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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钟声(第九、十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25 20:57:13  最新修改:2010/9/26 17:34:31  阅读:
世纪钟声(第九、十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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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集
日,内景,会计室里。
老会计张大爷从花镜的上端一看,正是林霞进来了,便三下五除二地收拾起帐本。
大爷!林霞一边推门进来,一边道:你这个会计过去是老当家的,成立女子中学的时候,你就立过汗马功劳,现在又在忙什么呢?
小霞!张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开水:午饭还没吃吧,来,来,你先坐下喝口水,我这就给你盛饭。
大爷!林霞认真地看着张大爷: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好的大米,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这个嘛!张大爷笑眯了眼:我看米不错,就从家里带了点,是特意让你尝尝的。
不!林霞撅起了小嘴:大爷,你干嘛要这样,我生活得很好,你何必要扯带家里的口粮呢!
看你说的!张大爷笑嘻嘻地安慰着:我大儿大女的都工作了,已经没有了负担,就还差你这顿饭啊!
大爷!林霞连连摇头道:过去算不了什么,可现在是艰苦地岁月,人人都知道现在连粗粮都是珍贵地呀!
唔!张大爷故意生气了:你是怕我的日子过穷了,是不是,那好,你怕欠情,我就带回家去,权当没做,这行了吧!
大爷!林霞连忙从他手里接过饭碗:看你说到那儿去了,你别生气嘛!
哎,这就对了!张大爷憋不住笑了,接着又端出一盘炒白菜放在桌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大爷!林霞刚拿起了筷子,又放下了:我想吃顿安心饭,但有件事情,你必须得先答应我!
什么事啊?张大爷有点无可奈何了:什么大事情,你还这么着急,那好,我认真听着,你先说吧!
林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娟包递过来,张大爷揭开一看,却是一叠人民币。
大爷!林霞悄悄地商量着:这是学校里发给我的助学金,我全部积攒下来了,现在都添在师生们的伙食上吧!
什么,什么?张大爷顿时感到捧在手里的钱,就像烫手的山芋一般了: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
大爷!林霞有点急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已经打算好长时间了,你一定要收下,无论如何也要收下,大爷!
不行!张大爷断然起身道:你赶快收回去,我这当会计的,还从来没见过有这种事情,你别给我出难题好不好!
大爷!林霞双手按住张大爷的肩膀:别急,别急,你坐下慢慢说,你先坐下嘛!
我说小霞啊!张大爷刚坐下,便抬起器头来:你这样做,要是让大伙都知道了,埋怨我是小事,你懂吗?
我懂!林霞微笑着:我懂,你在体谅我,觉得我是个没父母的孩子,是吗?
可不是嘛!张大爷断然回答:你是个孤儿,要体现出政府的关怀,那是大事,唉,你让我怎么说啊!
大爷!林霞有点激动起来:正因为我是个孤儿,是党和人民抚养我成长,我才要这样做,也应该这样做!
这?张大爷一时辩解不清:这哪儿跟哪儿的事情,你这是给我出难题,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嘛!
大爷!林霞提示道:你和老师们平时都在处处关心我,照顾我,我感激着大家呢!
感激?张大爷用手指点着:你这样做,就不是感激我了,是给我出了大难题,知道吗!
放心吧!林霞一抿嘴笑了:我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了,不会让你始终为难的。
那也不行啊!张大爷激动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会让我的心里好受吗?
为什么?林霞也激动起来:因为眼下学校里的困难这么多,有许多同学都面临着失学的危险,你心里好受吗?
唉!张大爷连连摇头道:你说得再有理,反正你有千条之计,我有一定之规,再说了,你是个孤儿啊!
大爷!林霞不由发自肺腑之言了:正因为我是个孤儿,我在谭伯伯和校长的关怀下,生活上无牵无挂,你不知道吗?
知道!张大爷一个劲地点头:知道,知道,我都知道,可你,可你是个孤儿啊!
大爷!林霞断然点头道:正因为我是个孤儿,全靠党和人民抚养我长大,所以在国家受灾受难的关头,我必须要这样做!
这!张大爷不由摊开了双手:这你说的对,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就非得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让我为难呢?
大爷!林霞断然点头道:我已经说过了,正因为我是个孤儿,全靠党和人民抚养我长大,所以在国家受灾受难的关头,我必须要这样做!也应该这样做!
唉!张大爷无可奈何地连连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非得这样做嘛!
为什么?林霞坚定地道:还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入党是我最崇高的愿望,学校不仅是我的住宅,也是我家呀!
 
镜头转向门口。
日,内景,房间里。
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了,和林霞同住单身的女伴先冒冒失失地扎进一个头来:林霞,快出来,外面有人找你,快点,快点呀!
哎,哎!张大爷一时失去了主张:我还有许多话没说完,啥事这么急啊?
大爷!林霞起身往外走: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拜托你啦!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都市。
校门口,一辆吉普车停在马路旁,林霞被女伴拉出了校门口。
哎,哎,林霞刚要问个明白:你让我上车干什么呀!这究竟是为什么,你!
别啰嗦啦!女伴不容分说,一下子将她推进车里:再见,再见啦!
车轮转动了,林霞坐在吉普车的后排座位上,回头看到女伴在车外一边打着哑语,一边用手比比划划地大笑起来。
司机同志!林霞在车里不由着急了:这是哪里车,怎么会到我们学校呢?
林霞同志!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连忙解释:请你放心,这是部队机场的车。
机场!林霞一边奇怪地等待了眼睛,一边道:那你来学校接我,是因为什么,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霞同志!司机继续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我刚接到一项紧急任务。
紧急任务?林霞一时有点糊涂了:什么紧急任务,它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当然啦!司机肯定地点头道:团长让我驾车来到女子中学后,接一位名叫林霞的同学马上去部队机场。
机场?林霞顿时醒悟过来:对了,一定去机场是要见一个人,对吗!
对!司机一点头:我嘛!至于详细地情况,我确实不清楚,你到了机场以后,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
真的吗?林霞顿时激动万分起来:一定是他的原因,一定是他的事情啦!
 
镜头转向郊区的部队机场。
日,外景,部队机场。
林霞下车后,只浏览了几眼,看到周围有像公园里的草坪地,几座像德国建造的雕塑古老的建筑,接着便到了目的地。
 
镜头转向楼内。
日,内景,办公室。
林霞跟着司机进了一座有卫兵站岗的楼房,串过了一截长长的木板地走廊,又进了一间宽敞地办公室。
办公室里不见人,司机让她先等一下,接着便匆忙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个像警卫员模样地小战士,悄然进来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的时候,显得有点很拘谨。
门又开了,首先进来的是一位首长,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位老干部,林霞同他的目光一接触,便情不自禁地迎上去前,
谭伯伯!林霞兴高采烈地拉住了谭诚的手:原来是你,真的是你呀!
小霞啊!民政局长谭诚一边握手,一边笑不拢嘴:先介绍一下,这位是部队的王团长!
你好!林霞接着握住了团长的手:王团长,你好!
这位就是!谭诚接口道:林霞同志,王团长!
哦!王团长在握手中:你就是林霞,不错,小高还真有福气,难得能有个这么漂亮地妹妹喽!
我就是林霞!林霞在握手中有点不好意思了:王团长过奖,王团长过奖啦!
小霞!谭诚接着转入了正题:我这次办完公差后,还为了你和高永强的事情,专程去了一趟马鞍县。
怎么样?林霞急切地问:谭伯伯,事情是不是巧合,还是真有这件事情呢?
结果呢!谭诚忍不住高兴地笑起来:哈哈,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事实证明了还真有这回事情。
谭伯伯!林霞差点跳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天下会有这么巧得事情,这都是真的吗!
你看!谭诚伸手朝门外一指:仔细看看,他是谁,部队的飞行员,你还记得吗?
林霞倐将抬头,方才发觉门外还有一个人,他身上裹着臃肿地飞行装。
小强!谭诚一下子将高永强拉进门来:看看她是谁,你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也应该相信这是真的。
谭大叔!高永强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林霞:她,她就是小霞,她,真的是小霞吗?
没错!谭诚用手指着林霞:她就是小霞,她就是你过去的妹妹小霞啊!
谭大叔!高永强一时茫然不解,我对今天的见面并不感到奇怪,而是困惑于现实,难道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就是现实嘛!谭诚马上催问道:来,你先说,先说说你当时的情景,我和小霞也急于想弄个明白的!,
当时,唉!高永强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母亲去世的那天,我在附近铁路的一个小车站里,乞求到了一位好心的老大爷。
嗯!谭诚不由插言道:幸亏你碰上了一位好心的老大爷,否则还不会有今天的结果呢!
是的!高永强眼里露出了感激地神色:老大爷不仅帮我料理了母亲的后事,还送我搭上了火车。
好人常在啊!谭诚不由感慨起来:就是这样,你才去了舟山岛,是吗!
是的!高永强点着头:我到舟山岛找到了福贵栈鞋行,那时候,爷爷已经病瘫在家里。
唉!谭诚叹了一口气:这么看来,老人也正需要你的照顾了,你爷俩当时的生活一定很艰难了,是吗!
是的!高永强难过地点头:我们爷俩相依为命的生活着,一直到舟山岛解放后,我上中学的时候,爷爷才撒手人间的。
小强!谭诚十分感叹起来:既然你成了孤儿,为什么不到孤儿安置院来呢?
谭大叔!高永强无限感激地回答:我本来是要进孤儿安置院的,可邻居的大爷和大妈们都舍不得让我离开,一定要帮助和抚养我长大成人的。
不容易啊!谭诚感慨地摇起头来: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是很有道理的,对,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是很有道理的!
是的!高永强连连点头道:他们齐心协力,不但扶助我读完了中学,又鼓励我考入了解放军的航空学校。
不容易啊!谭诚接着问:就这样,你在部队航空学校毕业的时候,曾经回到马鞍县的家乡处理过家事,对吧!
对!高永强有些激动起来:这也是邻居大爷和大妈们的嘱托,我实在感激他们,也只有在社会主义的大家庭里,我才会有了今天。
是啊!谭诚感慨万千:如果你娘和刘敏阿姨都活着,能看到今天的事情,那会是什么样心情呢!
谭伯伯!林霞情不自禁地问:你说的刘敏阿姨,就是你曾经对我讲过的,她是一位部队的医生,是吗!
是啊!谭诚无限感慨起来:如今她们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十三年以后的今天,一切事情都清楚啦!
那?高永强看了看林霞:谭大叔,那她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呢!谭诚指了指林霞:自从大王村那次遭难以后,小霞大难未死,跟着王妈在大王村又生活了两年。
哦!高永强急切地问:后来又怎么样了,后来呢?
后来嘛!谭诚开始回忆起来:解放舟山岛的时候,王妈要回家乡落叶归根了,我跟着大军入城后,就接小霞进了孤儿院。
谭大叔!高永强也开始回忆起来:我在航空学校毕业的时候,去大王村先找到村长,才处理了一些家事的。
你还别说!谭诚不由乐了:这事巧得很,还真的让我估计对了呢!
谭大叔!高永强感叹地连连摇头:眼前的这一切,我感觉真的像做梦一般,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那就这样吧!谭诚马上高兴起来:再以后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是的,想来真的像做了一场梦啊!
太不可思议啦!高永强不禁又看了看林霞:要不是那天,我们俩不是在工人文化宫的巧遇,还不会有今天的见面呢!
现在看看吧!谭诚伸手指点着:要不是你和小霞都站在我的面前,连我也不相信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谭大叔!高永强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就是我一直珍藏的那只银镯子。
小霞!谭诚掩饰不住喜悦地心情:我看,小强过去珍藏的物证,今天应该归还给你啦!
 
镜头特写:
林霞接过高永强手里的小纸包,小心翼翼地将它揭开,同自己手腕上的一只相比,立刻,两只失散多年的手镯子碰在了一起,发出清脆地金属撞击声。
谭大叔!高永强突然要求道:我现在有个想法,你能答应吗?
嗯!谭诚断然点头道:你有什么想法,那就说吧!
我想!高永强转脸看着林霞:我想亲眼看看你父母牺牲的地方,谭大叔已经告诉我了,是在城关公园那里。
谭伯伯,答应吧!林霞一下子拉住谭诚的手:现在就去,好吗?
好吧!谭诚马上同王团长握手道:王团长,现在是应该去看看了,我和小霞先走一步,你让永强把工作交代一下,再去城关公园那里找我们。
再见!王团长一边摆手致意,一边和高永强匆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谭诚和林霞跟着两人的身后走出了办公室,接着上了吉普车。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都市。
下雪了,雪花像白蝴碟似地徐徐飘落下来。
 
镜头转向车内。
日,内景,吉普车里。
谭伯伯!林霞看了看正处在沉思中的谭伯伯:前面离城关公园不远了,你在想什么呢?
哦!谭诚马上中断了思路:我在想过去和现在,还有将来的许多事情。
将来?林霞有点不解地笑了:将来的什么事情,是不远的将来吗?
应该是吧!谭诚慈祥地笑了:知道嘛,我在想着有关于你的将来,嗯!将来许许多多的事情。
我的将来?林霞一时茫然不解:我的将来会出现什么事情呢?
喔!谭诚忽然提醒道:司机同志,请停一下,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前面就是城关公园了,你回去接高永强吧!
好的!司机答应着,马上将车停了下来。
 
镜头特写:
谭诚和林霞下车后,置身在雪花中继续向前方走去。
小霞!谭诚关切地问:再有办半,你就要高中毕业了,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林霞轻轻地摇头:我觉得,无论有什么打算,我都要先征求你的意见,你看呢?
好吧!谭诚思索着:我在想,将来你可以选择参军,去部队的文工团,或者考大学,不知道你想选择哪一条路?
 
镜头转向桥面。
日,外景,桥面上。
前面来到一座拱曲的桥面上,林霞停下来,然后俯在桥栏上,有点激动地陷入沉思中。
怎么啦?谭诚转脸看着她:你是出生在这座城市长大的,以后一定会留恋这座城市了,是不是?
是的!林霞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我不但留恋这座城市,而且对这座城市充满了无限地感情。
嗯!谭诚会意地点头道:说说看,你对这座城市为什么会充满了无限地感情呢?
谭伯伯!林霞神色充满了激情:你知道,为了它的解放,我的父母双双献出了宝贵地生命。
 
镜头特写:
雪花飞过桥面,站在桥面上,对城市的一角尽收眼底,宽敞地马路上,偶尔有车辆驶过桥下,远处,高大的厂房、烟囱,还有一座座正在施工中的建筑物一一井然耸立在雪纱中,更增添了北方城市面临冬季而常有的北国风光,千里雪飘的壮观景象。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都市。
谭诚和林霞继续漫步在雪花中。
小霞!谭诚伸手指着前面:再往前走,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谭伯伯!林霞深知其意地回答:再往前走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现在是美丽地城关公园了。
是啊!谭诚不由感叹起来:现在是美丽地城关公园了,但是,过去的乱坟滩,你还听说过吗?
嗯!林霞断然回答:听说过了,我是听老师说的,过去乱坟滩留下的唯一标志,就是现在的那棵老槐树了。
对!谭诚一点头:除此之外,你还听说了什么,比如老槐树的历史。
对老槐树的历史呢!林霞有点遗憾起来:我只听说解放初期,当地政府从老槐树下挖出了一些烈士的尸骨,迁往了陵山烈士墓地。
知道吗!谭诚眼里顿时有了肃然起敬地神色: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一棵普通的老槐树啊!
我也在想呢!林霞喃喃地道:为什么当地政府要从老槐树下挖出了一些烈士的尸骨,迁往了陵山烈士墓地呢?
 
镜头特写:
雪止了,两人迈着沉重地脚步来到了老槐树下。
 
镜头转向女子中学。
傍晚,外景,女子中学校园。
女子中学的校园里,女子中学的女校长严风笑容可掬地站在礼堂门前,欢迎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来宾贵客。
严校长!女记者主动上前握手:我是报社的记者,你好!你好!
你好!严校长在愉快地握手中:欢迎记者来我们女子中学采访,欢迎,欢迎!
严校长!女记者开始采访了:舟山岛女子中学属于舟山岛市的重点学校吗?
那当然啦!严校长自豪地介绍道:舟山岛女子中学不仅是本市的重点学校,而且还是省内的重点学校。
是嘛!女记者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实在是了不起的,严校长,今晚,你们学校要举行什么样的联欢晚会呢?
怎么说呢?严校长略一思索:对于我来说,这是我们女子中学一场毕业典礼的文艺联欢晚会。
哦!女记者有点不解其意:你的意思是说,这场毕业典礼的文艺联欢晚会,还会有其它的意义吗?
你想想呢!严校长微笑道:对于那些毕业的学生们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毕业典礼的文艺联欢晚会,也是一场告别性地文艺联欢晚会。
说得对!女记者连连点头:严校长,能不能照顾我,提前对我透漏一下,文艺联欢晚会都有哪些节目吗?
可以!严校长十分爽快:开始的文艺节目有大合唱,独唱,接下来就是器乐表演,最后是舞会的联欢节目。
谢谢啦!女记者再次和严校长握手:晚会就要开始了,我先进去了,严校长,你忙吧!
严校长!一位女老师上前自我介绍:我是上海音乐学院的,你好!你好!
你好!严校长在握手中:我已经接到你们学院的电话了,同时,我也主动邀请你们的领导,看能否派专家来我们这里考察一下!
严校长!女老师十分感兴趣:为什么你能邀请我们来到贵校,先进行实地性质的考察一下呢?
是这样!严校长自豪地笑了:听说你们学院今年要招收一批有才艺的学生,知道吗,我们学校多才多艺地学生不少呢!
是吗!女老师在握手中:听说贵校还是省内的重点学校,所以,我这次是受领导的委托,专程来贵校考察一下的。
那好!严校长马上伸手请贵客进入礼堂:晚会就要开始了,里边请!里边请!
严校长!一位男军官挤上前来:我是军区文工团的,是谭诚局长介绍我来找你的。
你可来啦!严校长主动握手道:我是特意在这等着你,过一会儿,谭诚局长也会来看演出的。
太好了!男军官不由自主的朝校门口看了看:严校长,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能不能坐在最前排的位置等他呢?
为什么?严校长看了看手表,犹豫了一下:你看,都到这个时间了,最前排的位置肯定已经坐满了观众。
对不起!男军官十分抱歉地笑了:我主要是看林霞演出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进出比较方便,我可能要提前退场的。
行!严校长伸手指了一下:你可以跟随那位女同学,让她给你调换一下座位,我在外面等候谭诚局长,你请进吧!
对了!男军官刚要进去,又转过身来:严校长,我提前和你打个招呼,看完林霞的演出后,我和谭局长就要到外面交谈了,可以吗?
我明白!严校长略有所悟地点头:我是特意照顾你们俩坐在前排,你觉得满意了,需要商谈的话,就提前告辞吧!
那好!男军官对严校长招了招手:谢谢严校长,谢谢严校长啦!
严校长!会计张大爷乐呵呵地小跑过来:谭局长的车已经到校门口了,咱们缺的道具也拉来了,我这就找人去搬道具!
老大哥!严校长眼里充满感激地神色:你都快退休了,学校上下都知道,你过去是老当家的,成立女子中学,你是立过汗马功劳的。
哎!会计张大爷乐呵呵地一摇头:哪儿的话,我现在已经不用再动脑子干会计了,啥事没有,就是给你们看看大门嘛!
那好!严校长用手一指:你去那边,张罗几个人去搬道具,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去接一下谭局长!
 
镜头转向校门口。
傍晚,外景,女子中学。
一辆吉普车由远而近地行驶到校门口,慢慢停在了马路边上,接着,谭诚从吉普车里下来了。
小刘!谭诚在关门前,弯腰看了看司机:你把道具从车上拿下来,我先进去找女子中学的严校长了。
行!司机将车熄了火:谭局长,我负责道具,你先进去吧!
谭诚一边看了看手表,一边匆忙进了校门口。
谭局长!严校长迎面走上前来:你可来了,晚会就要开始了,这其中有教授、学生、专业文艺工作者和外宾的观看。
是吗!谭诚不由高兴起来:怎么会来了这么多的观众,晚会一定很热闹了,还有,你们缺的道具,我都带来啦!
谢谢!严校长热情地握住了谭诚的手:我们学校每次在文艺演出方面,你经常给我们帮了不少忙呀!
你看你!谭诚笑呵呵地指了指严校长:又客气了是不是,找我办这种事情,那还是很简单地嘛!
我知道!严校长对司机招了招手:事情再简单,你也得和人家好好商量,是不是!
哎!谭诚摆了摆手:少年文化宫的道具挺全,我的工作性质已经决定要常和他们打交道的,这有什么!
谢谢!严校长一边转过身来,一边伸手示意: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咱们进去观看演出吧
那好!谭诚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进去看看演得怎么样,但愿小霞能在今天的晚会上,有一个出色地表现啊!
谭局长!严校长显出了一付很自豪地样子:林霞可是我最赏识地好学生,我非常牵挂她的前途呢!
我明白!谭诚眼里流露出感激地神色:平时,无论是在的学习上还是生活上,你对她帮助都付出了心血嘛!
说什么呢!严校长顿时有些激动起来:你知道,她父母为了祖国的解放,双双献出了宝贵地生命,我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算什么呢!
是啊!谭诚也有些激动起来:她是烈士的后代,我们有责任要把她抚养成人的。
所以呢!严校长激动地看了看谭诚:她在我的眼里,早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女儿一样了,你知道吗!
对了!谭诚忽然想起来:部队文工团的人有没有找过我,是不是他已经进礼堂了,严校长!
放心吧!严校长指了指礼堂:他已经来了,我让他先进去了,坐在前排的位置等候你。
严校长!谭诚用征求地目光看着严校长:我问你个事,你觉得小霞是选择上大学好,还是参军好呢!
总的来说呢!严校长非常认真地思考着:参军和上大学都挺好的,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让她去部队的文工团。
是嘛!谭诚不由笑起来:这么巧,我个人也是比较倾向于小霞能去部队的文工团,我们这是不谋而合啦!
知道吗!严校长显出了一付有点神秘地样子:听说有的名牌学院里,今年要招收一批有才艺的学生。
什么学院?谭诚十分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有的学院今年要招收一批有才艺的学生呢?
是这样的!严校长非常认真地看了看谭诚:上海音乐学院来电话和我联系,要派专业的老师来我们学校考察一下呢!
那人呢!谭诚有点惊讶起来:上海音乐学院的专业老师能来女子中学,你是不是已经见到人了,严校长!
对!严校长又指了指礼堂:刚才一位女老师自我介绍,说她就是上海音乐学院的,我也让她进去观看演出了。
是嘛!谭诚不由惊讶地朝礼堂看了一眼:严校长,你觉得小霞的才艺,会让她满意吗?
没问题!严校长满有把握:我年轻地时候,也喜欢文艺活动,应该说,我还有一定的文艺细胞呢!
这样一来呢!谭诚有些担心起来:小霞就要面临着如何选择去向的问题了,她会不会感到为难了,那该怎么办?
这样吧!严校长将目光投向礼堂:我们先进去观看演出,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帮她参考,帮她拿主意的。
嗯!谭诚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能去上海音乐学院确实不错,可小霞能到部队的文工团,我是很高兴的,就看她个人的选择啦!
对了!严校长忽然想起来: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很重要地客人,他正坐在第三排的位置等我呢!
什么客人?谭诚转脸看着严校长:既然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是不是有关文艺界的,还是其它方面的专家了?
他呢!严校长轻轻一摇头:不是有关文艺界的专家,而是我国著名的翻译大师苏长轩教授,他出差来到了舟山岛。
严校长!谭诚有些不解:我猜想他的工作一定很忙,怎么会有兴趣参加这里的文艺联欢晚会呢?
是这样!严校长有了侥幸地口吻:我有个朋友和他是亲戚,是朋友特意地邀请他来参加我们学校文艺联欢晚会的。
为什么?谭诚还是有些不解:我刚才已经想象出,像他这样的人一定很忙,只因为你朋友的推荐,他就能来参加文艺联欢晚会?
你问得有道理!严校长不禁笑起来:你知道他出差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选拔人才,来到这里进行考察的。
 
镜头转向礼堂。
夜晚,内景,礼堂里。
女子中学一场毕业典礼的文艺联欢晚会已经开始了,舞台上,一位美丽地姑娘正坐在钢琴前,边弹边唱她自己创作词曲的歌《祝福祖国的未来》。
东方有个巨人国,山河锦绣地辽阔。
烈士洒血换尊容,诞生的巨人是中国。
啊!巨人,中国!
从此站起来,耻辱尽抛开。
华夏儿女们,情意深似海。
啊!祖国,母亲!
歌喉亮开,祝福未来,祝福祖国美好地未来!
 
镜头特写:演员弹奏出动人心弦地琴声和优美地歌喉将观众们深深地吸引住了。
东方有个巨人国,山河锦绣地辽阔。
烈士洒血换尊容,诞生的巨人是中国。
啊!巨人,中国!
从此站起来,耻辱尽抛开。
华夏儿女们,情意深似海。
啊!祖国,母亲!
歌喉亮开,祝福未来,祝福祖国美好地未来!
 
歌声终止,又是一阵雷鸣般地掌声,喊声,银幕不得已再次拉开了,演唱者这次是用英文弹唱了一首外国歌曲。
 
镜头转向台下。
台下,第一排座位中,谭诚正在和男军官低低私语着。
怎么样?谭诚笑着看了看男军官:你这位部队文工团的专家,对这位女孩子的演唱感觉如何?
先纠正一下吧!男军官惊讶地连连点头道:你应该说是这位女孩子的弹唱,不仅仅是演唱了!
我是外行嘛!谭诚用手指了一下男军官:我不知道她弹唱的水平怎么样,还是你来下个结论吧!
我吗!男军官将目光滞留在舞台上:我只能说,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年轻地女孩子竟然多才多艺,还相当有水平呢!
是嘛!谭诚不由松了一口气:这就是说,你对她弹唱的水平,还感到满意了,是不是?
实话告诉你吧!男军官一直将目光滞留在舞台上:我现在不仅仅是满意地程度,而是相当满意,还有惊讶!
为什么?谭诚不由兴奋起来:你除了对她的弹唱,有了相当满意,为什么还感到惊讶了呢!
我已经看出来啦!男军官流露出一付郑重其事地神色:这个女孩子的弹唱水平,不是一般地老师能教出来的,你说呢!
是嘛!谭诚高兴地笑眯了眼精:你猜得还真不错,她的老师在美国还是一位音乐家呢!
这就对啦!男军官不由拉了谭诚一下:等她退下舞台后,咱们俩马上就到外面交谈吧!
对了!谭诚忽然想起来:你不是说,和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女同志吗?
她呢!男军官朝后一指:来得晚了一点,演出前,学校里的人只能安排她坐在后面的位置了。
 
镜头转向第三排。
台下,第三排座位中,有一位年纪花甲而颇有风度的老学者,他身旁就座的是女子中学的校长严凤。
老学者听到台上的姑娘用英语演唱的发音,不由欣喜起来:严校长,这台上姑娘叫什么名字?
苏教授!严校长自豪地回答:她叫林霞,在学业上也是出类拔萃地好学生!
嗯,歌唱得很不错!苏教授赞许道:听这歌声,她的英语水平一定有相当的基础了,嗯!我看没错!
苏教授!严校长不由乐了:你到底是个专家呀,不错,她曾经是有过一个良好地学习环境。
什么环境?苏教授好奇地转过脸来:她是有个良好家庭的学习环境吗?
对!严校长点头道:在舟山岛有位叫启鸿宾的教授,曾经收留她做过学生。
什么,什么!苏教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启鸿宾,真的是叫启鸿宾,我的学生,他是我的学生啊!
嘘!严校长将手指放在嘴巴上:小声点,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难说吧!苏教授的眼里流露出疑惑地神色:这个叫启鸿宾的,会不会就是我的学生呢?
我问问她吧!严校长一指正在台上演出的林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原来就是你学生的学生啦!
严校长!苏教授再也坐不住了:难说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能不能马上和她见一面呢?
没问题!严校长断然点头道:我现在就陪你到化妆室去,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走吧!
掌声又起,观众们对演唱者报以热烈地叫好,许多鲜花纷纷抛向舞台,兴奋地场面使外宾也无拘于东方庸俗地礼貌了,他们站起来,拍照,叫喊,有的甚至吹起了悦耳地口哨。
 
镜头转向舞台。
夜晚,内景,礼堂里。
舞台上,林霞双臂搂满鲜花,笑容可掬,频频以礼致谢。
 
镜头转向台下。
夜晚,内景,礼堂里。
严校长和老苏教授也情不自禁地起身鼓掌。
严校长!女老师在后排也站了起来:我想问一下,这位多才多艺的演员叫什么名字?
林霞!严校长回头看了看她:我的学生不仅多才多艺,在学业上,她也出类拔萃的好学生呢!
是嘛!女老师赞叹不已:这么年轻地女孩子就有这么好的弹唱水平,在我们学院也是罕见的。
对不起!严校长又回头看了看她:我和这位老教授要先走一步,去化妆室看看!
哎,哎!女老师一边往外走,一边拽了一下严校长的衣服:严校长,我和你们一块去化妆室看看,好吗?
行!严校长也一边走,一边回答:你愿意去,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太好了!女老师指了指舞台:严校长,我想问一下,这位女孩子后面还有什么节目呢?
我想想!严校长思索了片刻:在大合唱中,她还有一个领唱的节目,最后,就是跳舞大联欢了。
真的!女老师情绪高涨起来:除了允许观众观看外,可不可以让观众随意参加呢?
当然可以啦!严校长看了看老教授在前面走着:你提的这个问题,我们虽然没想到,但我们是欢迎观众加入舞会的。
这样多好呢!女老师指了指男观众:你看,这些男观众们一旦有愿意的,和你们女子中学的学生一起加入到跳舞中,那多有意思呀!
是不错!严校长笑着点头:我马上将你的建议通知一下,让教导主任提前考虑布置一下会场。
会场?女老师有所醒悟了:你的意思,后面跳舞的大联欢,就在这个礼堂里,是吗?
对!严校长抬手指了指:把这些座椅尽量挪到了四周,不就成了宽敞地舞池了吗?
 
第10集
夜晚,内景,化妆室里。
化妆室里,一些人已经围住了刚从舞台退下来的林霞,严校长看到这种情景,只好让苏长轩教授耐心等候着。
苏教授!严校长指了指大家:你看,她们都这么热情,你就耐心等一下吧!
严校长!苏长轩教授左右环顾了一眼:我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太方便?
没事!严校长又指了一下:这是外间的化妆室,有不方便的演员会到里间化妆的。
林霞!女子中学的老师在同林霞的握手中:你是我们学校多才多艺地好学生,祝贺你的演出成功!
谢谢!林霞连忙鞠了一躬:谢谢老师的夸奖!
林霞!女老师上前自我介绍:我是上海音乐学院的,你高中毕业后有什么愿望,我非常希望你能报考我们的音乐学院。
谢谢!林霞高兴地坦言道:谢谢老师的支持,如果有可能,我非常愿意去你们那里!
林霞!一位女军官挤上前来:我们部队文工团欢迎你,报名参军吧!
谢谢!林霞感恩不尽看了看女军官:欢迎你来这里,非常感谢!
林霞!女记者举了一下照相机:我是报社的记者,能谈谈你的家庭吗?
怎么说呢?林霞思索着:我有个老师,她在国外曾经是个音乐家,解放后,她和丈夫一起回了到祖国。
姑娘!苏教授突然用英文抢问了一句:她丈夫叫启鸿宾,是吗!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多数人听不懂老学者的问话,一时都很纳闷。
是的!林霞马上用汉语回答:我称他为启叔叔,他爱人就是我的老师。
姑娘!苏教授接着用英文问:启鸿宾的老师,你知道吗?
知道!林霞马上用汉语回答:他就是苏长轩教授。
这就对了!苏教授长松一口气:姑娘,我再问一下,如今他们还在舟山岛吗?
怎么说呢?林霞有点难过起来:我上高三的那年,老师和启叔叔一同调往哈尔滨工作了,不久,启叔叔病故了。
啊!苏教授不由大吃一惊:我的学生英年早逝了,那他的妻子,哦,就是你的老师,她还在哈尔滨吗?
不!林霞难过地回答:丈夫去世后,老师只好又去了国外,因为过去,老师和她的姑妈曾经在美国同居生活过。
姑娘!苏教授急不可待了:有些事情说来话长,我和严校长商量过了,我们一起到外面谈谈好吗?
校长!林霞用征求的目光看了看严校长:我还有一个大合唱的领唱节目,现在可以出去吗?
可以!严校长马上点头同意:我和你一块出去,你那个大合唱的领唱节目,就换另一个人吧!
行!林霞点了点头:那我就在门外等你吧!
哎!严校长环顾了周围一眼:等我安排一下,张老师,林霞还有一个大合唱的领唱节目,你负责挑选另外一个人吧!
没问题!张老师一边在化妆中,一边道:我会安排好的,严校长,你就忙别的事情吧!
那好!严校长一边往外走,一边抱歉地举手示意:希望大家好好接待这里的贵宾,再见!再见!
 
镜头转向校门口。
夜晚,外景,都市。
在女子中学的校门口,严校长看到了马路旁停着一辆轿车。
你看!苏教授指了指轿车:那是我的专车,你和林霞姑娘做我的专车去海边看一下,好吗?
苏教授!严校长接着伸手示意:请你先上车吧!
嗯!苏长轩教授上前打开了车门:严校长,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和小霞坐后排了。
行!严校长一边看着苏教授进了轿车里,一边拉住林霞的手:林霞,你知道他是谁吗?
校长!林霞不由朝轿车里看了一眼:我觉得好像有点面熟,但又好像没见过似地?
知道吗!严校长的脸上马上显出了肃然起敬地神色:他就是我国著名的翻译大师苏长轩教授!
真的!林霞差点跳起来:怪不得我有点感觉到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原来他就是启叔叔的老师,苏长轩教授呀!
 
镜头转向轿车里。
夜晚,外景,海边旅游区。
轿车在通往海边的路上缓缓行驶着,林霞坐在苏长轩教授的身旁,眼里流露出激动地神色。
 
镜头转向海边旅游区的人行道。
夜晚,外景,海滨旅游区。
夏日的夜晚,林霞和严校长左右搀扶着苏长轩教授,沿着海滨旅游区的人行道上,缓缓而行。
苏教授!林霞激动地看着苏长轩教授:你和启叔叔的经历,我有很多问题还不清楚,能谈谈你过去的身史吗?
谈起我的经历呢!苏长轩教授看了看林霞:那就长了,要说早一点的经历,那就从1935年说起吧!
苏教授!严校长抬头看了看苏长轩教授:1935年的时候,离现在是挺遥远的,连我都感到好奇呢!
 
镜头转向女子中学。
夜晚,外景,女子中学的校园里。
校园里,谭诚正在同男军官和女军官一边走,一边聊着。
谭局长!女军官十分满意地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俩打算这次返回部队的时候,就带林霞去我们部队的文工团,你看可以吗?
嗯!谭诚十分高兴地道:如果没有其它意外的话,依我看,林霞会跟着你们俩去部队文工团的。
 
镜头转向海边旅游区的人行道。
夜晚,外景,海滨旅游区。
夏日的夜晚,林霞和严校长左右搀扶着苏长轩教授,沿着海滨旅游区的人行道上,缓缓而行。
那年呢!苏长轩教授开始回忆起来:我因为在国外留学多年,刚获得五国语言学位证书和东方翻译大师的荣誉。
哦!林霞敬佩地自语着:那年,你获得了五国语言学位证书和东方翻译大师的荣誉。
对!苏长轩教授回忆着:就在那年,我得到了一份中共中央发表的《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嗯,知道它的重要性吗?
知道!严校长插言道:我从书本上得知,它号召所有不愿做亡国奴而有民族尊严的,无论是在国内和国外的人们,赶快行动起来,同仇敌忾,拯救祖国。
是啊!苏长轩教授激动地看了看两人:所以,我在全国学生抗日救国运动爆发的同时,毅然回到了祖国。
原来是这样!严校长陷入了沉思中:那年月,有许多爱国的人士是令人敬佩的,接下来呢?
刚回到祖国以后呢!苏长轩教授努力回忆着:我接着参加了上海成立的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组织。
苏教授!严校长不由感叹起来:那个年代,别说是年轻人,就是对我这种岁数的人来说,也都是陌生的。
是啊!苏长轩教授沉浸在回忆中:那时候,国破家亡,民不聊生,我的生活也处在动荡时期。
苏教授!严校长关切地问:人毕竟是要生存的,那时候,你依靠什么来维持生活呢?
不错!苏长轩教授一点头:人毕竟是要生存的,那时候,我迫不得已,只能到厦门大学任教了。
哦!林霞也陷入了沉思中:我听老师简单说过,就是在那时候,启叔叔刚好成了你的学生,是吗?
是的!苏长轩教授口吻有些激动起来:我还可以告诉你,为了抗日救国,启鸿宾不甘心做一个惟命是从的军阀后代。
什么?林霞有点惊讶起来:启鸿宾叔叔他,他不甘心做一个惟命是从的军阀后代?
对!苏长轩教授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和父亲势不两立,最终还断绝了父子关系。
苏教授!林霞不由充满了遐想:原来启鸿宾叔叔的过去,他还是一个军阀的后代,那再以后呢!
再以后嘛!苏长轩教授还是在努力地回忆中:在学校里,启鸿宾为了拯救祖国,参加了进步的学生组织,游行,示威,呐喊,斗争。
哦!林霞感到十分新鲜:原来启鸿宾叔叔还是一名爱国人士呢!
对!苏长轩教授连连点头:他不但如此爱国,在学业上也是刻苦攻读的。
是的!林霞断然点头:我知道启叔叔在学业上,一直都是刻苦攻读的好学生。
由此而来!苏长轩教授自豪地笑起来:我慧眼识金,对人夸下海口,最让我赏识的学生就是启鸿宾了。
这我知道!林霞开始醒悟过来:难怪老师曾经几次对我说过,你慧眼识金,最让你赏识的学生就是启鸿宾叔叔呢!
对!苏长轩教授继续回忆着:事实也证明了,启鸿宾后来一跃居上,成为厦门大学独一无二的全优学生。
是的!林霞不由露出了敬佩地目光:启鸿宾叔叔在学业上是非常努力的,他是值得我学习的榜样!
记得那是1942年吧!苏长轩教授想了想:我尽自己的一切努力,送学生去了英国的剑桥留学。
哦!林霞在沉思中:是这样,原来你们是从那个年月才开始分手的。
是啊!苏长轩教授遗憾地摇着头:从那以后,没想到因为国内的局势恶化,战火硝烟的国土使我们师生从此一别终音。
哦,原来是这样!林霞这才恍然大悟:苏教授,以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说说!苏长轩教转脸看着林霞:我的学生,哦,也就是你的叔叔启鸿宾,那时候是什么情况?
苏教授!林霞马上回答:新中国诞生以后,已经获得博士学位的启叔叔,辞去了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英中文教授的职位。
回国了?苏长轩教授着急地插言道:他回国后,是在什么地方工作呢?
苏教授!林霞接着回答:启鸿宾叔叔随同大批留学生投入了祖国的怀抱后,在舟山岛科研所开始工作了。
原来是这样啊!苏长轩教授也醒悟过来:我得知他的情况,好像是在1959年初,中央外事办通过中央报社刊登了一条新闻。
新闻?林霞追忆起来:对了,老师对我曾经说过,我好像记得是无名学生推荐自己的老师,是不是?
对!苏长轩教授回忆着:无名学生推荐自己的老师,原文好像是,我想想!
没忘吧?林霞着急地问:启叔叔的原文是什么,你还能想起来吗?
嗯!苏长轩教授努力回忆着:是这样的,曾经在国外享有名望现任教于厦门大学的苏长轩教授,应该获得著名的翻译大师之誉。
苏教授!严校长不仅情趣盎然:无名学生推荐自己的老师,太难得了,我想知道,当时的原文很长吗?
不!苏长轩教授深感遗憾:只有几句话,苏长轩教授1935年回国前,曾经在国外留学长达多年之久,从而!
从而!严校长插言道:你已经说过了,1935年回国前,从而获得五国语言学位证书和东方翻译大师之称,报道就这么简明扼要吗?
是的!苏长轩教授沉吟道:别看报道简明扼要,你们知道吗,在当时却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这么说!严校长不由急问:当时,你一看就知道了,所谓无名学生肯定就是启鸿宾了,是吗?
是的!苏长轩教授追忆着:我一看就知道无名学生肯定就是启鸿宾了,唉!一封推荐信代替了伯乐的慧眼。
 
镜头转向女子中学。
夜晚,外景,女子中学的校园里。
校园里,谭诚正在同男军官和女军官一边走,一边聊着。
谭局长!男军官认真地看了看谭诚: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看怎么样?
这样吧!谭诚犹豫了一下:我需要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见,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事情,我想明天就可以答复你们俩的,就这样吧!
 
镜头转向海边旅游区的人行道。
夜晚,外景,海滨旅游区。
夏日的夜晚,林霞和严校长左右搀扶着苏长轩教授,沿着海滨旅游区的人行道上,缓缓而行。
伯乐的慧眼?林霞不由好奇地问:苏教授,这么说,那封推荐信起到作用了?
是的!苏长轩教授继续追忆着:当年,我就由厦门大学调到清华大学任外语系主任,开始出头露面了。
苏教授!严校长恍然大悟道:事实也证明了,你确实不愧于是高水平的外语专家呢!
哪里呢!苏长轩教授谦虚地摆了摆手:应该说我是学有所长,才是嘛!
苏教授!严校长敬佩地解释:我还知道你对外事、宣传、情报、新闻、文艺、科技方面的翻译无一不胜任。
哪里,哪里!苏长轩教授连连摇头:那都是过奖,那都是过奖啦!
我还没说完呢!严校长继续敬佩地解释:而且,你对深奥地翻译理论也有独特的研究。
过奖了!苏长轩教授又谦虚地摆了摆手:当时,由于地位和环境的变化,我确实是在尽力而为罢了!
不!严校长依然赞叹道:我已经很清楚了,当时,你凭着非凡的学问,仅几年的时间便大显身手了。
怎么?苏长轩教授有点诧异起来:你听谁说的,你是从哪里了解得这么详细呢?
专刊登载嘛!严校长笑道:苏教授,我在刊物上看到了,当时,你赢得了国内许多著名翻译家的高度评价和赞扬。
怎么?苏长轩教授甚为诧异起来:你也看到了这个刊物,是谁推荐的?
当然是我的朋友啦!严校长又笑了:在六十年代,你被大众称为翻译界中最杰出的翻译大师,不是吗!
是啊!苏长轩教授不由激情地道:由此而来,我现在没有得到晚年的安闲,知道吗!
苏教授!林霞不由奇怪地瞪大了眼睛:我有点不明白,你现在没有得到晚年的安闲,具体指的是什么?
动笔啊!苏长轩教授继续激情地道:我必须在广阔无限地翻译实践中,日夜驰骋,撰文著书。
林霞!严校长看了看林霞:由此看来,苏长轩教授是在百忙中,才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
万万没想到啊!苏长轩教授不由十分叹息起来:我自始至终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学生,今晚的巧遇,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英年早逝,唉!
苏教授!林霞不禁也难过起来:现在,你的学生,启鸿宾叔叔已经永远离开我们啦!
唉!苏长轩教授长不由长叹一口气:自古以来,大都是学生继承老师的学业,而鸿宾却恰恰相反了,这!
苏教授!林霞轻声劝道:其实我和你都是一样的心情,我时常在怀念启鸿宾叔叔的。
唉!苏长轩教授连连叹息:真没想到,学生推荐老师后,却英年早逝,这怎能不令我深感悲叹啊!
海面上,传来一阵阵的船笛声,苏长轩教授停下来,双手撑腰,凝视着海面。
姑娘!苏长轩教授流露出十分渴望地眼神看着林霞:你现在已经是高中毕业了,也长大成人了,我想!
想什么?严校长关切地问:苏教授你想对林霞说什么,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是这样!苏长轩教授断然点头道:作为清华大学的外语系主任,我想建议你,能否有信心考取清华大学?
我?林霞感到十分意外:苏教授,你希望我能考取清华大学?
是的!苏长轩教授诚恳地解释:我非常希望你能考取清华大学的外语专业。
为什么?林霞不解地问:那是名牌学府,你为什么要对我寄托于希望呢?
这是为什么呢?苏长轩教郑重其事地瞪大了眼睛:因为,我国年轻优秀地翻译人才太少了,知道吗!
是吗!林霞不由激动地问:我想了解一下,我国年轻优秀的翻译人才太少了,这是为什么呢?
知道吗!苏长轩教授意味深长地解释:作为一个翻译家,中国科学院有几位著名的科学家曾经多次对我提出这个问题。
嗯!林霞激动地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竟然几次对你提出了这个问题呢?
是这样的!苏长轩教授感叹起来:他们在借鉴国外的先进经验时,往往因为缺少年轻优秀的翻译人才,而让复杂的外文资料拖延了研究工作的进展啊!
原来是这样!林霞在沉思中点头:我们国家正缺少年轻优秀地翻译人才,我明白了,苏教授!
由此而来呢!苏长轩教授语重心长地道:作为一个知名的翻译家,我时常感到不安了。
林霞!严校长突然插言道:苏教授的话,你要真正能够理解到这其中的含义,知道吗?
是的!苏长轩教授感叹起来:我们还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要引进先进技术,要创造发明先进技术,一切都离不开翻译工作啊!
但是!林霞思索着:你希望我能考取清华大学的外语专业,在这之前,我实在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呢!
是吗?苏长轩教授有点抱歉起来:我的想法也确实有点让你感到意外了,我能理解的!
再说了!林霞抬头看了看苏长轩教授:以后还会出现有才华的新人呢!
不!苏长轩教授断然摇头:时间不等人,如果不及时培养大批的后期之秀,我担心啊!
担心?林霞一下子抬起头来:苏教授,你在担心什么,你告诉我吧!
我担心啊!苏长轩教授断然回答:再下去十几年,因为种种原因,在人才方面会不会出现青黄不接的局面呢!
苏教授!林霞开始有些为难起来:我明白你老人家的心情,但是!
什么?苏长轩教授转脸看着林霞:你想说什么,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苏教授!林霞还是有些为难道:我有个亲人谭伯伯,我必须要征求谭伯伯的意见后,才能决定我的人生之路。
好吧!苏长轩教授眼泪的目光充满了渴望:你回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我会耐心等待着你的好消息,姑娘!
 
镜头转向谭诚家。
日,内景,谭诚家。
于总编来到了谭诚家的门前,刚要敲门,恰巧农村大哥开门出来了。
于总编!农村大哥满脸惊喜地伸出手来:你好,你好!
你好!于总编在握手中:大哥,你好!
于总编!农村大哥有点不解地问:听说你的工作很忙,今天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看看,有事吗?
哦!于总编一边点头,一边实话实说了:自从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我常来医院接触谭老以后,我就打算要来谭老的家里来看看。
请进吧!农村大哥伸手示意道:请进,请进,难得你今天有了空闲地时间,咱们就进屋好好聊聊吧!
嗯!我一边走进屋里,一边点头道:今天的事情少一些,我打算去医院看望谭老,正好路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看啦!
你看!农村大哥用手指了指四周:这就是我姨夫的家,一进门是客厅,上下二层楼的住宅都有房间,怎么样?
喝!我打量着上下二层楼的住宅:是不错,一进门的客厅挺宽敞的,这一楼都有什么房间?
你看!农村大哥又用手指了指:在一楼的客厅中,那是盥洗室和厨房,两间卧室紧挨在一起,旁边就是我姨夫的书房了。
二楼呢?我抬头看着二楼:那二楼的房间,基本上都是卧室了吧!
对!农村大哥用手指了指二楼:那个门是盥洗室,那两个门都是卧室,有亲戚来了一般都住在二楼。
你呢!我转脸看着农村大哥:大哥你一般都住在一楼,还是二楼的房间?
你看!农村大哥用手一指:就是这个门,我常年都住在一楼的房间,就是为了接待客人方便一些。
谭老呢?我打量着上下二层楼的住宅:他常年都住在一楼的房间,还是二楼的房间?
你看!农村大哥用手一指:紧挨着他的书房,就是那个门,老人自从身体差了,就从二楼换成了住一楼的房间,
对了!我顿时充满了好奇:没想到谭老还有一间书房,大哥,我可以进去观赏一下吗?
请吧!农村大哥伸手示意道:请进,请进,不瞒你说,别看我姨夫的岁数大了,但他挺喜欢书房的。
 
镜头转向书房里。
镜头特写:书橱里除了谭诚担任纪委书记所备用的一些有关党的刊物和书籍外,竟然还有几十本国内著名作家的小说。
大哥!我好奇地打量着书橱:真让人看不出来,谭老还这么喜欢文学呢!
是啊!农村大哥有点滔滔不绝地解释:姨夫离休前后,最喜欢读小说,无论是战争年代的,还是和平年代的国内名著,他都很喜欢看的。
哦!我点着头:原来谭老已经读了这么多的国内名著,除此之外,他还喜欢写作吗?
好像不太喜欢吧!农村大哥分析着:比如,刚离休那年,有人劝他写点个人的回忆录。
是嘛!我马上有了兴趣感: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否同意了别人的建议,要写点个人的回忆录呢?
开始嘛!农村大哥不由笑起来:他真的同意了,不久就开始动笔了。
是嘛!我充满了好奇感:只要开始动笔了,就会有了充满理想的希望,怎么样,回忆录写成功了吗?
没有!农村大哥轻轻摇头道: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姨夫的回忆录写到解放后的年代时,又觉得乏味了。
乏味了?我有点不理解:怎么会呢,写写个人的回忆录,是一件很有趣味地事情,为什么会有了乏味地感觉呢?
我姨夫这个人嘛!农村大哥如实回答:你不太了解他的性格,单说倔强也不对,应该说他挺诚实地。
哦!我在思索中:你是说,谭老的性格既有倔强地一面,也有诚实地一面,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
是的!农村大哥点头道:对于写回忆录,一是不满意自己的写作水平,二是他一直认为好汉不提当年勇的。
也是啊!我不由赞同地一点头:说起来,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嘛!
所以呢!农村大哥继续解释:原本的性格让他也忌讳到了这一点,他开始不赞同离休老干部写回忆录的观点了,就是这样的!
哦!我开始翻着谭老的回忆录:可惜,我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的他,是不是又产生新的想法了,是不是?
可不是嘛!农村大哥拿出一些草稿:现在,他又后悔给你提供的素材太少了,没办法,你只能参考这些回忆录了,你看看吧!
原来如此!我一边接过草稿,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我明白了,谭老是不是将希望寄托于我身上了呢?
差不多吧!农村大哥有意无意打量了我两眼:尽管他没有说出口,但我觉得,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嗯!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农村大哥:我好像也明白了,谭老已经完全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这些稿件是!
对!农村大哥如实道:这些稿件是我姨夫让我你转交给你的,你带回去供做参考吧!
 
镜头转向医院。
于总编匆匆忙忙地走进了病房,看到谭老正躺在床上,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说着什么。
怎么!我上前看了看那位女护士:怎么又是你,刘护士!
你好!刘护士主动和我握手:于总编,这清一色地白大褂,是不是又让你看花眼了?
没错!我在握手中:我是常常被这清一色地白大褂,搞得犹豫不定了,谭老,你好!
哦!谭诚一边看着我笑了,一边招呼道:是小于来了,来,来,坐下吧!
谭老!我提出了建议:如果你觉得身体还行的话,我扶你到外面散散步,好吗?
那好!谭诚慢慢坐起来:出去散散步也行,在外面聊天心情也许还能好一些。
 
镜头转向病房区。
日,内景,病房区的场地上。
天气有点阴沉,病房区宽敞地场地上,出来散步的病人寥寥无几。
于总编扶着谭老在一个长条的木椅上坐下,刘护士也跟着出了病房,在附近徘徊着。
刘护士!谭老朝她摆了摆手:我们俩说话没准要多长时间,你先回去吧!
行!刘护士听话的招了招手:谭老,你们俩慢慢谈,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谭诚这才安下心来:小于,关于我的家庭情况,我想,你已经了解地也差不多了吧!
是的!我一边拿出笔记本,一边道:有关你的家庭情况,我是已经了解地比较清楚了,你觉得呢?
是吗!谭诚笑起来:说说看,你主要都了解到了什么情况?
主要的嘛!我伸出了手指:老伴早已去世,患有先天性痴呆症地女儿,嫁人也有许多年了,不过!
不过什么!谭诚急切地问: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
我想呢!我眼里流露出有点顾虑地神色:你长期一个人怎么生活,我只是在考虑你的处境还好吗?
怎么!谭诚无所谓地笑起来:你对我个人的处境还有点担心吗?
是的!我婉言道:这许多年来,你不仅难以指望女儿的孝心,反而从物质上和精神上还得时常挂念着女儿的生活。
是啊!谭老不由感慨万千:这就是我的家庭概况,除此之外,你还想了解些什么呢?
如果有可能的话呢!我征求道:你在回忆录里,很多篇幅都提到了另一个女儿林霞,她应该成为小说主人公的人物。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谭老转脸看着我: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觉得,她比我的亲生女儿还要牵挂一些呢!
谭老!我又征求道:尽管她是你的干女儿,在你动手术之前,我想对你的干女儿尽量地能够多了解一些。
小于啊!谭老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写的回忆录,让你带回去供做参考,实际上,我是有两个女儿的父亲,你说对吗?
对!我不由赞同的点着头:从开始听你叙述个人经历的情感中,我就能感受到了。
说起小霞嘛!谭诚有点激动起来:这许多年的事情是很复杂地,如今我的记忆力也差了,你看!
那没什么!我一摇头:你可以随便地回忆,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我会仔细整理的。
那好!谭诚马上点头:我能想起来的,就尽量地说给你听吧!
现在你老说吧!我拿出笔来,翻开了笔记本:你可以顺其自然的回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以后我会随时整理的。
从那儿说起呢?谭老想了想:对了,我的干女儿也就是林霞了,高中毕业后,当时就离开了我,赴京进入了清华大学。
谭老!我有意提示道:是不是这样,对于你的干女儿,林霞进入了清华大学以后的生活,我想,你是不太了解的。
不错!谭诚用征求地目光看着我:因为我只能凭着想象,去了解她在清华大学的生活,这与自己的亲身感受就大不一样了,你说呢?
我明白!我继续提示道:但在大学里每年都有放假的时候,你和干女儿总会有相逢的日子吧!
我记得嘛!谭老开始回忆着:开始,我和干女儿虽然有相逢的日子,但印象不深。
那!我再次提示道:你觉得那年月里有相逢的日子,难道都是没有很深地印象吗?
差不多吧!谭老回忆着:因为那年月,大学规定的假期被打乱了,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啦!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每到大学规定的假期,我觉得她是应该来舟山岛探望你的。
开始呢!谭老轻轻摇头道:我还是有印象的,越到后来,渐渐地印象就不深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哦!我不明白地看着谭老:你说得印象不深,是不是在一起重逢的时间比较短暂了呢?
怎么说呢?谭老的记忆有点模糊了:开始的前两年还不错,后来变化就大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开始的前两年还不错,后来又出现了什么大的变化了呢?
你知道吗!谭诚流露出一丝苦笑:文革运动爆发了,那时候,我们都处在运动中,一切都是无可奈何地生活环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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