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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钟声(第七、八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9/25 20:55:40  最新修改:2010/9/26 17:33:57  阅读:
世纪钟声(第七、八集)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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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
黎明,内景,王家大院。
 
镜头特写:
无人的村街中,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花猫沿着街道眯眯爬行。
 
镜头转向王家大院。
黎明,内景王家大院里。
刘敏持枪来的王家的门前。
突然,王家大院里传出一阵凄凉地哭声,接着又是女人声嘶力竭地哀求声:求你了,主人,你不能这样,她是个孩子啊!
刘敏怒不可遏,一步跨上台阶,刚要捶门,意外地黑漆大门竟然被推开了,院里的情景立刻展现在刘敏的眼前,王魁堂一边扭着王妈的胳膊,一边命令卫兵拦腰挟着小霞,朝右月门旁的一眼水井走去。
住手!刘敏怒喝一声:举起手来!
王魁堂猛转身,楞住了,卫兵也惊呆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枪声。
 
镜头转向村街中。
黎明,外景,大王村。
打!一匪徒躲在墙角,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命令:他们根本没有几个人,给我顶住!顶住!
哎哟!一匪徒失声而叫:我,我负伤了,快救我!我负伤了,快救我!
 
镜头转向另一边。
黎明,外景,大王村。
秦排长!谭诚大声喊道:小心左边!小心!
谭书记!警卫员也大声喊道:你的右边还有一个,当心!当心啊!
你们看!警卫员班长忽然大声喊起来:你们看,我们的区小队进村啦!
警卫员!秦排长悄悄摸上来:快,你赶快掩护谭书记撤下去,快!
是!警卫员一把拉住谭诚的胳膊:谭书记,我们撤下去吧!
秦排长!谭诚回头命令:你和我一块撤下去,我有事要对你说,撤下去!
 
镜头转向村东口。
清晨,外景,大王村。
谭书记!区小队长一边迎上前来,一边敬礼道:报告谭书记,我带领区小队来到大王村参加战斗了,请指示!
很好!谭诚一边和区小队长握手,一边道:你们来地很及时,情况是这样,村子里现在顶多能有两个班的敌人。
只有两个班的敌人?区小队长甚为奇怪:我得到的情报是,大王村少说也有一百多的敌人啊!
差不多吧!谭诚嘲笑起来:都是些杂牌军,除了武器比我们强,都是些怕死的少爷们,你看这附近吧!
谭书记!区小队长左右环顾着:看这附近,好像有过激烈地战斗,那大部分敌人都上哪里去了?
跑啦!谭诚一挥手:他们顶不住了,只能这样逃跑,不,应该说大部分敌人已经被县大队给追跑啦!
谭书记!区小队长这才恍然大悟:既然大部分敌人已经被县大队追跑了,是朝哪个方向跑的呢
你看!谭诚抬手一指:那一带的地方,应该是朝着桃庄的方向,你看对吧!
对!区小队长朝着桃庄的方向看了看:从这拐弯抹角的方向来看,最终是要经过桃庄那里的。
好!谭诚转过身来指了指:咱们再谈谈村子里的情况,你看,从这里能看到几个我们的,敌人是根本看不到的。
嗯!区小队长马上醒悟过来:我明白了,我们是在明处,他们是在暗处,是吗?
对!谭诚一点头:别看他们的人不多,但都是提前选好了隐藏的地方。
这就是说呢!区小队长也连连点头:我们人多,他们的人杀,却使不上劲,还容易遭到敌人的打来的黑枪。
对!谭诚点了点头:我刚才已经觉察到了,敌人有的藏在屋里,有的躲在院子里,很难发现的。
谭书记!区小队长马上征求道:为了尽量避免多余地伤亡,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认为呢!谭诚思索着:你们上去以后,不要操之过急,不见目标,绝对不能开枪,明白吗?
明白啦!区小队长马上一挥手:警卫员,跟我来!
秦排长!谭诚转脸看着秦排长:你和我带几个人从这里转过去,绕道摸到王家大院的门前。
谭书记!秦排长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最好能冲进王家大院里看看,是不是?
对!谭诚思索着点头:在王家大院里,我估计很可能会找到王魁堂的。
对!秦排长赞同道:擒贼先擒王,再说了,我们是在明处,他们是在暗处,村街上,恐怕一时很难于解决战斗的。
还有!谭诚沉思着: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万一王魁堂不再恋战了,怎么办?
逃跑!秦排长不由恍然大悟:谭书记,你的看法是非常正确地,我明白你的意思啦!
你看!谭诚抬手指向村西口:有人出了王家大院后,就可以直接逃往村西口。
我怎么就没想道呢!秦排长不由恍然大悟:这时候的王魁堂如果想逃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镜头转向王家大院
刘敏正在和王魁堂对峙中。
听到没有,快!刘敏再次大声命令道:马上放下孩子,举起手来!
王魁堂下意识地举起了双手,卫兵一见也乖乖放开了手里的孩子。
小霞本能的扑向刘敏,刘敏心情急切,伸手去抱孩子时,王魁堂见机可乘,扭头窜往左月门里,刘敏慌忙开了一枪,子弹擦着他头皮打在月门上,崩起了四溅地碎石。
这时,卫兵已躲进右月门里,接着探出枪口,刘敏不得喘息,对准卫兵再开一枪,卫兵一下子缩回头去。
姑娘!王妈在地上挣扎着喊起来:快,快跑啊!快,快跑啊!
刘敏赶紧拽着孩子往外躲,前脚刚跨出门外,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她颓然倚在了门框上,接着身子挺了一下,又慢慢地滑倒下去。
王魁堂和卫兵同时扑过来,王魁堂一下子将刘敏拖进大院里。
小霞在哭叫声中,被卫兵也拽进了院内,接着关上了大门。
他妈的!王魁堂一步跨上前,一下子掐住王妈的脖子:我叫你喊,我掐死你!:我叫你喊,我掐死你!
救命啊!王妈在窒息中,奋力挣扎:救命,救命!救命!
他妈的!王愧堂抡起枪柄,正要朝王妈头上砸去:你再喊,我!
哗啦!大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卫兵仰面摔倒在地下:哎哟,我的妈呀!
不许动!谭诚等人一拥而入:举起手来!
王魁堂正要举枪,秦排长先开一枪,打了他个四肢朝天。
小刘!谭诚马上蹲下去,抱起了刘敏:我来迟了,你要挺住,你要挺住啊!
刘敏双肩抖了两下,强颜一笑,将手伸进口袋里,吃力地掏出了一只银镯子。
小刘!谭诚不由哽咽起来:我来迟了,你知道,我有多少事情要告诉你,你要挺住,你要挺住啊!
刘敏看着谭诚,用手指了指村西方向,想说什么,面部从谭诚肘中颓歪下去的同时,一双美丽地眼睛里闭出了两颗晶莹地泪珠。
刘敏!谭诚大叫一声,一串串泪水洒落在刘敏的脸上:刘敏,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镜头转向桃庄。
清晨,内景,同义大伯的家。
天没放亮,强子正睡着,被一阵啪啪地敲门声,从梦中惊醒了,他从炕上下来,刚打开门,只见民兵队长搀扶着一位披头散发、浑身带血的女人进来了。
娘!强子顿时吓呆了: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啦?
大嫂!民兵队长接着在匆忙中解释:昨天下午,你儿子和一个叫二牛的小伙子,来到了同义大伯的家。
娘!强子恐惧地看了看母亲缠着血布的手:你的手还在流血,痛吗,这怎么办啊!
唉!民兵队长不忍心看着高大嫂的伤手:大嫂,同义大伯和二牛已经分头赶往区政府和县政府去了,情况就是这样!
儿子!高大嫂痛苦地抱了一下强子:我,我总算是找到你啦!
娘!强子不由哭叫起来:你的手,怎么,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啊!
外面突然传来犬叫的骚闹,立刻又是一阵枪声大作。
不好了!放哨的民兵一下子闯进来:不好了,队长,还乡团进村了,怎么办?
传我的命令!民兵队长一挥手:命令各班一定要坚持在村子里抵抗,知道吗?
明白!放哨的民兵接着请示道:万一,万一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传我的命令!民兵队长一挥手:能坚持多久算多久,知道吗?
知道啦!放哨的民兵扭头便跑:知道了,队长!
大嫂,民兵队长在慌乱中,十分抱歉地道:没办法了,你们母子俩马上出门往左拐,赶快逃走吧!
走!高大嫂断然拉起了强子,接着奔出了同义大伯的家。
 
镜头转向野外。
在阴晨的风雨中,母子俩奔走在荒野中。
娘!强子不敢再看母亲那只用布包扎的血手:咱们要到哪里去,究竟要到哪里去啊!
高大嫂依然盯着前方,还是一个劲地走着。
娘!强子擦起了眼泪:咱们要到哪里去,咱们究竟要到哪里去啊!
 
镜头转向原野。
日,外景,原野。
中午,阴朦朦地旷野中,总算出现了一个小村庄的轮廓。
 
镜头特写:
伴随着母子俩精疲力竭地踏进村子后,只见村街上,尘土积得很厚,连常年马车碾压的轱栌印子,也被覆盖得只剩下浅浅地痕迹了,周围不见一个人影,一座座颓恒断壁的小草房,没有一个冒出缕缕炊烟的。
强子将母亲搀扶到村头一家残留半截的土墙根中躺下,只见母亲喘息非常吃力起来。
娘!强子不由害怕起来:你在想什么,我们要到这里干什么,你说话,你说话呀!
强子!母亲挣扎在生命线上:听我说,你,你能不能学你爹那样坚强起来?
娘!强子害怕地摇喊叫起来:你说什么,我们要到这里干什么,你说话,你说话呀!
强子!母亲瞪大眼睛重复着:听我说,你,你能不能学你爹那样坚强起来?
能!强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力点头:我一定能,我一定要学爹那样坚强起来!
 
镜头特写:
被风卷起的沙土漫过了母子俩,接着旋向附近的一棵白杨树,树上,有只乌鸦在一个劲地孤叫着。
儿子!母亲脸色惨白:娘没能给你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只有一个镯子,你拿着吧!
娘!强子哭着接过了镯子: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啊!
儿子!母亲脸色异常惨白:娘没能,没能给你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这个镯子,你要带好啊!
娘!强子哭着握紧了镯子: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啊!
你知道吗!母亲声音微弱下来:娘要是,要是还有一口气,也舍不得扔下你的,啊!
娘!强子哭声越来越大: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啊!
儿子!母亲的喘息越来越急:你,你要学你爹那样,挺起来,你,你一个人闯下去生活吧!
娘!强子感到大难来临了: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啊!
听着!母亲已经到了生命垂危地边缘:你去,你去铁路线那边,万一能乞求到好心的人呢!
娘,哪里啊!强子一边哭,一边问: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啊!
那边!母亲伸手一指:就是那边,万一能乞求到好心的人,你就搭火车去舟山岛。
舟山岛?强子哭喊起来:舟山岛在哪里,谁在舟山岛,我去那里找什么人啊!
记住啦!母亲残喘一口气:你到,你到舟山岛富贵栈鞋行,去找,去找一个老鞋匠。
我找他干什么?强子哭喊起来:他是干什么的,他是什么人啊!
他!母亲又残喘一口气:他是,你,爷爷!
记住啦!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舟山岛,富贵栈,鞋行,你,爷爷!
娘!强子凄惨地声音在旷野中回荡着:娘,你醒醒,你醒醒,你醒醒啊!
 
镜头转向医院。
日,内景,医院的病房区。
阳光洒满了病房区的场地上,许多病人都在场地上进行锻炼。
于总编在医院的病房区寻找着谭老。
 
于总编的画外音:
谭老转院了,从疗养院转到市中心医院后,我才知道确切信息,我来到市中心医院得知,从初步疗养到确诊病情,病人的态度从开始不愿意接受治疗,到完全接受治疗的结果来看,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于总编目光终于搜索到了谭老,他正在和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说着什么,于总编马上走了过去。
谭老!于总编一边走上前去,一边道:我估计你会出来散步的,你和护士正在谈什么?
哦!谭诚高兴地看了看于总编:小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医院里派来的专职陪护人员,刘护士,这位是于总编!
你好!于总编想握手,又犹豫着:刘护士,你好!
你好!刘护士主动伸出手来:于总编,你好!
你好!于总编这才被动地和女护士握手道:刘护士,你也在这个医院里工作吗?
是的!刘护士有点好奇地打量着于总编:于总编,听说你是宣传部党报的主编,是吗?
怎么?不于总编由奇怪地问:你还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可我并不认识你呢?
你忘了吧!刘护士扑哧一声笑了:前天,我在病房里正给谭老打针,你进来后,一边和谭老谈话,一边记录着什么。
哦!于总编这才想起来,不由笑道:原来那位护士就是你,这清一色的白大褂还真让我看花眼了,对不起!
其实呢!刘护士有点不好意思解释着:从那天起,我受医院领导的委托,这才成了谭老专职的陪护人员。
所以嘛!谭老冷丁插言道:我现在有了专职的陪护,看来这医院的门就别想再出去啦!
谭老!刘护士马上安慰道着:你这种想法可就错了,我曾经陪护过的许多老领导,确实能有痊愈出院的,你相信我吗?
是吗!谭老脸上勉强有了笑容:既然这样,我就相信你的话,但愿我也有好的运气喽!
这就对了!刘护士笑容可掬地对于总编一点头:你们有事情要谈,我到小卖部看看,再见!
再见!我举了一下手:谭老,现在我们俩可以回病房了吧!
 
镜头转向病房。
日,内景,病房里。
于总编扶着谭老进入了病房里。
小于!谭诚来到床前,还没坐下便问:前些日子,我提的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老先坐下吧!于总编扶谭诚在床边坐下来:是这样的,由纪实文学改为小说的创作,我觉得呢!
怎么?谭诚有点吃惊地看着于总编:你现在没有信心,要想打退堂鼓了,是不是?
不,不!于总编断然摇头道:我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水平有限,但我打算试试,你看怎么样?
哎,要有信心嘛!谭诚有意鼓励起于总编:打算试试的想法不可取啊!
嗯!于总编拿了个方凳坐下来:你老的意思是,必须要有信心了,是吗?
对!谭诚又鼓励于总编:许多老作家就是因为充满了信心,再有着坚忍不拔地精神才获得成功的,你认为呢?
当然啦!于总编开始保证:谭老,说实话,其实我已经开始动笔了,你看怎么样?
真的?谭诚似乎有点不相信:想动笔就不要勉强,要大胆地写下去才对嘛!
当然啦!于总编再次保证:今天顺便来看望你,也希望按着以前所叙述的故事情节,听你继续往下说呢!
这就好嘛!谭诚有点眉开眼笑了:上次讲到哪里了,对,就是刘敏牺牲后,我让王妈担负起抚养烈士后代的重任。
嗯!于总编充满了兴趣感:让王妈照顾孩子挺好,在那紧张地战争年代里,你这个县委书记就可以一心扑在工作上了,是不是?
战争年代嘛!谭诚眼里流露出感激地神色:除了打仗,就是生活,只要有空闲,我就常去大王村看望王妈和小霞。
后来呢?于总编粗略计算了一下:那年月里,舟山岛就要解放了,是不是?
是啊!谭诚努力回忆起来:不久,解放舟山岛的时候,我随部队入城了,这后来!
王妈呢?于总编自然而然地接口道:老人和孩子也跟着你一起入城了吗?
没有!谭诚遗憾地摇了摇头:本打算将王妈和小霞都接来舟山岛,王妈不同意,执意要回家乡安度晚年。
哦!于总编会意地点头:王妈一直留恋着家乡,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是啊!谭诚轻轻点头道:这样一来,我只有接小霞一个人来到了舟山岛。
谭老!于总编一边拿出笔和笔记本来,一边道:既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你就说说刚解放舟山岛的生活吧!
行!谭诚沉浸在回忆中:不久,舟山岛解放了,我作为一名随军入城的老干部,进城后,组织上安排我在民政局任局长。
哦!于总编一边快速记录着,一边道:那么,你是独自带着孩子一起生活吗?
没有!谭诚一摇头:民政局所属下有个孤儿安置院,因为工作性质所决定,小霞刚来舟山岛的时候,我就让她进了孤儿安置院。
谭老!于总编起身倒水:我非常想详细了解一下,你当时个人家庭的概况。
当时嘛!谭诚略一思索:我的老婆孩子都在农村,刚解放的时候,老婆在东县负责一个区里的妇女工作。
那孩子呢?于总编递给谭老一杯水:孩子多大了,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孩子么!谭诚一边喝水,一边道:也是一个女儿,跟小霞的年龄差不多。
谭老!于总编扶谭诚倚在床头上:既然这样,你当时一定有接母女俩进城的打算了,是不是?
唉!谭诚轻叹一口气:那时候,当老婆的一是不愿舍弃自己的工作,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女儿着想。
为什么?于总编一时不太明白:那时候,接家眷进城地的老干部很多,当父母的不都是为了女儿着想吗?
是啊!谭诚感叹起来:说起来,天下的父母谁不怜惜自己的孩子,知道吗,我的女儿生下来就患有先天性的痴呆症。
哦!于总编应声道:是这样,具体的原因就是因为孩子了,是不是?
是的!谭诚苦笑了一下:生理上有缺陷的女儿已经习惯生活在土生土长的家乡了,我得为她着想啊!
可这样一来呢!于总编不由摇了摇头:你们的一家人就要分居两地生活,这样毕竟是很不方便的。
是啊!谭诚深有感触地点头:当初,我做了一两年的思想工作,结果,老婆带着女儿只好进城了。
哦!于总编轻轻点头:这样就好了,两地分居毕竟是不方便的。
嗨!谭诚摆了摆手:你不知道,她母女俩住不了多久,又回农村了,这样反反复复地生活了好多年呢!
 
镜头转向门口。
日,内景,病房里。
门外面进来了一男一女的两个人。
欢迎,欢迎!谭诚在床上挺身坐起来:我先介绍一下,这位农妇是我的小姨子,按照农村的称呼,你该称她为姨娘了,于总编!
姨娘好!于总编指了指男人:谭老,这位是什么关系,我该如何称呼呢?
哦!谭诚又指了指男人:这是她的儿子,你就称他为农村大哥吧!
你们好!于总编连忙搬了两个方凳过来:请坐,请坐,快请坐吧!
让我想想!谭诚感到有些中断了思路:哦,舟山岛解放后,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在一起断断续续大约生活了十几年吧!
十几年?于总编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说,后来又出现了什么变化吗?
最终呢!谭诚理了理中断的思路:老婆和孩子最终又回到了农村。
为什么?于总编有点纳闷起来:母女俩最终又回到了农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具体原因嘛!谭诚看了看大家:因为时间关系,我来不及细说了,只能简单说说了,你看怎么样?
对,对!于总编也有点坐不住了:先简单的说说,我以后再找机会来吧!
是这样!谭诚指了指两位亲戚:她母女俩重新回到农村后,就直接同你姨娘家做了近邻,自然也就成了一家人啦!
哦!于总编不由认真地打量着姨娘和大哥:就是和这两位的一家人成了近邻,是吗?
对!谭诚感叹地一点头:后来,老婆去世的第二年,女儿也嫁人了,我就一直在城里生活到了现在。
哦!于总编不由摇头:这许多年来,你在城里孤单一人生活得很不容易了,谭老!
其实呢!谭诚指了指客人:这许多年来,我时常与你姨娘的一家人亲密来往,从来没有孤单地感觉。
真的吗?于总编有点不太相信瞪大了眼睛:天长日久的生活中,平时总有个大病小灾的,你老该怎么办呢?
这不!谭诚又指了指客人:平时有个大病小灾的,你姨娘就指使儿子进城与我同居生活,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家常便饭啦!
谭老!于总编起身告辞道:我这是第一次开始了解你的家庭,今天就这样吧!
哎!谭诚一摆手:常年交往的亲戚,又不是外人,你再坐坐嘛!
就这样吧!于总编摇了摇头:既然你们亲戚一家人又见面了,我就不打搅了,等有了时间再来吧!
 
镜头转向都市。
日,外景,公园里。
                         
镜头特写:微风拂熙,老槐树下,一位妙龄的少女,手捧书本缓缓地抬起头来,她很美,白晰地脸庞晶莹得像透明地玉石,两道秀丽地弯眉下,有一双聪慧地大眼睛。
林霞!附近传来女性悠扬地呼唤声:林霞,你在哪儿?
哎!她嫣燃一笑,亮开了银令般地嗓音!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镜头由远而近:几个学生装的女孩子朝林霞跑过来。
林霞!女生甲首先问:我们舟山岛女子中学高一二班的学生,按事先约定要在这里见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知道啦!林霞高兴地回答:老师让我们一起去工人文化宫,参加市劳模代表大会呢!
不对!女生乙开起了玩笑:看把你美的,难道你也是市劳模代表吗?
我说的不完整嘛!林霞不由笑起来:应该是参加为市劳模代表大会的圆满结束,而成为颁奖仪式的礼仪少女,对吗!
对呀!女生丙接着催促道:同学们,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出发吧!
好的!林霞接口道:同学们,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出发吧!
 
镜头转向工人文化宫。
日,外景,工人文化宫。
林霞看到工人文化宫门前有一些人正围着一位解放军战士在交谈着什么,便好奇地凑上前去。
工人文化宫门前,原来许多人正在观看一位记者的采访,记者是个女同志,一架照相机显示了她的身份。
被采访者极年轻,看服装是一位空军飞行员,他中等身材,黑坳坳地脸上还有着七分的孩子气。
高永强同志!女记者正在提问:我知道你很忙,谈谈最后一个问题吧!
行!高永强点头道: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也只能谈谈最后一个问题了,很抱歉!
对不起!女记者也抱歉地道:你这么年轻,又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就能成为我国优秀地飞行员呢?
哪里,哪里!高永强连连摆手道:你过奖了,应该说,我正在努力争取成为一名我国优秀地飞行员。
明摆着嘛!女记者不由赞赏起来:如今,作为劳模人物的先进代表,你为什么会取得这样的好成绩呢?
为什么?高永强谦虚地摇头道:我要不断地向别人学习,因为大家都在刻苦地训练唄!
这么说吧!女记者继续引导着:高永强同志,你第一次放单飞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这个?高永强摸了摸头,如实道:我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心情,开始上机前,是有点挺紧张的。
那上机后呢?女记者继续启发道:你感觉到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当然啦!高永强犹豫了一下:上机后感到很激动了,还有其它的原因就不用说了吧!
高永强同志!女记者看了看手表: 时间不多了,说几句话也好,请你谅解我的职责,好吗!
那,那我就说说吧!高永强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银镯子:第一次放单飞前,心情的确很紧张,可是!
可是什么?女记者不由追问起来:高永强同志,大胆地说下去呀!
是这样的!高永强断然道:当我想起残死在敌机下的父亲,丧生在还乡团魔掌里的母亲和妹妹,心情就不一样啦!
为什么?女记者追问着:开始起飞了,为什么心情就不一样了呢?
你们看!高永强亮出手里的银镯子:这是我母亲临去世的时候,给我留下唯一的遗物。
镯子?林霞不由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只有一只银镯子,怎么会呢?
是呀!女记者不由自主地看了林霞一眼:还有一只在哪里,怎么就一只呢?
太可惜了!高永强摇头叹息:我娘去世的时候,就给了我这么一只银镯子。
可惜呀!女记者有点惋惜将银镯子接了过来:另外一只银镯子已经丢失了,是吗?
是的!高永强连连摇头:另外一只银镯子肯定是丢失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丢失的。
哦!女记者看了看银镯子,接着递给了高永强:只剩下一只这样的银镯子,实在太可惜了,高永强同志,你还是接着说下去吧!
好吧!高永强激动地抬起头来:就这样,我当时便产生了感情,起飞了,我的视线也开阔了。
为什么?女记者动情地插言道:你的感情升华了,你充满了无限地感情,是这样的心情吗!
是的!高永强十分激动地仰起头来:今天,我能驾驶飞机飞上蓝天,这是党和人民对我的信任啊!
高永强同志!女记者十分赞许道:很富有表情,说下去呀!
对不起!高永强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做得太少了,记者同志,该说的就这些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林霞在沉思中自言自语,再次抬起头来,只见飞行员一下子冲出了笑声的包围。
高永强同志!女记者连连招手道:祝你工作顺利,但愿我们下次还能在这里再见面!
记者同志,再见啦!高永强回头招了招手,接着迈下了阶梯。
林霞一咬下唇,不由自主地跟着追了下去。
高永强感觉到后面有人跟上来了,回头一看,不由愣住了:你是?
我?林霞处在了难堪中:哦,对不起,我想?
你想说什么?高永强有些不解:你有什么事情吗?
高永强同志!林霞的脸一下子红起来:我想问一下,另外一只银镯子可能在哪里,你能详细说说镯子的来历吗?
镯子?高永强甚为不解:另外一只银镯子,我也不知道会在哪里,你想了解到什么呢?
这镯子?林霞指了指他的口袋:它是怎么来的,你父母是怎么去世的,你从小就住在舟山岛吗?
请问!高永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一位学生吗?
对不起!林霞连忙抱歉道:我叫林霞,是女子中学高一二班的学生,今天是成为参加颁奖仪式的礼仪少女。
附近传来汽车喇叭声,高永强马上对司机招了招手。
高永强同志!林霞有点急了: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大会马上就要颁奖了,你现在就要走吗?
是的!高永强断然点头道:因为我刚接到部队的通知,团长让我马上赶回机场,大概又有紧急任务。
太可惜啦!林霞感叹地一摇头:你有紧急任务要赶回机场,错过了这个机会,我确实感到太可惜啦!
林霞同学!高永强甚为惶惑:事情以后有了机会,我可以告诉你,可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想?林霞不再犹豫了:如果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你能想到吗,我也有一只这样的银镯子!
啊!高永强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怎么,你也有一只这样的银镯子,不可能吧!
当然啦!林霞轻轻摇头道:也许是我看花眼了,也许这是个误会了,也许!
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紧接着周围出现了一阵骚动,许多人迈动了紧张地脚步快速进入会场。
高永强同志!林霞着急地恳求道:如果可以,请你留个地址,等你的工作不忙了,我们以后再联系一下,好吗?
行!高永强一边点了点头,一边匆匆写了个纸条递给她。
 
镜头特写:高永强呆呆地看着林霞匆匆忙忙地迈上了阶梯。
 
镜头转向林霞家。
夜晚,内景,林霞家里。
 
镜头由远而进:
林霞一边思索着,一边心不在焉地进了家门。
 
镜头转向客厅。
夜晚,内景,客厅里。
 
镜头特写:
布局考究的客厅里,静谧无声,置放在地中央一张椭圆型的西洋式餐桌上,没有一样餐具,沙发上空无一人,客厅门旁有一架漆黑闪亮地钢琴,窗台上有几盆温室的名贵娇花。
客厅左边是书房,门敞开着,从客厅便能看到书房里的书桌上摆着一些零乱地书,看样子刚找过东西。
客厅里其它的门都关闭着,只有夫妻俩卧室的门似闭非闭,透出了一缕光亮。
林霞马上步入夫妻俩的卧室,门开了,出现了老师和启鸿宾叔叔两张亲切地面孔。
小霞!老师不由关切地问:今天是什么原因,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呢?
路上堵车呢!林霞看到夫妻俩的身后都是找乱的东西,甚为诧异:启叔叔,你们在干什么呀?
小霞!启鸿宾有意插开了话题:饿了吧,今晚是叔叔做的饭,你快去洗一下,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是吗?林霞吻了一下吻老师的手:老师,我还很少能吃到启叔叔做的饭呢!
让他表现一下吧!老师强颜为欢地笑了笑:快去洗一下,饭后,我们一家人还要谈一件事情呢!
那好,我去一下就来!林霞马上去了盥洗室。
 
镜头转向饭桌。
夜晚,内景,客厅里。
开始吃饭的时候,林霞坐在桌前,不由好奇地看了看特别丰盛地晚餐,而且每人面前都破例增添了一只斟满香槟酒的高脚杯。
老师!林霞有点奇怪了:今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丰盛地晚餐,你要对我说什么呢?
小霞!老师痛爱地一笑:先吃饭,一会儿吃完了饭,马上就会告诉你的,好吗!
不!林霞一撅嘴:现在就告诉我,否则,我总是胡思乱想,吃不下去的,老师,说嘛!
鸿宾!老师有点无可奈何地将目光转向了丈夫:既然这样,我看就不用再等了,你就把事情挑明了吧!
好吧!启鸿宾轻轻叹了一口气:唉!小霞,事情是这样的,明天,我就要离开舟山岛,去哈尔滨工作了。
明天?林霞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要调到哈尔滨工作,为什么,老师,这是真的吗?
真的!老师凄然一笑:没有提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最近几天才决定下来的。
那?林霞顿时十分茫然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呢?
起因呢!老师凄然地解释着:本来事情从刚开始,一直都是非常谨慎地,过早地告诉你,就是怕影响到你的学习。
叔叔!林霞不由难过起来:你真的要走了,而且是要调到哈尔滨工作,这样一来,我和老师怎么办呢?
有什么办法呢!启鸿宾长又叹一口气:唉!以后你们就互相安慰,互相照顾了,来,喝酒,一块喝!
来!老师强颜为欢地替学生端起酒杯:先喝一口酒再说,来呀!
林霞将酒杯接在手里,一时沉默起来。
小霞!启鸿宾接着解释:我在国外留学时有位挚友,现在哈尔滨大学任付校长,我是托他的关系,才调到哈尔滨工作的。
哦!林霞一边难过地点头,一边自语道:原来你是托他的关系,才调到哈尔滨工作的。
对!启鸿宾一点头:前些日子,收到他的来信后,我才决定要走的,事情就是这样!
可为什么?林霞一时惶惑不安起来:你一定要去哈尔滨工作,他的来信主要说了些什么事情呢?
哦!启鸿宾进一步解释:不久前,他得知我已经不适应在科研所工作了,便来信聘请我去哈尔滨大学任教,我欣然同意了。
叔叔!林霞有点担心起来:你的身体不太好,真的去哈尔滨工作了,你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呀!
放心吧!启鸿宾继续解释:我既然已经不适应搞什么科研了,一来身体差,二来也热衷于教育事业,所以,我就答应了。
这么说呢!林霞依恋不舍地看着启鸿宾:叔叔是心甘情愿地去当一名教师了,是吗!
是啊!启鸿宾强颜为欢地一笑:几十年来的寒窗所换来渊博地知识,将来能成为一个桃李满天下的老园丁也是令人高兴嘛!
 
第8集
夜晚,外景,舟山岛民政局。
谭诚夹着皮包从民政局的大楼里走出来,接着上了停在马路旁的一辆吉普车里。
 
镜头转向马路。
夜晚,内景,吉普车里。
局长!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才下班,一定又是参加什么会议了吧!
对!谭诚坐在吉普车后排的座位笑道:这几天会议实在是不少,眼下需要解决的问题也多嘛!
 
镜头转向林霞家。
夜晚,内景,客厅里。
晚餐后,林霞的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难舍难分的长谈叙别。
老师!林霞依恋不舍地看了看启鸿宾:叔叔明天就要走了,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的差不多了吧!老师忽然想起来:对了,安眠药还没有带上,你看我这记性,幸亏你提醒了我!
我去拿吧!林霞接着走进了夫妇俩的卧室,很快便出来了:老师,这就是安眠药吧!
对!老师接过药瓶看了看:家里总是缺不了安眠药,从去年开始,你叔叔常常会失眠,睡不好觉的。
启鸿宾默默听着两人的谈话,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到书房去了。
老师!林霞眼里有点湿润起来:叔叔的身体事多么需要你的照顾,可是,你却选择了要继续留在舟山岛,这!
我呢!老师指着客厅:我就是喜欢这里的住宅,喜欢这里的气候条件,知道吗!
不!林霞轻轻摇头:我明白,这都是因为我而拖累了你,是的,这都是因为我而拖累了你,老师!
看你说的!老师强颜为欢地伸手指点着:你都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净说些孩子话呢!
不!林霞又摇了摇头:我说的都是实话,这都是明摆着事情,不是吗?
再说啦!老师似乎理由更充足了: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习惯了,真的去了哈尔滨,我本人能适应吗?
小霞!启鸿宾手里拿着几本书从书房里走出来:这些都是我在国外用过的,里面有许多宝贵的资料。
什么书?林霞一边接过书来,一边道:这些书都是你在国外用过的,现在都留给我吗?
对!启鸿宾叮咛道:记住了,这些书,对英文学者都是非常实用的,要好好学习,还要慎重保存。
 
镜头特写:
林霞接过笔记本,小心翼翼地翻开来,第一张页面里贴着一张照片。
叔叔!林霞有点好奇了:这是谁的照片,让你一直珍藏着,说明这张照片很重要了,是不是?
是的!启鸿宾认真地点头道:他就是我过去的老师,这张照片非常重要,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哦!林霞恍悟过来:怪不得你一直珍藏着,原来他就是你的老师呀!
是的!启鸿宾无限感慨起来:提起我的老师来,许许多多的往事总会展现在我的眼前,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啊!
鸿宾!老师有意唤了一声,显然是在提醒丈夫:你明天就要走了,许多事情只能简言而之了,好吗!
我知道!启鸿宾看了妻子一眼:事情说来话就长了,他是我的老师,许多年没见面了。
那?林霞有点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难道他不在国内吗?
不!启鸿宾轻轻摇头:尽管我知道他如今就在厦门大学,可是,唉!
厦门大学?林霞越是有点奇怪了:既然他就在厦门大学,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他呢?
哦!启鸿宾轻声叹道:唉!总而言之,他希望我做到的,我也希望你能做到,好好学习,做一个才学有用的人。
明白啦!林霞会意地点头道:你的老师希望你能做一个学才有用的人,你也希望我能做到了,是吗!
是的!启鸿宾无限深情地看了看照片:记住了,我的老师就是厦门大学的苏长轩教授。
嗯!林霞一字一顿的道:苏长轩,我记住了,叔叔!
好!启鸿宾接着又叮咛着:这张照片一定要保存好,关于他的事情,以后,老师会详细告诉你的。
嗯!林霞似懂非懂地看了看启鸿宾:叔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句话!启鸿宾断然道:我走以后,你的英文自学一定要坚持下去,难说将来你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放心吧!林霞也断然回答:叔叔,我不但要学好英文,其它应该掌握的知识,我都会努力学习的。
小霞!启鸿宾再次叮咛着:我是个知识分子,看重的就是文化程度,况且,你才十八岁,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
是呀!老师接着插言道:你叔叔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平时要珍惜宝贵的时间。
对!启鸿宾一点头:除了学习,在生活上一定要尽量避免牵扯多余地精力,懂吗?
老师!林霞转脸看着老师:在生活上一定要尽量避免牵扯多余的精力,叔叔的意思是?
不懂吗?老师对她耳语一句:叔叔希望你不要过早地谈恋爱呢!
这!林霞顿时羞红了脸:老师,我怎么会呢?
小霞!老师有意插开了话题:你给叔叔弹一首自己心爱地曲子,让全家人都轻松一下,好吗?
对!启鸿宾顿时充满了无限地情感:在我离别的时候,我是很想听听,小霞,弹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吧!
林霞应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来到钢琴前坐下,琴声一响,房间回荡起悠扬地旋律。
启鸿宾将头靠在沙发背上,陷入了激情地遐想中。
 
镜头转向马路。
夜晚,内景,吉普车里。
谭诚坐在吉普车后排的位置上,正在闭目思索着什么。
 
镜头转向林霞家。
夜晚,内景,客厅里。
 
镜头特写:
琴声终止,启鸿宾看到妻子和林霞还都在沉默中,不由感叹地摇了摇头。
片刻,老师上前去,这才看到林霞的脸上挂满了晶莹地泪珠。
小霞!老师不由心疼地搂了一下林霞的肩膀:叔叔明天就要离开我们了,你都在想些什么,能说说吗?
   启叔叔! 林霞一边来到沙发上坐下,一边坦言道:你走后,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教导,平时尽量不牵扯多余的精力,可是!
可是什么?老师连忙问:你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事情吗?
我!林霞有点吞吞吐吐起来:现在有件事情,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是吗!启鸿宾不由关切地瞪大了眼睛:小霞,难得今晚有这宝贵的时间了,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吧!
叔叔,老师!林霞反问道:我童年时候的遭遇,你们都清楚吗?
怎么啦!老师十分好奇起来:难道是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先说出来,让我们分析一下吧!
是这样的!林霞心情有点急切起来:今天上午,我参加市劳模会,在工人文化宫碰到一位青年代表。
青年代表?老师十分诧异:他是干什么工作的,知道吗?
老师!林霞显出一付茫然地样子:确切地来说,他是一名空军飞行员。
是嘛!老师十分关切地问:你和他交谈过吗?
哦!林霞轻轻地摇头:是这样,当时,记者正在采访他,他谈家史的时候,拿出一件东西给大家看了,我!
东西?启鸿宾奇怪地接口道:什么东西,让你想不开了?
老师!林霞转脸看着老师:你猜猜,你猜会是什么东西呢?
镯子!老师脱口而出:一定是一只银镯子,我说的对吗?
对呀!林霞连连点头道:正是一只银镯子,老师,你看,会不会就是谭伯伯曾经对我们讲过的事情呢?
是嘛!老师有些惊喜起来:你看清楚了,两只镯子都是一样的吗?
差不多吧!林霞口吻里还不能十分肯定:距离虽然远了点,我看是差不多的!
哦!启鸿宾有意提醒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你都清楚了吗?
巧得很!林霞眼里又流露出急切地目光:他也姓高,叫高永强,你们不觉得,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
鸿宾!老师转忧为喜:他也姓高,叫高永强,这可太巧啦!这可太巧啦!
对!启鸿宾看着妻子:世上这种巧事多得很,我看这样,你这几天就到民政局去找一下谭局长吧!
行!老师马上点头同意了:民政局的谭局长常常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就是嘛!启鸿宾接着提示道:所以,我首先想到了要请他帮助给调查一下,这可是件大事情啊!
我这两天就去!老师有点急不可待了:小霞,你再说得详细一些,但愿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老师!林霞突然岔开了话题:今天的遭遇,使我有了一个愿望,我想详细了解一下我们之间的身史,可以吗?
我明白!老师顿时醒悟过来:你现在急于想了解到过去的一切,是吗?
是的!林霞庄重地看了看夫妻俩:老师,叔叔,因为我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们看,是这样吗!
 
镜头转向马路。
夜晚,内景,吉普车里。
谭诚坐在吉普车后排的位置上,一边吸着烟,一边在思索着什么。
 
镜头转向林霞家。
夜晚,内景,客厅里。
 
好吧!老师会意地点着头:那我就从头说起了,小霞,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养母,今年已满四十周岁了。
是的!林霞激情地重复道:你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养母,启叔叔和我们两个人组成了现在的这个家庭。
小霞!老师指了指启鸿宾:过去,我在国外相识了一位有才华的人,就是我现在的丈夫,你的叔叔启鸿宾。
老师!林霞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你和启叔叔是在国外相识的,能说得再具体一点吗?
可以!老师断然点头道:你启叔叔风华正茂时,作为中国留学生曾经到英国的剑桥深造后,又去美国的名牌学府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哦!林霞敬佩地看了看启鸿宾:这样一直到大陆解放了,你们俩便回到了祖国,是吗!
对!老师深情地看了丈夫一眼:大陆解放那年,你叔叔怀着要为祖国作出贡献的远大抱负,不惜辞去了国外高薪聘请的工作。
就这样!启鸿宾接着插言道:我回归祖国后,在舟山岛科研所负责翻译工作。
老师!林霞满怀激情地看着老师:听你这么一说,我更加清楚了叔叔的身史,能再说说你吗?
我?老师顿时充满了酸楚感:至于我,过去是哪年离开自己的国土,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唉!
哦!林霞有些激动起来:过去就听你说过,你在国外的经历是很艰辛地,我想大概知道一些,可以吗?
大概嘛!老师开始回忆起来:我只记得十几岁那年,瘟病蔓延地土地掩埋了我的母亲和成千上万具无辜地尸体。
是吗?林霞不禁瞪大了眼睛:那时候好悲惨呀!
没办法呢!老师有点难过地继续说下去:爱好音乐的继父只好带我离开了大陆,下了南洋。
后来呢!林霞十分好奇:我这是第一次详细了解老师的身世::后来又怎么样呢?
后来嘛!老师的脸上绽出了经久沧桑地苦笑:在东南亚度过了几年贫困地生活后,继父又带我去了印度尼西亚。
印度尼西亚?林霞一时惊讶不已: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呢?
因为什么呢?老师苦笑了一下:人要生存,继父是在马来群岛的印度尼西亚苦心经营橡胶园。
老师!林霞不由也有了酸楚感:你也太不容易了,以后又怎么样了?
结果呢!老师有点不堪回首道:橡胶园经营惨淡,我们父女俩孤注一掷,东渡太平洋,又到美国求生去啦!
老师!林霞出神地瞪大了眼睛:那时候的生活也太艰难了,你们到了美国求生,又会怎样呢?
结果呢!老师十分感叹:唉!继父在美国去世,我投奔了有个在美国交了鸿运的亲人,就是我的姑妈。
对了!林霞这才完全明白了:关于你的姑妈,虽然过去也听你提起过,原来是这样的经过呢!
就这样呢!老师感慨不已:从此以后,我在人生两地的异国,才开始踏上了一生中爱好音乐的生涯。
老师!林霞更加充满了酸楚感:你在国外的经历实在是太艰难了,后来,大陆解放了,你就随同叔叔回国了,是吗!
是呀!老师轻轻点头:后来,我同你叔叔一起回到了光明的祖国。
接下来呢!林霞接着补充道:你就在少年文化宫任教了,是不是?
对!老师看了看启鸿宾:为了照顾多病的丈夫能专注地工作,我主动要求在舟山岛的少年文化宫任教了,鸿宾,你还记得吗?
嗯!启鸿宾不由感慨道:这些过去的往事,我怎么能忘记呢!
老师!林霞有点遗憾地摇起头来:原来你是主动要求在舟山岛少年文化宫任教的,其实你的音乐知识是十分渊博地呀!
知道吗!老师深情地看着学生:凡是一个从小失去母爱的人,自然怜悯无父母的孩子。
嗯!林霞感动地点头:我知道,你是一个无比慈爱地老师呢!
小霞!老师喃喃地道:就在我任教的第一年里,我接触到了第一个无父母的学生。
我?林霞指了指自己:你接触到了第一个无父母的学生,那就是我,是吗!
是的!老师慈祥地看着学生:怜悯,仁爱,使我产生了一个强烈地愿望,我首先同你的启叔叔商量好了,要建立一个新的家庭。
然后呢!林霞有点自言自语起来:你就接我来到家里开始生活了,是吗?
是的!老师欣慰地笑了:也经过再三同孤儿安置院党组织的联系磋商,将你接到家里同居生活,到如今已近十年的时间了。
小霞!启鸿宾接着插言道: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家庭了,你给我们夫妇俩的生活带来了欢乐,我们也给你的生活增添了色彩。
是的!老师情不自禁地抱了一下林霞:难怪有许多人羡慕着,这是一个多么幸福和睦地小家庭呢!
我都明白了!林霞连连点头道:以前,我只大概知道解放舟山岛那年,谭诚伯伯随同大军入城后,便调到民政局任局长。
知道吗?老师接口道:那是因为战争的创伤,民政局所属的管辖内,在当时有一个孤儿安置院。
对!林霞思索着:正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谭诚伯伯将我从农村接来,才决定安置到了孤儿院。
是呀!老师回忆着:孤儿院对孤儿成长有良好的教育,除了生活上无微不至地关怀外,市少年宫也让孤儿们学习文化和音乐,你还记得吗?
记得!林霞在沉思中点头:就这样,我在市少年宫开始学习音乐时,和老师相识后,便组成了现在的家庭。
小霞!启鸿宾无限感慨起来:你的琴声把我带到了曾经有过的黄金时代,又从黄金时代引向了中年时代,难忘啊!
如今呢!老师不由难过起来:这就是我们依恋不舍地小家庭,可明天呢!
 
镜头转向舟山岛民政局。
日,内景,舟山岛民政局。
 
镜头特写:
门玻璃上贴着局长办公室的字样。
老师轻轻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回应的声音后,才推门而入。
欢迎,欢迎!谭诚高兴地迎上前来:于老师,你来得正好,我准备出一趟公差,正想和你见一面呢!
是吗!于老师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我来得也太巧了,正好趁你没走,我们就见面啦!
所以嘛!谭诚指了指外面:我正打算到你家里看望一下小霞,她还还好吗?
挺好的!于老师口吻有点抱歉起来: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今天不好意思来打扰你啦!
哎!谭诚断然摇头道:于老师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来,来,请坐,请坐!
谭局长!于老师刚坐下,便关切地问:前些日子,听说你又接妻子和孩子来舟山岛了,是吗?
你怎么知道?谭诚忽然想起来,不由笑了:对了,前些日子,我在马路上偶然碰到了你的爱人。
对!于老师不由也笑了:我就是听我爱人说的,我一直还挂念着这件事情呢!
是这样!谭诚也有点抱歉起来:刚接老婆孩子来到了舟山岛,正打算去你家里串门,还没来得及呢!
为什么没去呢?于老师猜测着:我觉得孩子慢慢长大了,不会和前几年那样任性了吧!
不错!谭诚轻轻点头道:我的女儿前几年一时还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常常吵着要回农村,现在是好多啦!
谭局长!于老师又安慰道:孩子在生理上毕竟是有缺陷的,除了体谅之外,还需要经常带孩子出去游玩才行。
我也看出来啦!谭诚有些高兴起来:女儿现在对外面的事情有了兴趣感,有时候会主动提出到到外面看看的要求。
谭局长!于老师理解地点头道:可见孩子确实是长大了,其实城里的生活环境还是很不错的。
可不是吗!谭诚笑了笑:只要女儿提出这种要求,我就得想办法满足她嘛!
对!于老师连连点头道:只要让孩子在这里坚持住下去,孩子一定会慢慢适应的。
是啊!谭诚解释着:你也知道我女儿患有先天性的痴呆症,没办法,我只好拖两天,再到你家里串门去。
好呀!于老师有点强颜为欢地笑了笑:我和小霞随时都欢迎你们的到来,只是我爱人已经调到哈尔滨工作去了。
为什么?谭诚不由吃了一惊:我还从来没有听你们透露过这件事情,一定是工作原因了,是吗?
是的!于老师眼里流露出为难地神色:在科研所里,有人故意要翻他的历史旧帐,他挺恼火的。
什么历史旧账?谭诚十分关切地问:是他个人的历史旧账,还是其他人的历史旧账呢?
是他父亲呢!于老师脸上绽出了一丝苦笑:这许多年都过去了,他父亲也不在世了,还翻这些旧账干什么呢?
于老师!谭诚略有所悟:既然他父亲也不在世了,那他父亲过去的时候,曾经担任过什么职务吗?
简单地说吧!于老师看了看谭诚:我听爱人说过,他父亲曾经是一个军阀,就为了这个原因,才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有什么呢!谭诚同情地点头:那个年代并不是所有的军阀都是反动的,历史造就了人的命运,你说呢!
是呀!于老师有些生气了:况且我的爱人,已经断绝了他们的父子关系,还有必要再翻这些历史旧账吗?
明白啦!谭诚在沉思中点头:其实你爱人是一位怀着满腔地热情,回到祖国想贡献力量的爱国知识分子。
是的!于老师一边强颜为欢地笑着,一边插开了话题:我看过几天,让小霞陪你的女儿出去逛逛商店什么的。
行!谭诚连忙笑道:过去,我就看到这两个女孩子还挺合得来,尤其小霞是很懂事的,做什么事都能找到乐趣。
可不是吗!于老师接着宽慰道:都是同龄的女孩子,你的女儿和小霞出去一定会很高兴地,你说呢!
那就这样吧!谭诚忽然想起来:哎,小霞怎么样,近来一切都好吗?
谭局长!于老师口吻有点急切起来:我今天来找你,正是因为小霞的事情,你还记得那只丢失的银镯子吗?
镯子?谭诚一时有点奇怪:怎么,有人见到了那只丢失的银镯子,还是其它原因?
是小霞见到了!于老师掩饰不住激动地神色:你说巧不巧,前几天,小霞参加活动去了工人文化宫。
前几天?谭诚忽然想起来:对了,是去参加市劳模的颁奖仪式活动,是吧!
对,对!于老师连连点头道:在工人文化宫门前,她亲眼看到了那只丢失的银镯子。
没看错?谭诚奇怪地摇了摇头:难道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对了,你先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知道吗!于老师有点兴奋起来:那只丢失的银镯子就在一个飞行员的手里,而且他也姓高,叫高永强。
什么,什么?谭诚不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叫高永强,难道就是过去的小强子?
你看看!于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这是高永强写给小霞的联系电话,你看这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哦!谭诚接过字条看了看:我看这样,待会我打电话联系一下,说不定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谭局长!于老师一时拿不定主意:你觉得这事情,具体该怎么办才好呢?
嗯!谭诚思索着:他既然是个飞行员,估计很有可能就是机场的电话,必须先打个电话落实一下。
行!于老师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落实清楚了是机场的电话,那以后再怎么办呢?
这样吧!谭诚断然点头:近日,我要出一趟公差,顺便去马鞍县的大王村了解一下。
对!于老师开始放心了:去马鞍县的大王村了解一下,也是个好办法。
我觉得呢!谭诚判断着:如果他真是小强子,祖国解放这么多年了,他肯定是要返回家乡处理一些家事的。
对!于老师欣然点头道:谭局长,我看你分析地很有道理,除此之外,你还有其它的打算吗?
当然!谭诚已经深思熟虑了:在这同时,我还打算派人亲自去部队里,详细了解一下高永强的身世。
太好啦!于老师欣慰地笑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会搞清楚了,是吗!
是的!谭诚一点头:我相信时间不会太长,一切事情都会真相大白的!
 
镜头转向女子中学。
日,内景,女子中学。
铃声一响,高一二班的班主任拿着课本走进了教室。
同学们!班主任的神色开始严峻起来:我首先要解释的是,今天下午的课程改为政治课,大家可以自由发言。
老师!一位同学举手问:这就是说,自由发言可以随时提问了,是吗?
对!老师点了点头:这就是不必墨守成规了,下面,我首先要讲的事情,也许,你们都已经听说了吧?
 
镜头特写:
房间在暂短地沉默中,突然,外面一声巨响,闪电像利剑般地射进了一切透明物体。
同学们!班主任的语气更加沉重起来:我们国家现在正面临着一场空前未有的大灾荒了,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
老师!一位同学马上举手回答:除了收听广播电台,从报纸上,我们也看到了有关灾荒的事情。
老师!又一位同学马上举手回答:现在南方有许多地方发大洪水,庄稼颗粒未收,北方大部分地区又出现了百年未遇的特大干旱。
是呀!班主任沉重地点了点头:党和政府正在组织人力救灾抗旱,偏偏在这个时候,苏联在国际上又掀起了一股反华浪潮。
老师!一位同学愤然起身:他们背信弃义,断绝一切往来,妄图趁中国遭受大自然灾害的燃眉之急,掐中国人民的脖子。
同学们!班主任愤慨起来:你们知道,斯大林在世的时候,曾经对我们国家实行过共产主义的经济援助,哦,举手的同学请回答!
我说!又一位同学愤然起身道:可是到了今天,这些援助全都变成了外债。
卑鄙!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喊起来:卑鄙,太卑鄙啦!
大家看!班主任举起了报纸:这是今天的报纸,有关灾荒方面的消息,报纸还将继续登载,举手的同学请回答!
我看报纸啦!一位同学起身回答:各省市的地方政府也都做了妥善安排,要在经济上进行调整。
对!班主任举起了报纸:此外,党还号召全国人民艰苦奋斗,努力生产,尽快渡过这场大灾荒,林霞,你来念念这段吧!
 
镜头特写:外面,秋风萧瑟,雨下得正急,雨点落在树叶上,急速不断地滚落下来,扑在玻璃上的雨点,变成了许多水线一劲地往下淌着。
同学们!林霞拿着报纸,开始充满了激情地念起来:灾荒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困难,但是,我们要坚信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会战胜一切困难的,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封锁吧,封锁上十年,二十年,我们什么都有了,有你们,我们能活,没有你们,我们照样活得更好!
同学们!老师接口道:中国虽然是个一穷二白的国家,但是,一张白纸能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总有一天,我们国家会繁荣富强的,我们要依靠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奋发图强,来建设自己的国家,那时候,我们不欠任何人的情,你们说对吗!
对!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对!
 
镜头转向马路。
傍晚,外景,马路的人行道。
大雨暂停了,远处的雷声不甘罢休,还在一阵接一阵的响着,天色越发阴暗下来。
林霞一边在沉思中,一边在马路的人行道上缓缓走着。
马路附近,不知从什么位置又传来播音员低沉而有力的播音声:
灾荒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困难,但是,我们要坚信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会战胜一切困难的,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封锁吧,封锁上十年,二十年,我们什么都有了,有你们,我们能活,没有你们,我们照样活得更好!
 
镜头转向林霞家。
傍晚,内景,林霞家。
林霞进了家门后,看到老师也在卧室里收拾东西,便悄然走了进去。
小霞!老师一看到林霞走进来,不由难过起来:你启叔叔调到哈尔滨工作不久,突发脑溢血住院了。
啊!林霞不由大吃一惊:什么,什么,启叔叔在哈尔滨,突发脑溢血住院啦!
是的!老师长长叹了一口气:唉!这样一来,我们这个家庭只有分开了,这是我最不情愿地,你知道吗!
我明白!林霞难过地点了一下头:前几天,你接到电报后,独自躲在房间里哭了,我问了半天,你也不想告诉我。
现在呢!老师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唉!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已经办好了工作调动的手续,就不能再瞒你啦!
老师!林霞难过地看着老师:我早就想到了,你肯定是要调往哈尔滨工作的,是吗?
是呀!老师无奈地回答:摊上这种没办法的事情,我也只能调往哈尔滨工作了,小霞,你能理解到我的心情吗?
老师!林霞强颜为欢拉住了老师的手:你这样做是对的,启叔叔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正在医院急需你的照顾呢!
小霞!老师难过地拍了拍学生的手:这个家,我实在不忍心抛弃它,你能理解到我的心情吗?
老师!林霞马上安慰着:我能理解的,其实我早就明白了,如果不是我拖累了你,早应该打算!
说什么呢!老师接着打断了学生的话:你能理解到家里的处境,我就感到满意了,知道吗!
老师!林霞继续说下去:你听我说,当初,启叔叔走的时候,你们俩就应该一起去哈尔滨的。
是呀!老师依恋不舍地看了看屋子周围的一切:可是这个家来之不易,我实在不愿意离开这里。
老师!林霞无限深情地看着老师:现在的结果,对我来说已经不意外了,我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你就放心的走吧!
小霞!老师语重心长地解释:我虽说是舟山岛人,但在舟山岛并没有亲属,你知道吗?
我知道!林霞坦然地一笑:这房子是属于别人的,是吗?
是的!老师继续解释:我姑妈虽然是房子的主人,但姑妈还有个弟弟就住在舟山岛。
我明白!林霞又坦然地一笑:启叔叔以前就曾经对我讲过了,有关房子的所属问题。
小霞!老师现出了一付心事重重地样子:我去哈尔滨了,房子自然应归于其弟的名下,这样一来,你的住处问题,便成了我的一桩心事。
我有办法呢!林霞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真的有办法,老师,你就放心吧!
唉!老师不由叹了一口气:不巧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你谭伯伯又出差到外地去了。
放心吧!林霞坦然一笑:你听我说,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你走后,我就搬到学校里去住。
安全怎么样?老师不由担心地问:一旦搬到学校里去住,房间里有作伴的女同学吗?
有!林霞欣然解释道:那里晚间除了有值班员,还有几个长年住单身的女同学做伴,环境条件是可以让你放心的。
小霞!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摞书:我一生中爱好音乐,但愿音乐能给你这无父母的孩子带来欢乐。
这些书给我吗?林霞一边将书接过来,一边道:这些书都是留给我的吗?
对!老师一边点头,一边环顾了周围一眼:该收拾的东西都已经差不多了,这些音乐书籍都留给你吧!
 
镜头转向客厅。
夜晚,内景,客厅里。
老师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来到钢琴前坐下,手刚触到音键上又慢慢缩了回来。
老师!林霞一边来到钢琴前,一边触景生情看着老师:你又在想什么,还有什么事情,让你不放心的吗?
唉!老师长叹一口气:我在想,你叔叔当初不去哈尔滨就好了,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也许还不会病倒呢!
说什么呢!林霞摇了摇老师的肩膀:老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是呀!老师凝视着音键: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时候,他在哈尔滨能听到我的琴声吗?
老师!林霞不由奇怪起来:我一直不明白,启叔叔为什么要主动辞去科研所的工作,而去哈尔滨大学任教呢?
怎么!老师喃喃地道:你启叔叔为什么要主动辞去科研所的工作,而去哈尔滨大学任教呢?也感到奇怪了,是吗!
是的!林霞轻轻点头道: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启叔叔在科研所干不下去了,但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你知道吗!老师转脸看着学生:一个有非凡学识的老师,能慧眼赏识到一个有才华的学生,是多么地不易呀!
老师!林霞似懂非懂的点头:你是说苏长轩教授赏识到了启叔叔,是吗!
是的!老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作为学生崇拜于老师,而应尽的一切努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老师!林霞在猜测中:你的意思是说,启叔叔为了苏长轩教授,而尽到一切努力了,是这样吗?
是的!老师难言起来:你还年轻,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到,一个真正热爱祖国的知识分子的心情。
为什么呢?林霞甚为不解:我好像听出你的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这样,这里面的事情一定是很复杂了?
孩子!老师轻轻地点着头:如果你要听的话,就先听一下我弹的曲子,你应该学会从音乐中能理解到一个人的心情了。
我很想这样呢!林霞充满了无限地渴望:能学会从音乐中理解到一个人的心情,老师!
知道吗?老师断然道:这是我曾经在国外得到许多华侨的赞誉而获奖的作品,那就先听我弹一首《怀念祖国》的钢琴演奏曲吧!
老师陡然转身,手触音键的同时,两股热泪滚下了面颊。
琴声,突然在房间里震响,时如海浪击岸,时如偶偶私语,一双纤细地手在音键上急速跳动着,渐渐地由快变慢,看清了一滴连一滴晶莹地泪珠滚落在音键上,一会儿,又由缓升急,愈来愈快,愈来愈烈。
林霞的画外音:
是的,这琴声唤起了一个音乐家满腹地情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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