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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钟声(第十一、十二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25 20:58:57  最新修改:2010/9/26 17:35:06  阅读:
世纪钟声(第十一、十二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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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集
日,内景,学校。
 
镜头打出字幕: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九七四年,一场午雨风云布满了海滨城市的上空。
 
镜头特写:大门牌上写着“舟山岛第四中学”的黑体大字落上了豆大的雨点。
 
镜头转向教学大楼。
日,外景,校园。
教学大楼中,一扇虚掩地窗户被风刮开了,来回弹了几下,大开着时,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分不清的雨点扑在窗户上,又像水线般地甩了进去,接着将一张白皙虚胖地脸从里面扯了出来,他不慌不忙,左顾右盼几眼,然后,伸出一只肥白的手猛地将窗户关上了。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光线阴暗地办公室里,烟雾弥漫,第四中学的教导主任马钱仁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啪,啪,门外传来有礼貌的叩门声响过,马钱仁睁眼一看,原来是戴着近视眼镜的陈士君校长走了进来。
喔,是陈校长!马钱仁连忙起身道:请坐!请坐!
老马!陈校长一边捂了捂嘴巴,一边憋不住的咳嗽起来:这室内的空气也太不好了,干嘛要抽这么多烟啊?
心情不畅,解解闷嘛!马钱仁明显地发起了牢骚:唉!我现在的运气有点太差了,依我看呢!
什么?陈校长不满地看着马钱仁:有话就说,何必要做出这么一付吞吞吐吐地样子呢!
让我痛快点说嘛!马钱仁话里带音:我看主要是因为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怎么啦?陈校长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一见面就发起了牢骚,到底是指人还是指运气,我不明白!
是吗!马钱仁还是一付吞吞吐吐地样子:你不明白,那我还说什么,说出来有用吗?
怎么啦?陈校长越来越皱紧了眉头:你这是因为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啦!马钱仁嘲笑似地摇了摇头: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你没看见,我的事情别人不知,你也不该装糊涂吧!
 
镜头特写:陈校长开始沉默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局革委会副主任李南翕一个冷笑地画面。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李南翕的办公室。
陈校长和李南翕正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在谈话中。
陈校长!李南翕笑呵呵地问:这茶水喝得怎么样,你觉得还对味?
这个嘛!陈校长苦笑道:我不是品茶的闲客,我对品茶完全是个外行人。
哦!李南翕直视着陈校长:我也能看出你不是品茶的闲客,原来还真的是这样。
李主任!陈校长不再犹豫了:你作为局革委会的副主任,工作很忙,既然今天叫我来谈工作,那我就直言直啦!。
好啊!李南翕假惺惺地看着陈校长:我就喜欢直来直去的人,谈什么问题,最好都不要拐弯抹角的嘛!
行!陈校长现出一付小心翼翼地样子:局革委会的王宾主任因病住院了,现在由你李南翕副主任主持日常工作,我想!
想说什么?李南翕故意反问道:你刚说了要直言直去,想说什么就说嘛!
我想问一下!陈校长思索着:王宾主任住院前,是不是打算要从二中调一位女教师到四中来担任支部书记。
不错!李南翕用手指点着陈校长:这也正是我找你来这里原因,是需要我们俩商谈的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明白!陈校长看了看李南翕:可我觉得,你好像并不同意要从二中调一位女教师到四中担任支部书记。
好像?李南翕一咧嘴笑了:我根本就不同意这么做,为什么,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陈校长不由摊开了双手:李主任,这是你心里的打算,我怎么会清楚呢?
那我问你!李南翕直视着陈校长:我们局领导为什么要特别重视你们第四中学的党支部呢?
我认为呢!陈校长思索着:这是为了加强我们第四中学的政治领导工作吧!
我说一句吧!李南翕目光敏锐地看着陈校长: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陈校长忐忑不安地道:主要原因我想很简单了,因为现在有个空缺的职位?
就这么简单吗?李南翕轻轻摇头道:你陈校长就没有在其它方面考虑以下吗?
这!陈校长又摊开了双手:这不就是因为四中的原党支部书记已经离休了,有个空缺的职位吗!
错了!李南翕大声断言道:为此事,我李南翕首先反对,我想从四中提拔一位教师担任支部书记。
是这样?陈校长惊疑地抬起头来:原来你所说的主要原因,就是你想从四中提拔一位教师担任支部书记。
可没想到啊!李南翕有意质问陈校长:多数局党委成员都认为四中还没有合格的人选,你认为呢?
李主任!陈校长只好承认:说实在的,我对当前教育革命的主要动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我的确感到有点意外。
意外?李南翕开始不满起来:你这个一校之长也感到意外,这就有点不太称职了吧!
当然!陈校长有了掩饰不住内疚地神色:尽管我搞教育工作有许多年了,一心想把工作搞好,可是!
可是什么?李南翕更加不满起来:你搞教育工作有许多年了,一心想把工作搞好,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局领导的意图呢?
李主任!陈校长只好谦虚地解释:因为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请你多多指教,多多指教啦!
这还差不多!李南翕用手指点着:能说实话的人,我认为并不等于就没有水平了,对不对?
对,对!陈校长很不自然地笑了:我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请你多多指教,多多指教啦!
你这个人呢!李南翕还在用手指点着:我是这样认为的,有的问题,你至今也没有搞清楚嘛!
也是吧!陈校长有点不情愿地点头道:有些问题,我是不太明白,比如!
比如什么?李南翕这才有了兴趣感:你举个实际例子,说给我听听!
好吧!陈校长不再犹豫不决了:比如要从二中调一位女教师来,局里为何争议不下呢?
问得好!李南翕又伸手指了指陈校长:你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这的确是我关心的一件大事情呢!
李主任!陈校长露出了一付无可奈何地样子:我想知道,你的具体打算能说一下吗?
我想呢!李南翕犹豫着:应该从四中提拔一位教师担任支部书记,正打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等一下!
陈校长看见李南翕一边说着,一边从橱里拿出一瓶二锅头和几包菜肴,起身想拦,又怕拦不住,只好忐忑不安地又坐下了,转眼间,两人心照不宣地喝起酒来。
陈校长!李南翕一下子干了一杯酒:我认为当今的社会是人才济济,提拔一位教师担任支部书记,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你的意思?陈校长不由脱口而出:我们学校应该提拔哪一位教师担任支部书记比较合适呢?
你看!李南翕这才开门见山了:第四中学的教导主任马钱仁,这个同志的工作能力究竟怎么样?
这个人吗!陈校长有点愁眉苦脸了:自从我和他在一起工作中的接触,我觉得教导主任马钱仁的确不是个一般人。
对吧!李南翕得意地笑了笑:既然你都觉得教导主任马钱仁的确不是个一般人,那么,你对他的评价如何呢?
怎么说呢!陈校长现出一付难言地样子:李主任,对教导主任马钱仁的为人,你了解他吗?
我?李南翕眼里有了几分酒意:怎么,你是想知道我对马钱仁都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是这个意思吧!
不敢!陈校长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我可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只是在和你交流一下而已,请原谅!
好啊!李南翕满不在乎了:我可以明言告诉你,在马钱仁没来四中之前,我就非常了解他了,你知道吗!
是吗!陈校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既然如此,想必李主任的打算是由来已久了,对吧!
那当然!李南翕一针见血的道:如果你有顾虑话,我就明说了,马钱仁同志能不能胜任第四中学的党支部书记呢?
这!陈校长顿时左右为难了:你需要我怎么回答,需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呢?
明摆着嘛!李南翕强硬地提出了建议:你可以代表第四中学的党支部向局党委提出这个建议,怎么样?
李主任!陈校长脸上现出了一付犹豫不定地样子:听说要调来的女教师,她在二中就担任党支部付书记,工作得很出色。
什么意思?李南翕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起来:让你代表第四中学的党支部向局党委提出这个建议,你表示拒绝了,是不是?
是的!陈校长断然点头道:我觉得从道理上讲,也不应该这样做的,对不起,我该走了,这酒你自己慢慢喝吧!
怎么!李南翕挥手一指:你还真的要走啦!
对!陈校长看到李南翕要发火的样子,马上起身告辞了。
 
镜头转向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陈校长!马钱仁一直在观察着陈校长: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可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陈校长指着自己的脸:怎么,你看到我的这个样子,让你感到奇怪了,是不是?
你说呢?马钱仁疑惑满腹:你进门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沉默着,不会有什么心事吧?
没什么!陈校长停止了思索:我该对你说的,就是从二中调来的女教师明天就要到了,你明白吗!
什么?马钱仁不由惊讶起来:从二中调来的女教师明天就要到了,这是真的?
这还能假吗!陈校长不由一笑:关于她的工作安排,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看!
既然这样嘛!马钱仁故意拉长了音调:依我看,她初来乍到的,对周围的环境都不了解,你说是不是?
是的!陈校长耐心地征求道:所以我才到你这里来,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有什么意见,就说吧!
我的意见呢!马钱仁一本正经地道:这位女教师应该到乡下学学农,先锻炼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也行!陈校长马上表示同意了:既然你提出了中肯的意见,那就让她先负责在校外学农的两个班吧!
对!马钱仁的脸上现出一付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的意见是属于一举两得的办法,这样做可以留有余地嘛!
留有余地?陈校长一时不解:马主任,什么留有余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钱仁信口开河的道:我的意思就是等局里正式的通知下来以后,再做打算吧!
不必了!陈校长冷冷一笑:不必了,马主任,实话告诉你,昨天,我到局里开会,局里对这件事情已经定局啦!
什么,什么?马钱仁似信非信:已经定局了,不可能,李南翕可是教育局革命委员会的副主任呢!
是的!陈校长连连冷笑道:教育局革命委员会的副主任,毕竟还不是正职吧!
但是呢!马钱仁马上纠正道:近来,都是他在主持日常工作,他现在是真正的局二把手,他不同意能行吗?
马主任!陈校长也开门见山了:你应该知道,对女教师的任职,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事情,你认为呢?
我认为?马钱仁顿时急得瞪大了眼睛:我认为出现了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事情就不应该是这种结果嘛!
结果呢!陈校长故意长吐一口气:局党委多数成员都支持王宾主任的意见,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意思?马钱仁不服气地看着陈校长:说话不必拐弯抹角的,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依我看!陈校长理直气壮地问:显然,让谁担任第四中学支部书记的问题是小事,你看什么才是大事呢?
问得好!马钱仁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指:要想谈到大事,是你说,还是让我说?
我来说吧!陈校长朝窗外一指:大家一直都在争论着一个教学制度的问题,才是大事,你说对吧!
说得对!马钱仁大声地回答:大家一直都在争论着一个教学制度的问题,才是大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啦!陈校长接着故意解释:这一切,你比我更清楚,坦率地说,我本人实在不愿意插手这样的问题。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马钱仁冷笑起来:教学制度是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你当校长的岂能袖手旁观吗?
是的!陈校长郑重地一点头:我现在已经想过来了,一个教育工作者最起码也不能背叛神圣的教育职责,请你原谅!
哼!马钱仁不由挖苦道:有什么可原谅的,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校长说话就不必再顾及什么文雅了吧!
行!陈校长断然道:我既然要说,那就明说了,对新任的支部书记,我作为一个校长,最起码的,也应该说出欢迎二字吧!
那是,理所当然嘛!马钱仁还有点不死心:你陈校长现在说话才直言不讳,我很高兴,不过呢?
不过什么?陈校长又感到有些不解了:你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还需要我继续为你解答吗?
是的!马钱仁醒悟似地连连点头道:你能告诉我,李主任这几天一直都在局里吗?
什么意思?陈校长略有所悟了:是这样,据我所知,市里有几个会议需要他参加,临走时,他还是表明了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说呢!马钱仁顿时想开了:没有特殊地原因,现在就这么容易解决教学制度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吗?
所以嘛!陈校长故意有了讽刺地口吻:你不必泄气,事情才刚刚开始,也许有争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这就对啦!马钱仁坚信不疑地点着头:对于教学制度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必定会有争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那就说这些吧!陈校长起身告辞道:马主任,我现在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对不起,我要失陪了,再见!
怎么,说走就走!马钱仁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陈校长走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陈校长在走廊上看到窗外下雨了,便回到宿舍里,拿了把雨伞出来了,接着进了教学大楼的走廊上。
在淅淅沥沥地小雨中,陈校长刚走出了教学大楼后,便撑开雨伞,迈着匆忙地步子,赶往市里去了。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医院。
陈校长匆忙走进了医院里。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病房里,教育局的王宾主任立在窗前,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在同屋里的人在谈话。
 
镜头转向门前。
日,内景,病房里。
一位年轻漂亮地女人正坐在门左侧的一张病床上,听着王宾主任的谈话。
小杨!王宾主任有点激动地道:党了解你,相信你能克服困难,服从工作需要的,从明天起,你就正式调到第四中学担任党支部书记。
 
镜头转向走廊。
走廊上,陈校长刚要敲病房的门,一时又犹豫起来。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你知道吗?王宾主任一直立在窗前:四中过去在教学质量上和二中一样,都是市里的重点学校,可现在的四中退步很大,有人企图想借搞好教育革命的引子,从而搞乱整个教学制度,单在这个时候,我却病倒在医院里。
 
镜头转向走廊。
走廊上,陈校长一边犹豫着,一边伸手摸向了门把。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另外呢!王宾主任从床前转过身来:四中的陈校长一直很重视教学质量,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点,我也明白,所以,喔,是陈校长,怎么不进来,快请进!
陈校长将门关上后,这才看到门左侧的一张病床前,有一位年轻漂亮地女同志也站了起来。
先介绍一下吧!王宾主任指了指女同志:这位就是从二中调来的女教师杨慧洁同志,这位是四中的校长陈士君同志。
陈校长!杨慧洁一边主动伸出手来,一边道:你好!
你好!陈校长在握手中:杨老师,工作中有点琐碎地事情,让我来迟了一步,对不起!
陈校长!杨慧洁指了指方凳:你请坐吧!
请问?陈校长一边坐下,一边道:杨老师大学毕业后,一直做教育工作?
嗯!杨慧洁只是微笑着,轻轻一点头。
陈校长!王宾主任主动上前来解释:小杨的家住在本市郊区的石桥村,只有个上了年纪的母亲。
哦!陈校长不由问:杨老师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方便的问题,需要我解决吗?
是的!王宾主任接着解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看,能不能让母女俩都搬到学校里来住呢?
不,不!杨慧洁一听,不由连连摇头道:王主任,这事不必考虑了,我!
你听我说!王宾主任插言道:我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工作着想嘛!
王主任!杨慧洁断然摇头道:我不会因为这事而耽误工作的,我还和以前一样,需要天天下班回家,照顾母亲生活的。
杨老师!陈校长马上安慰道:其实这没什么,事情也巧,学校的单人宿舍里正闲着一个房间,我看!
不!不!杨慧洁又连连摇头道:陈校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事情好办呢!陈校长又插言道:杨老师可以和母亲一快到学校里来住,这样对生活和工作都很便利的。
不!不!杨慧洁脸上绽出了一丝苦笑:陈校长,你误会了,王主任,千万别这样,我来四中只是因为工作的需要才来的。
既然这样呢!王宾主任用征求地目光看着杨慧洁:我想,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意见了,是不是?
是的!杨慧洁断然点头道:首先这是我生活上的事情,没必要给组织上添麻烦的。
王主任!陈校长有些不解地看了看王主任:其实这件事情还是很简单地,并不复杂,你看!
当然!杨慧洁连忙解释:陈校长,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这样的一种看法,你知道吗?
什么?陈校长有点不解:杨老师,上了年纪的老人都有一种什么看法呢?
是这样!杨慧洁解释着:老人们总是这样认为,外面即便能有再好的住处,也不愿意离开长年久住的房屋和院落。
小杨!王宾主任在沉思中: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是这样一来,天长日久的生活,你可就辛苦啦!
王主任!杨慧洁轻轻摇头道:我辛苦点算什么,只要母亲生活得愉快,我才会感到是幸福的!
王宾主任又走到了窗前,默默沉思起来。
哦!陈校长有意插开了话题:请问杨老师,现在的家里有几口人呢?
哦!杨慧洁接着回答:两口人,只有我和母亲在一起同居生活。
杨老师!陈校长未加思索地问:你和母亲这样在一起同居生活,有很多年了吗?
不!杨慧洁脸上有了难言地神色:其实,我们成为母女关系才刚有五年的时间。
陈校长!王宾主任突然过来插言道:以后你们俩就要在一起工作了,希望你们之间一定要互相尊重,干好工作。
王主任!陈校长郑重地一点头:以后对我们在工作中的一切事情,你就放心吧!
这就好!王宾主任有意插开了话题: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谈谈杨老师个人的事情。
王主任!杨慧洁冷丁站起来:你们的谈话,我觉得在这里恐怕有点不方便的,我想!
怎么!王宾主任已有所悟:你是想提前走一步了,是不是?
是的!杨慧洁断然点头道: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我还是先走吧!
也好!王宾主任理解似地点着头: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了,其它的事情,我和陈校长再详细谈吧!
杨老师!陈校长有点不安地感觉了: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冒昧了,果真如此,请你原谅!
不,不,陈校长!杨慧洁抱歉地道:你应该原谅我,第一次见面就有点对不住你了,很抱歉!
那里,那里!陈校长现出有点失措不安地样子:我可能问得有点欠考虑了,是吗?
请你原谅我吧!杨慧洁眼里顿时有点湿润起来:请你谅解,有些事情我是不便坦言的。
哦!陈校长略有所悟地点头:也许,我刚才真的是有点冒昧了,请原谅!
很抱歉!杨慧洁马上告辞道:王主任,陈校长,我先走了,你们谈吧!
等一下!王宾主任关切地问:小杨,我想来想去,总觉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吗!
哦!杨慧洁轻轻地一点头:我现在只有一个恳求,希望组织上对我个人的身世尽量保密,再见!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陈校长来到楼梯口,俯身看了看,并不见她的影子,又马上回到了走廊上。
陈校长推开走廊上的窗户,往下一看,只见刚从医院出来的女教师,正在水渍渍地柏油马路上,匆匆走着。
 
镜头转向马路。
日,外景,马路上。
杨慧洁一边走,一边用手不停地掠着鬓发。
 
镜头特写:杨慧洁的眼里一时盈满了泪水。
 
镜头转向走廊里。
日,内景,走廊上。
在细雨中,她那苗条地身段渐渐远去了,陈校长还在窗前凝视着。
王宾主任从病房里走出来,慢慢来到了陈校长的身后,接着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陈校长缓缓转过身来,看到了王宾主任一付沉郁地面孔。
王主任!陈校长不由自主地朝着窗外一指:你找我来医院,就是为了谈谈她的事情吗?
是啊!王宾主任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要谈起她的事情,对你来说是挺复杂地,事情应该要从头说起了。
是吗!陈校长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王宾主任:王主任,我这是第一次和她见面,难怪她会有一些为难地事情吧!
陈校长!王宾主任有点难过地朝窗外看了一眼:有关于她的一切,我刚说了,是挺复杂地,咱们现在还是进屋谈吧。
陈校长默默看了看王宾主任,不由自主自地伸出手来,搀扶着王宾主任慢慢地走进了病房。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王宾主任在陈校长搀扶下,慢慢来到了床前躺下来,陈校长接着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陈校长搬过一个方凳过来,坐在床前,默默看着王宾主任。
就在这时候,有人从外面推门走进来了,陈校长抬头一看,不由起身站起来。
哦!王宾主任连忙介绍:陈校长,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严凤,是女子中学的校长!
你好!严凤主动伸出手来:陈校长,我是女子中学的严凤!
严校长,你好!陈校长在握手中:我是第四中学的陈士君!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陈校长在走廊上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办公室。
喂!陈校长接着打起了电话:你好,你是村委会吗?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是的!村委主任接起电话:这里是村委会,你是哪里?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哦!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这里是舟山岛第四中学,这么说吧,我们学校的人都在你们那里学农,你知道吗?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我知道!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在这里学农的老师和同学们,全部都是你们第四中学的老师和同学。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对,对!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你是哪位?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哦!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也就是村委会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就对我说吧!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村主任!陈校长正在通话中:你好!你好!我就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帮我找个人接一下电话,可以吗?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你是那位?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你在学校是干什么的?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哦!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是第四中学的校长陈士君,村委主任!
 
镜头转向村委会。
哦!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原来你就是陈校长,那行,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是这样!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有事情想找一下杨慧洁老师,你看,我能不能和她通个电话呢?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不行啊!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她正在给学农的同学们上着课,没法接电话的。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那怎么办?陈校长正在通话中:这样吧,现在有没有其他的老师和她在一起呢?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对了!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我刚才看到田昌茂老师和她在一起,我找田昌茂老师接电话可以吗?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可以,可以!陈校长正在通话中:田昌茂老师也可以接这个电话,我正打算找他呢!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那好!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我派人马上叫他过来,接你的电话,好吗?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谢谢!陈校长正在通话中:哎,等一下,你估计我在电话里需要等多长时间呢?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估计不准!村委主任正在通话中:要不这样,你先扣了电话,让田老师给你打过去吧!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那好!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扣了电话,就在电话前等他啦!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小王!村委主任一边扣下电话,一边道:你马上去找一下田老师,让他尽快给学校去个电话,陈校长大概有事要找他!
 
镜头转向村舍。
日,外景,村子里。
田昌茂站在房屋门前,正在乐滋滋地仔细听着屋里传出了学生们朗朗地读书声。
田老师!小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村委主任让你,让你马上给学校去个电话!
什么!田昌茂一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一边道:学校打来了电话,哎,你知道是谁打来的?
田老师!小王一边转身走,一边回答:是你们校长先打来的电话,然后让你给学校去个电话,你快点!
知道啦!田昌茂连连点头道:我马上去!马上就去!
 
镜头转向村委会的办公室。
喂!田昌茂打起电话:是陈校长吗?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
是我!陈校长正在通话中:你是田老师吗?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陈校长!田昌茂正在通话中:对,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是这样!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想制定一份新的教学计划,我需要和你见个面。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陈校长!田昌茂正在通话中:你什么时间赶往我们这里,事情很重要吗?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对!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现在马上就赶往你们那里,需要尽快和你们见面,有要事商量!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那你说吧!田昌茂正在通话中:你从学校往我们这里赶路,你觉得在哪里见面比较合适呢?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我打算这样!陈校长正在通话中:我现在和马主任开始赶往你们那里,路上,正好路过杨老师的家,我要顺便去看望一下老人。
 
镜头转向村委会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这样正好嘛!田昌茂正在通话中:我们也打算去看望一下老人,我们就约好了,大家都在杨老师的家里见面吧!
 
镜头转向第四中学校长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行!陈校长正在通话中:那就这样定了,我现在就去找马主任,马上出发!
 
镜头转向村委会。
日,内景,村委会。
那好!田昌茂正在通话中:我们这里离杨老师的家不远,我们会提前到达,在那里等候你们俩的。
 
镜头转向教导处主任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烟雾弥漫,第四中学的教导主任马钱仁坐在椅子上,一边吸烟,一边在思考着什么。
啪,啪,有礼貌地叩门声响过,他睁眼一看,是戴着近视眼镜的陈士君校长走了进来。
喔!马钱仁连忙起身道:原来是陈校长,请坐!请坐!
老马!陈校长憋不住的咳嗽起来:这室内的空气也太不好了,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又抽了这么多烟呢?
心情不畅,解解闷嘛!马钱仁明显地又发起了牢骚:我现在的运气太差,算了,不说了,你有什么事吗?
老马!陈校长又一阵咳嗽起来:咳,咳,咱们俩是不是该下乡看看了,不能天天在这里守空城计了吧!
我看呢!马钱仁疑惑地看了看陈校长:不是该不该下乡看看的问题,你是不是有了另外的打算,还没说出来吧!
那就实说吧!陈校长不再多虑:我通过参加了几次局里的会议后,我想找田老师商讨一下。
我说嘛!马钱仁得意地笑了:你找田老师想商讨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陈校长思索着:我想找田老师商讨一下,尽快制定一个新的教学计划。
什么,什么!马钱仁顿时有点上火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啦!
那你的意见是什么?陈校长尽量忍耐住火气:你说说看,我们不同的看法在哪里?
这还用说嘛!马钱仁不由瞪大了眼睛:学工学农是局里的指示,局里是在贯彻中央的指示,你反对吗?
我反对过吗?陈校长不由也上火了:你怎么闭着眼睛说瞎话,现在的老师和同学们不都在乡下学农吗!
那好!马钱仁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校长:既然事情都挑明了,我的态度就是反对制定什么新的教学计划。
这样吧!陈校长伸手指向外面:咱们俩一起下乡看看,顺便征求一下老师们的意见,你看怎么样?
走吧!马钱仁起身便走: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是得征求一下老师们的意见,我同意!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马路的人行道。
马路的人行道上,陈校长和马钱仁在车站牌下等候着公交车,一会儿,公交车来了,两人匆忙上了公交车。
 
第12集
日,内景,农村。
田昌茂正走着,看到了几个扛着锄头的老师迎面而来。
田老师!高树清招手喊起来:听村委会的小王说你要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我说啊!田昌茂大步走上前来:咱们一块去一趟杨老师的家里,去看望一下老人吧!
真的!阎文婷高兴地笑起来:依我看,学农点离着她家那么近,我们早就应该去看望一下老人啦!
就是嘛!丁长林有点不明白:田老师,我就不明白了,你今天怎么突然会想起要去杨老师的家呢?
依我看呢!阎文婷抬头看了看田昌茂:你是不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引起的,你看,我说的对吧!
对!田昌茂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道:我刚接到陈校长的电话,他和马主任也一块从学校里赶往这里来啦!
田老师!高树清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他俩正好路过杨老师的家,也打算去看望一下老人,对吧!
这么说呢!阎文婷也恍然大悟道:你是看到陈校长和马主任要去杨老师的家,这才想起来约我们一起去的,是吗?
是不错!田昌茂回头看了一眼:田间里的活干的怎么样了,有的老师还带着同学们在田间里忙着吗?
快忙完啦!阎文婷朝后面一指:你找村委会那个小王通知我们的时候,地里的活已经干得差不多啦!
田老师!高树清上前插言道:你和我们一块要去看望杨老师的母亲,我想问一下,杨老师她本人知道吗?
不知道!田昌茂朝村子里看了看:你们看,我给陈校长打电话的时候,她村子里才刚开始给同学们上课呢!
田老师!阎文婷紧走几步赶上来:我作为学校的支部委员,我是不同意杨老师现在这种做法的!
你反对吗?田昌茂无可奈何地一摇头:当然可以,但我觉得杨老师现在的这种做法,也没有什么错误嘛!
但是!阎文婷指了指自己胸部: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对杨老师的这种做法,需要提出反对意见的,田老师!
为什么?田昌茂不解地看了看阎文婷:杨老师在学农中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主动给同学们补习文化课,有错吗?
没错!阎文婷抬头看了看田昌茂:这是从简单地道理来看,她是没错,但是,学工学农是局里的指示。
我接着说吧!高树清忍不住插言道:局里是在贯彻中央的指示,是不是,这老一套的话,都让我背熟啦!
阎文婷!丁长林有上前插言道:我支持你的意见,说白了,这是对如何搞好教育革命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是要!
还是让我接着说吧!高树清忍不住插言道:是要抱什么态度的问题,是不是?
对呀!阎文婷现出一付理直气壮地样子:对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你应该抱有什么态度呢?
但是!高树清不服气地看着阎文婷:我们当教师的也不能让学生们长期脱离课堂,你说对吗!
好啦!田昌茂马上摆了摆手:咱们这不是在赶路吗,路上不要争执得不愉快地事了,到了杨老师的家再说吧!
阎文婷!丁长林凑上前拉住了阎文婷的手:我始终是支持你的,你作为学校的支部委员,思想觉悟就是高嘛!
讨厌!阎文婷使劲甩手,一下子将手挣脱出来:有事情就谈事情,你别这么拉拉扯扯地好不好,讨厌!
不就是为了讨近乎吗?高树清不由哼了一声:哼!别看你们俩觉悟高,我觉悟低,我还看不惯这种拉拉扯扯地呢!
高树清!阎文婷不由上火了:都是同事之间的关系,开玩笑就是开玩笑,生人还有这样拉拉扯扯地吗?
好了,好了!田昌茂连连摆手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没事就愿意拌嘴,看在我的面子上,路上别在争执了,好不好!
行!丁长林不好意思地对田昌茂笑了笑:我们就到此为止,只管一心赶路,谁也不许再开玩笑啦!
 
镜头转向杨家。
日,内景,杨家。
北方标准的农村小院落,围着一幢三间的旧瓦房,院门虚掩着。
陈校长和马钱仁刚进了院门,马钱仁接着便拽了一下陈校长的衣服,陈校长不由奇怪地看了看马钱仁。
陈校长!马钱仁脸上一时现出一付疑虑满腹的样子:这,这真的就是杨老师的家吗?
这还能有假吗?陈校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不信的话,你进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那是!马钱仁一边左顾右盼着,一边应道:那是,你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陈校长听到西间有人在大声说话,便先走进了西间。
 
镜头特写:
马钱仁疑惑满腹的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着,迈着迟疑地步子进了杨家,他听到西间陈校长和教师们正在谈话中,不由悄然走进了东间。
 
镜头转向东间。
日,内景,房间里。
东间,田昌茂老师独自一人坐在炕上思索着,马钱仁瞪着一双疑惑满腹的眼睛悄然走了进来。
哦!田昌茂一边起身,一边招呼道:马主任来了,请坐!请坐!
怎么!马钱仁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心不在焉地道:就你一个人在屋里,你请坐,你请坐,不客气!
 
镜头转向西间。
日,内景,房间里。
陈校长!阎文婷一看到陈校长进来了,便大声嚷道:你来得正好,大娘想慰劳我们,非要到邻居家去炒花生,你看怎么办?
你是?杨母一下子拉住了陈校长的手:你是陈校长,哎哟,原来你就是陈校长!
大娘!陈校长不由关切地问:我们这都是第一次来看望你老人家,你的身体还好吧!
还好,还好!杨母左右环顾着:你看看,这几个年轻的教师,我也不太熟悉,你快让他们安心坐着吧!
大娘!陈校长伸出一只手指点着:我先介绍一下,这是女教师阎文婷,化学教师高树平和物理教师丁长林。
哦,哦!杨母时而左右环顾着:你看看,一个个都这么年轻,还都这么活泼呢!
 
镜头转向东间。
日,内景,房间里。
马钱仁疑惑满腹的瞪大了眼睛,一边浏览着房间,一边朝西间张望了一眼。
马主任!田昌茂一边重新坐在炕上,一边奇怪地看了看马钱仁:你怎么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看什么呢?
哦!马钱仁连忙支吾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怎么!田昌茂不由笑道:第一次来杨老师的家感到好奇了,是不是?
对!对!马钱仁一边四处打量着房间,一边道:第一次来杨老师的家确实感到挺好奇地,你也是第一次来到杨老师的家吧!
嗯!田昌茂不由又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来杨老师的家,不瞒你说,我确实感到挺好奇地,没想到杨老师的家是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马钱仁还是一边四处打量着房间,一边道:是不是给人的感觉这家里有点贫穷的样子?
你说呢!田昌茂不由自主的打量着房间:我真的没想到杨老师的家会是这个样子,在我的印象中,好像!
嗯!马钱仁接口道:好像觉得杨老师不应该住这样的房子,是不是?
是的!田昌茂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如实道: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你觉得呢?
我也是!马钱仁突然好奇地看着田昌茂:田老师,你了解杨老师的身世吗?
大概了解一点吧!田昌茂又如实道:我曾经看过杨老师档案的时候,是听陈校长说过,杨老师毕业于清华大学。
嗯!马钱仁一边点头,一边道:我也听人说过杨老师毕业于清华大学,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嘛!田昌茂想了想:那天,我在看杨老师档案的时候,是听陈校长说过,杨老师结过婚,后来丈夫就去世了。
什么!马钱仁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田昌茂:这就是说,杨老师现在是和她的婆婆住在一起了,不会吧!
怎么!田昌茂也奇怪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马钱仁:看来你好像比我更加了解杨老师了,是不是?
那当然!马钱仁脸上又现出了一付疑惑满腹地样子:我好像记得她的婆婆有个儿子,叫杨再生,你知道吗?
是吗!田昌茂还是奇怪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马钱仁: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哦!马钱仁有点自言自语起来: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可我觉得这就有点奇怪了,她怎么能是杨再生的媳妇,不会吧!
你说什么!田昌茂甚为不解地道: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马主任!
哦!马钱仁仿佛从梦中被惊醒了似地,连连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在猜测罢啦!
 
镜头转向东屋。
日,内景,房间里。
西屋的人正在热烈地交谈着。
大娘!陈校长接着解释:他们几个人都在附近的学农点,因为杨慧洁老师在学农点那里正给同学们上课呢!
所以呢!阎文婷用手指了指其他人,我们这几个人趁着空闲,就一块来看望你老人家了,大娘!
哦!杨母这才醒悟过来:我说有点奇怪了,慧洁怎么不陪着大家一起来家里,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对!陈校长再次重复道: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们这几个老师趁着空闲地时间,就先来看看大娘啦!
陈校长!杨母执意地道:既然客人们都来了,邻居家有个专用锅可以炒花生,我一定要你们尝尝我炒的花生,你看行吧!
行!陈校长顺水推舟了:如果大娘非要到邻居家炒花生,我看让阎老师送送你吧!
那好!阎文婷连忙应道:大娘,我送你去邻居的家里,让我看看方便不方便,走吧!
小阎!陈校长马上叮咛道:你和大娘一块到邻居家看看是否方便,不方便的话,就和大娘一块回来吧!
好的!阎文婷朝东屋看了看:陈校长,你先到东屋去一下,田老师接到村委会的电话,还在东屋等你呢!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找他!陈校长一边应着,一边出了西屋。
 
镜头转向东屋
日,内景,房间里。
东屋,马钱仁正在和田昌茂闲聊着。
田老师!陈校长一进东屋便道:我在学校给你打过电话就赶来了,你该等急了吧!
陈校长!田昌茂连忙起身道:你看看,本想顺便来看望一下老人,杨老师的母亲却把我们当成贵客啦!
陈校长一边笑着,一边开始浏览起房间。
 
镜头特写:
房间不大,东西又少,炕上除了一张小饭桌,两个樟木箱,再没有其它的陈设了。
哦!陈校长有点自言自语的道:原来这就是杨老师母亲的房间了,嗯!
 
镜头特写:马钱仁正在左顾右盼着,突然,将身子贴在了墙上,朝着西屋探了一下头。
 
镜头转向西屋。
日,内景,高家。
阎文婷扶着杨母从西屋说笑着出来了,接着走出了高家。
陈校长!田昌茂有点好奇地问:你今天特意打来电话,让我们在这里见个面,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了,是不是?
对!陈校长点了点头:局里又调来一位新的党委书记,这几天,他接连主持召开了几个会议。
是吗!田昌茂不由关切地问:既然他接连主持召开了几个会议,那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主要内容呢!陈校长高兴地看着田昌茂:就是局党委书记明确提出了要尽快提高教学质量的问题。
是吗!田昌茂顿时有了兴致感:这样好了,早就应该解决提高教学质量的问题了,你说呢?
所以吗!陈校长高兴地看着田昌茂笑起来:会议一结束,我就赶紧回到了学校,开始做打算了。
噢!田昌茂兴致勃勃地看着陈校长:你现在已经回到学校里了,你打算刚开始应该怎么办?
这个嘛!陈校长思索着:我打算这样,第一步,先让学工学农的师生们提前回校复课。
对!田昌茂高兴地赞同道:早就应该有这样的打算了,下一步的呢?
下一步嘛!陈校长思索着:就是一边整顿一边制定新的教学计划,你的意见呢?
好啊!田昌茂连连点头道:我没有反对的意见,教好课本来就是我生活中的最大乐趣,这一点,你是最了解我的。
田老师!陈校长马上商量道:我现在的打算还不成熟,我想,你得先回学校去,共同研究新的教学计划,对了,马主任!
他啊!田昌茂连忙指了指西间:刚才他进来看了看,接着又去了西间,真有点奇怪啦!
怎么回事?陈校长也有点奇怪了:他刚进了杨家的门,我看他就有点反常,好像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真奇怪!
我看也是!田昌茂接口道:他进了东间还没谈点正事,总是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又去西间干什么?
我过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吧!陈校长只好又去了西间。
 
镜头转向西间。
傍晚,内景,西间。
西间的东西也不多,一付单人床,一个书桌和一个旧立柜,墙上挂着两个大相框,三个青年教师正被一些照片吸引住了。
陈校长!阎文婷回头看着陈校长:杨老师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从这些照片的校址看不出来,你知道吗?
哦!陈校长坦言道:从她的档案来看,她是毕业于清华大学,这些照片的校址也一定是清华大学了。
这就对了!高树清羡慕不已:这些照片的校址一定就是清华大学了,喝,杨老师还是名牌学府毕业的,真了不起!
不仅如此呢!阎文婷接着赞美道:杨老师长得真美,我总觉得,她在大学里一定还是校花呢!
校花?高树清不禁哑然失笑:呵呵!校花实属资产阶级的浪漫冠名,没想到今天会从你的口里说出来。
怎么啦!阎文婷不由大声反驳起来:我估计杨老师在大学里一定是校花,难道有什么错吗?
没什么错嘛!高树清奇怪地看了看阎文婷:我只不过是觉得,这和你平时的谈吐大相径庭罢了!
你要上纲上线吗?丁长林看着阎文婷故意不满起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闲扯漫聊,何必要挑剔字眼呢!
当然啦!阎文婷避开丁长林的目光:我们都是接近三十而立的人了,这种岁数在未成婚的知识分子当中已经很少了。
什么意思?高树清有点纳闷起来:像我们这种岁数的人怎么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还要注意什么呢?
还要注意什么!阎文婷故意瞪了高树清一眼:当然是我们每个人的言谈举止都要注意点啦!
依我看嘛!丁长林有意提醒道:尤其是你们俩,过去都是田昌茂的学生,后来,又一起进了教师的进修学院。
还有呢!阎文婷故意加了句:毕业的时候,我们俩又一起重返母校做起了教育工作。
什么意思?高树清故意装糊涂:尤其是我们俩,是不错,我们俩一直都是老同学的关系,这对你丁长林有什么妨碍吗?
哪里,哪里!丁长林有意分析着:尽管如此,在这场运动中,你们俩不是经常有着不同的见解吗?
这很正常嘛!高树清马上辩解起来:在运动中,有着不同的见解的人多得是啦!
但是!丁长林继续分析着:阎文婷入了党,又是支部委员,你什么也不是,有些问题,你们俩时常是有争执的,对不对?
不全对吧!阎文婷故意纠正道:除了有争执还有肯定,我肯定高树清的正直,可又不愿意在政治上迁就他罢了!
看看吧!高树清话里带音:有人都能看出了关键问题的实质,而现在的问题正相反,是我在挑剔字眼了,是不是?
真是的!阎文婷有点生气了:我并不在乎什么挑剔字眼,可事情都是明摆着,你不认为杨老师就是典型的女性形象吗?
怎么说呢?高树清回避着:我从来没有要随随便便地来评价一个女性的习惯,这是我的个性。
这就对啦!阎文婷反问道:既然如此,你对杨老师的评价是什么?
没什么!高树清还是有意回避道:但我却明白杨老师在学农中,能主动给学生们补习文化课的良苦用心。
坦率地说吧!阎文婷大声反驳起来:我并不同意杨老师的做法,这对如何搞好教育革命是要抱什么态度的问题。
我同意!丁长林故意支持的举了一下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不知你阎老师有什么实际行动的打算?
当然有了!阎文婷坦言道:我作为支部委员正想找她谈谈,做一番思想工作呢!
为什么?高树清也大声反驳起来:请问,让学生们长期脱离课堂,还要我们这些教师干什么,这样简单地道理还需要争论吗?
简单地道理,哼!阎文婷不由提高了声调:亏你说的出口,学工学农是局里的指示,局里是在贯彻中央的指示。
知道吗?高树清再次反驳起来:现在的形势要有变化了,你没看报纸吗?
看了又怎么样!阎文婷坦言道:局里并没有明确地指示要停止学工学农,这一切,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是不清楚的吗!
我不明白!高树清正言道:为什么要口口声声中央的指示,为什么就不顾现实,看看现在的教学质量。
好啦!陈校长大声插言道:对这些复杂地问题,咱们回校以后再进行辩论,行不行啊!
陈校长,马主任!高树清又大声征求道:也请你们谈谈自己的观点,为什么到现在,我们的观点就不能一致呢?
依我看嘛!陈校长瞅一眼沉默不语地马钱仁:有些事情还是以后回校再讨论,我们先到学农点去找杨老师吧!
陈校长!田老师站在门口催促道:你看,时间不早了,大家也该走了吧!
田老师!陈校长一边点头,一边征求道:如果可以的话,你那个班暂时交给杨老师负责,你明天就返回学校吧!
陈校长!田昌茂马上解释道:其实杨老师对教学是很有经验的,前几天,她还拟定了一个新的教学计划。
怎么样?陈校长连忙问:你看过之后,对杨老师拟定的教学计划感觉如何?
确实不错!田昌茂肯定地点头道:杨老师拟定新的教学计划给我看了看,我觉得很好,她是个很内行的教师。
是嘛!陈校长感到有点意外地笑了:既然她已经拟定了一个新的教学计划,为什么还让我蒙在鼓里呢?
走吧!田昌茂又催促道:既然她已经拟定了一个新的教学计划,你应该先去学农点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田老师!陈校长看了一下手表:我看这时间挺紧张地,再不抓紧时间赶路,还能来得及吗?
你看!田昌茂伸手指了指外面:这公交车开到那里,正好是总站,人少还有座位。
是吗!陈校长一边朝外面看了看,一边道:车站离那里的村子远不远?
近着呢!田昌茂又指了指外面:一出村就是车站,你到那里不但好上车,还能把握准末车的时间。
行!陈校长连忙问:既然现在的时间还来得及,那就马上到学农点找到杨老师,让我们一起好好谈谈。
走吧!田昌茂一边转身,一边看了看手表:如果你和马主任俩坐末车回去,我看这时间还挺充足的嘛!
 
镜头转向屋外。
傍晚,内景,院落里。
院门口,一位小脚的老妇人挎着蓝子走了进来。
大娘!阎文婷连忙迎上前:我们要走了,以后有了时间,还会再来看望你老人家的。
不行,不行!杨母执意阻拦着:谁也不能走,我这刚炒好的花生,大伙一定得尝尝!
大娘!阎文婷连忙解释道:我们真的还有事,你看,陈校长也要走了,不信,你就问问陈校长!
大娘!陈校长接着解释道:我们真的有事,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今后,杨老师的工作会越来越忙啦!
该忙就忙吧!杨母连连点头道:我会支持她尽量少干点家务活,努力搞好工作的。
以后呢!陈校长接着提醒道:大娘,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吗?
好,好!杨母再次阻拦道:陈校长,你们别急着走,你看,我这刚炒好的花生,大伙总得尝尝吧!
大娘!陈校长又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确实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到学农点去找杨老师。
那!杨母有些过意不去了:你们真的都要走了吗?
就这样吧!陈校长指了指手表: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改日再来看望你老人家吧!
那就带上些花生吧!杨母还是过意不去地抓了两把花生,硬塞给了阎文婷:接着,快接着,姑娘!
好吧!好吧!阎文婷捧着花生凑向了高树清:伸出手来,你帮我解决一下,快点,快点嘛!
 
镜头转向村街。
傍晚,外景,村街上。
阎文婷和高树清一边走着,一边嗑着花生。
你看你!阎文婷转脸看了看高树清:你刚才又生气了,是不是?
没有,哼!高树清回头看了看: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丁长林那付想讨好你的样子,我实在是讨厌他!
吃什么醋呢!阎文婷不由用身子碰了高树清一下:实话告诉你,我也讨厌他,我是故意装着没什么的样子,其实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镜头转向院内。
傍晚,内景,院落里。
快拿着吧!杨母索性将蓝子塞给了陈校长:都带走,你们权当替我带给慧洁吧!
陈校长还想推辞,老妇人已经将他推出了院门口。
傍晚地夜色,院落的光线有点昏暗,杨母回身看到了刚从屋里走出来的马钱仁。
你是?杨母不禁弧疑一惊:你是,你是谁?
啊!马钱仁不由惊慌失措起来:我,我和杨老师都是一个学校的,是,是,都是一个学校的!
一个学校的?杨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在打量着他:怎么有点面熟呢!我好象在哪见过你吧!
不,不!马钱仁慌忙躲开杨母的目光:你大概认错人了,真的,你一定是认错人啦!
你!杨母一边跨上前去,一边伸手指点着:你好像就是!
不!不!马钱仁说着,一步跨出了院门口:真的,你一定是认错人啦
杨母犹豫了片刻,有些发呆地进屋去了。
陈校长提着蓝子进了院门,未见有人,接着便进了屋里。
 
镜头转向东间。
傍晚,内景,东间里。
 
镜头特写:
陈校长一看见杨母在东间痴痴呆立着,不由愣了一下。
大娘!陈校长十分惊异起来: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吗?
对!杨母终于肯定地连连点头道:我觉得是他,一定就是他,没错!
大娘!陈校长十分惶惑地道:你说什么,他是谁,他是什么人啊?
对,就是他!杨母一把抓住陈校长的手:陈校长,我已经认出了这个千刀万刮的坏蛋,原来!
什么!陈校长攥住了杨母的手:大娘,你想说什么?
对,就是他!杨母使劲攥了一下陈校长的手:原来他就在你们学校里,没错,就是他!
你说什么?陈校长不由惊疑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学校的什么人啊?
对,就是他!杨母咬牙切齿地道:就是,就是和你一块来的那个人!
什么?陈校长不由大吃一惊:马 钱 仁!
 
镜头转向医院。
夜晚,内景,医院。
一辆吉普车在医院门口停住了,谭诚从车里下来。
 
镜头转向病房。
夜晚,内景,病房里。
谭诚悄然走进了病房。
老谭!王主任在病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来,来,坐下,快坐下!
老王!谭诚一边顺手拿起了一个方凳,一边道:怎么样,你现在感觉还好吧?
唉!王主任不由叹息起来:一直盼望着你来,现在总算是盼到了,老谭,有些事情,我也需要提前对你交代一下啦!
老王!谭诚一边坐下,一边道:情绪有点悲观了,是不是,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王主任又摇了摇头:不过,说实话,情绪是有点悲观了,唉!
为什么?谭诚一边摇头,一边道:现在正在医院里治疗,有了悲观地情绪可不行啊!
怎么说呢!王主任神色黯然起来:因为,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头的是,你们和医生好象都在瞒着我什么?
那里,那里!谭诚连连摆手道:老王,我对你的病情只是大概知道一些,应该有痊愈地希望,你是多心了吧!
唉!王主任不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医院这个门恐怕是出不去了,老谭!
那里,那里!谭诚又连连摆手道:我对你的病情,真的是没有听说过什么,是不是已经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了,真的!
那好吧!王主任认真地点着头:有关工作中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也想提前交代一下了,老谭!
嗯!谭诚坐在方凳上,一只手习惯地摸进口袋里:我听着,有什么话你就慢慢地说吧!
在找烟吗?王主任看了看谭诚:我这里可没有烟,你身上带着吗?
有!有!谭诚一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想抽颗烟!
嗯!王主任会意地点了点头:我没什么,没有医务人员进来的时候,你想抽烟就抽吧!
谭诚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不由自主的点燃了一只烟吸起来。
老谭!王主任的神色庄重起来:需要交代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二中调到四中那位女教师的身世。
门外有人敲门,王主任听到了门响,一时又沉默起来。
门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谭诚连忙偷偷掐灭了烟蒂。
怎么回事?护士一闻到烟味,便不客气地瞪了谭诚一眼:病房里是不能吸烟的,你不知道吗?
对不起!谭诚连忙赔笑道:我知道病房里是不能吸烟的,我这是明知故犯,对不起!对不起!
王主任!护士并没有笑脸,又将手腕上的表伸给王主任:我这手表上的时间,你需要先看看吗!
现在是几点了?王主任转脸看了看护士腕上的手表:哦,还差半小时,病房就要关大门了,是不是?
对!护士一边换着输液瓶,一边回答:除非有了特殊情况之外,外来客人是要遵守病房规定的时间,你知道吗?
是这样!王主任点着头,接着从枕头下取出一张纸条给了护士:你看这张字条好吗?
什么?护士一边换着输液瓶,一边结果字条:什么字条,等我看一下!
抱歉!王主任笑了笑:这是医生破例给我开的字条,你看看吧!
是吗!护士看了看纸条:我知道了,既然医生已经同意让你接待客人,我也同意,但在病房里吸烟是不允许的!
谭诚和王主任相视一眼,不禁失声笑了,笑声未尽,看到护士刚离开,门外又传来外人的说话声。
 
镜头转向门外。
夜晚,内景,走廊上。
陈校长挽着杨母的胳膊刚要进病房,正巧护士从里面出来了。
哎,哎!护士伸手阻拦道:天都这么晚了,你们俩进病房找谁?
找王主任!陈校长伸手一指:就是住在这个病房的王主任。
怎么回事?护士有点莫名其妙:天都这么晚了,怎么又来了两位客人,行,你们俩先进去吧!
陈校长轻轻地将门推开了,接着挽着杨母的胳膊走了进去。
哎,稀客,稀客!王主任在床上惊喜地招手道:来,来,我们曾经见过几次面了,你就是杨慧洁的母亲吧!
是!是!杨母显得很疲倦了,一边点头,一边从床下拖出个方凳坐下来:我就是慧洁的母亲,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对!对!王主任连忙介绍道:哦,陈校长,这位客人就是局里新任的党委书记,现在已经全面接替了我的工作。
认识,认识!陈校长连忙上前拉住了谭诚的手:你好,谭书记,我到局里开会,已经见过你好几次面啦!
是吗!谭诚打量着陈校长:我记不大清楚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大约么!陈校长仔细想了一下:刚有一个星期差不多,不知你的印象如何?
是嘛!谭诚一时有点想起来了:开会见面的人太多,一时记不准你的名字,你好像是姓陈吧!
对,对!陈校长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姓陈,是第四中学的陈士君,谭书记!
噢!谭诚这才想起来:原来是第四中学陈士君校长,请坐,请坐!
王主任!陈校长一边坐下,一边用征求地目光看着王宾:我们俩有事要找你,你看?
哦!王宾会意地摆了摆手:陈校长,你不必顾虑什么,有什么事情,就放心地对我们俩直说吧!
王主任!陈校长马上开门见山了:今晚,这么仓促地来医院找你,就是因为杨慧洁的母亲偶然找到凶手啦!
什么!什么!王主任甚为惊讶地等大了眼睛:具体地点是在哪里找到的,老嫂子,你别急,慢慢地谈!
哎,哎!杨母一个劲地点头,手有点颤抖地接过谭诚递过来的一杯水:谢谢!谢谢!
老嫂子!谭诚有意先做自我介绍道:你放心,我是现任的市委组织部付部长,兼任教育局的党委书记,你不必顾虑什么!
嗯,嗯!杨母还是一个劲地点头道:知道,知道,我知道了你是个大官啦!
嗯!谭诚目不转睛地看着杨母:所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有什么顾忌,好吗?
大娘!陈校长接着安慰杨母:我们要找的局领导都在这里,你想说什么,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老嫂子!谭诚断然点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就一定会帮你解决的,明白吗?
我明白!杨母一下子捂住了面孔,呜咽起来:我要说的,就是那个凶手,今天,我总算是找到他啦!
王主任!谭诚不由将目光转向王主任:你看,这!
有什么办法呢?王主任已经沉浸在悲愤之中:老嫂子,你心里难过,想哭就哭,哭出来也好,唉!
三个男人不禁都触景生情般地沉默起来,任凭杨母的哭声渐渐地灌满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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