧洁深情地看了看陈校长,眼里有些湿润了:这怎么行,你要照顾孩子,还有照顾老人,天长日久,你一个人会受累的!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贾学欣站在门口,先敲了几下门,听到屋里有人回应了,才推门走进去。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是你!杨慧洁惊喜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贾学欣!
林霞,哦!贾学欣连忙改口道:杨慧洁,我是专程来到了这里,希望你能尽快调往上海去工作的!
是吗?杨慧洁有点茫然不解:谭书记,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来,来!谭诚笑着伸手示意道:别着急,你先请客人坐下,咱们再慢慢聊!
谭书记!贾学欣一边坐下,一边解释道:有关工作调到的问题,我才办了两天的时间,已经完全解决啦!
现在,你该放心了吧!谭诚用手指点着贾学欣:刚来的时候,看你急得那个样,我就明白了事情的重要。
你们知道吗!贾学欣郑重其事地看了看大家:由于受到了运动的干扰,目前,我们国家非常缺乏年轻优秀地翻译人才。
你已经对我说过啦!谭诚还是用手指点着贾学欣:目前,我们国家的翻译界,已经面临到青黄不接的局面了,是不是?
所以呢!贾学欣还是郑重其事地看着大家:我受苏长轩教授的委托,专程来到了这里。
其实呢!谭诚笑呵呵地解释:我刚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已经拿定了主意,要想国家所想,急国家所急嘛!
这?杨慧洁又有点茫然不解了:谭书记,你们俩好像是在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这样!谭诚转脸看着杨慧洁:几个月前,苏教授给局革委的王主任来信了,要求局里能批准你,尽快调往上海工作。
对!贾学欣接着解释:不巧的是,王主任现在又患病住院了,而且还是不治之症。
什么!杨慧洁不由大吃一惊:王主任患病住院了,而且还是不治之症,你是怎么知道的?
谭书记!贾学欣指了指谭诚:是谭书记亲口对我说的,还让我转告苏教授。
不可能吧!杨慧洁神色黯然了:王主任刚开始患病住院的时候,我就去医院看望过他,没听说是不治之症,谭书记,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谭诚难过地看着杨慧洁:我以组织上的名义,咨询过大夫了,大夫拿出片子已经证明了,他的确是得了不治之症。
可是!杨慧洁心情急切地看着谭诚:王主任的妻子,哦,也就是严校长了,她开始也并不清楚呀?
对!谭诚依然难过地看着杨慧洁:是我劝过大夫后,大夫才将从开始的诊断,到最后确诊病情的结果,后来才告诉了严校长。!
是后来呀!杨慧洁急切地插言道:原来是后来才将最后确诊病情的结果,都详细告诉了严校长。
你想想!谭诚用手指点着杨慧洁:大夫从开始就担心,病人和家属一旦清楚了是不治之症,会怎么样?
我明白了!杨慧洁眼里不由开始湿润了:病人和家属一旦清楚了是不治之症,心理上会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的!
正因为这样呢!谭诚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一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有意瞒着病人。
我明白了!杨慧洁不由难过地看了看手表:谭书记,今天,我一定要抽出点时间,去医院看看王主任。
我们一块去吧!贾学欣接着解释: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这样一来,你的事情,就由谭书记负责办理啦!
我都明白了!杨慧洁擦了擦眼睛:王主任患病住院了,而且还是不治之症,只能由谭书记亲自解决我的问题啦!
现在呢!谭诚看了看贾学欣,又看了看杨慧洁:你工作调到的手续,已经提前办妥了,今天,是小贾特意来通知你的。
是吗!杨慧洁这才恍然大悟道:我刚才还挺纳闷的,事情原来是这样呀?
对!贾学欣转脸看了看杨慧洁:事情就是这样的,苏教授给局革委的王主任来信以后,还派我专程来到了这里。
对!谭诚指了指杨慧洁:你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现在对苏教授的心情,你就可想而知啦!
我明白了!杨慧洁脸上现出了激动地神色:现在国家急需翻译人才,苏教授这是在为国家所想,急国家所急呢!
这话又说回来了!谭诚又指了指陈校长:如果没有陈校长的无私奉献,对了,陈校长,这事你要拿定了主意才行啊!
放心吧!陈校长断然点头道:我确实已经拿定了主意,杨老师,你就放心的去上海,相信我会有这个能力照顾好家庭的!
我!杨慧洁十分为难起来:我实在没想到你会主动要求搬进杨家生活,否则家里的困难怎么解决,我!
杨老师!陈校长接口道:你不必感到有什么为难,老人可以照顾孩子,我也可以照顾老人,两全其美的事,你不必在挂着心上。
是呀!杨慧洁不由激动地插言道:如果不是这样,我一个人光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我明白了!贾学欣转脸看了看陈校长:这就是说,杨慧洁母亲以后的生活,就完全依靠陈校长照顾啦!
对!谭诚断然站了起来:这样一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下一步,我们该办两件事情了,你们说呢?
谭书记!杨慧洁又看了看手表:我打算先去医院看看王主任,不知道你还想说的是哪两件事?
去医院!谭诚伸手指点着:这是第一件事,刚才小贾提出了也要去医院。
对!贾学欣断然点头:临走之前,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王主任,以后见到了苏教授,也好有个交代嘛!
我看这样吧!谭诚看了看大家:第二件事情,就是我需要和陈校长一块去杨家,对杨母说明这一切了,陈校长,你看呢?
谭书记!陈校长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打算一开始就带着小红也去见见老人,你看怎么样?
这样更好!谭诚一点头:孩子一开始就见了老人的面,也许会让老人能够开心起来的,我看行!
那好!陈校长朝教师的单身宿舍一指:我先回家里去接孩子,然后再过来找你,可以吗?
可以!谭诚朝楼下下一指,楼下有车,我在车里等你,现在咱们兵分两路,你们俩去医院的就先走吧!
行!贾学欣一边点头,一边起身道:谭书记,你和陈校长先去杨家看望杨母,我们俩去过医院后,再到杨家见面吧!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走廊上。
杨慧洁和贾学欣刚来到医院的病房门前,严校长正巧从病房里出来了。
严校长!杨慧洁控制不住情感,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双手:我刚知道了王主任,他!
林霞!严校长一下子抱住了林霞: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还能够见上他一面,我心里难过呀!
实在对不起!林霞有点哽咽起来:我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受累了,我确实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对不起!
你听我说!严校长在拥抱中,顿时难过起来:进了病房后,千万要控制住自己,好吗?
嗯!杨慧洁慌忙擦了擦眼睛:我明白!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小杨!王主任在床上一边坐起来,一边惊喜地道:来,来,快坐下,我正打算想见你一面呢!
你好!杨慧洁上前握住了王主任的手:王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贾学欣!
王主任!贾学欣接着上前握住了王主任的手:你好,你好!
哦!王主任指了指严校长:这是我的妻子,小贾!
小贾,你好!严校长同贾学欣在握手中:听说你要来,我们俩要等急了,请坐吧!
小贾!王主任关切地问:你到这里以后,已经去过局里吗?
去了!贾学欣一边坐下,一边回答:而且所有的手续都办妥了,你就放心吧!
这就好!王主任又看了看杨慧洁:小杨,你调往上海工作,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困难吗?
没什么困难了!杨慧洁目不转睛地看着王主任:王主任,我就要走了,你要保证身体呀!
嗯!王主任一点头: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走,都打算过了吗?
对!杨慧洁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王主任:最近这两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现在是特意来向你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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