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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岁月的歌--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大西洋底来客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8/1 5:20:52  最新修改:2010/8/1 5:20:52  阅读:
青春岁月的歌
作者: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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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集
夜晚,内景,夜校。
下课的铃声响过,同学们蜂拥般地走出了教室。
文湘!女老师在讲台上大声招呼起来:你等一下,有件事我想问你,先等我一下吧!
 
镜头转向走廊。
夜晚,内景,走廊上。
老师!文湘和女老师在走廊上并肩走着:你让我等你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女老师有点好奇地看着文湘:我听说你和曾怀志都在一个厂里工作,我想知道,你和他很熟吗?
嗯!文湘一边点头,一边解释:不但很熟,我们俩还都在一个车间里工作,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车间主任啦!
是吗!女老师不由奇怪地瞪大了眼睛:既然他都担任车间主任的职务了,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来上课了呢?
老师!文湘难言道:也许他是有原因的,可能是暂时不能来上课的,也许!
你想想!女老师甚为不解:如果不久的将来能拿到夜大文凭,对他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
是的!文湘点头道:自从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以后,现在到了八十年代,社会上已经兴起了一股上夜大的风潮,所以!
对呀!女老师接口道:所以你们俩就考上了夜大,这不都是为了一张文凭吗!
是的!文湘连连点头道:能拿到夜大文凭,对他来说当然是很重要的!
是呀!女老师十分不解:既然这样,那他最近为什么连续旷课,难道他打算要放弃上夜大了吗?
可能吧!文湘有点难言道:他现在已经担任车间主任的职务了,也许因为工作很忙,只好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啦!
不可能吧!女老师还是十分不解:去年他到外地出差,为了参加考试,竟然能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参加考试,你还记得吧!
嗯!文湘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去年他到外地出差,为了参加考试,竟然能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参加考试。
知道吗!女老师还是不解地道:当时我还挺佩服他这种精神的,可现在怎么会这样呢!
老师!文湘有意解释:那是去年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担任车间主任的职务了,也许因为工作很忙,只好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了。
真是这样吗?女老师有点惋惜起来:今年的期末考试就要到了,我担心他再这样下去,会自动放弃的,你能帮我劝劝他吗?
我试试看吧!文湘脸上现出一付为难地样子:如果他已经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恐怕是任何人也难以说服他的!
那好!女老师的脸上还是一付有点惋惜地样子:你最好能抓紧时间找他谈谈,或者让他来学校给我个明确答复也行,好吗?
好吧!文湘一边应着,一边举手道:再见了,老师!
 
镜头转向维修厂。
日,内景,车间里。
南向东拿着笔记本走进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里。
大南!曾怀志在办公桌前抬起头来:你们板钳工段这个月的生产任务能保证完成吗?
没问题!南向东将笔记本放在桌面上:具体数字都已经出来了,肯定是没问题的!
那好!曾怀志指了指笔记本:你把具体数字说说,怎么才能保证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样吧!南向东一边坐下,一边道:先说说你上夜大的事情,再谈工作可以吗?
什么事情?曾怀志有点不解:你怎么关心起我上夜大的事情,这比工作还重要吗?
那当然!南向东解释道:文湘不方便找你面谈,让晚英转告我,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很简单!曾怀志醒悟道:老厂长退居二线了,马主任全面接替了厂长的职务,我刚被提升为车间主任,工作太忙啦!
嗯!南向东点头道:我还知道自从你当了车间主任后,执意要将痛苦抛开去,天天加班加点的工作,是这样吧!
嗯!曾怀志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也许只有整天这样忙忙碌碌地,我的心里才会感到好受一些。
嗯!南向东伸手指点着:我看你这是在没有兴奋地情况下,才愿意只有在忙忙碌碌的工作,对吧!
对!曾怀志也点头道:这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我也不想解释了,先对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提起上夜校的事情呢?
是这样!南向东又解释道:老师刚找过文湘了,临近期末考试的关键时候,你却连续旷课,老师感到很不理解。
哦!曾怀志苦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的,行,你就让文湘转告老师,我已经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这可以了吧!
怀志!南向东脸上现出一付惋惜地样子:老师已经估计到你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就是觉得有点挺惋惜的!
没什么!曾怀志断然道:既然我有了放弃上夜大的打算,以后是绝不会后悔的,你就让文湘这样转告老师吧!
我猜呢!南向东又伸手指点着:工作忙是次要的,你是在故意躲避着文湘,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嗯!曾怀志断然点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了,这的确是主要原因,还是先谈谈工作吧!
行!南向东只好岔开了话题: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上午,你只安排了少量应急的生产任务后,就离开了车间,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曾怀志如实道:我是到厂长办公室开会去了,就这么简单!
哦!南向东恍悟道:我猜一下,你到厂长办公室开会,一定有什么重要任务了,是不是!
对!曾怀志起身道:厂里刚接到通知,明天局领导要来厂里检查工作,车间里必须马上分工包片的开始进行卫生清理工作。
行!南向东也起身道:我马上通知大家开始进行卫生清理工作,其它工段也需要我顺便通知一下吗?
对!曾怀志朝外一指:其它工段能出多少就出多少人,先开始进行卫生清理工作,而且必须保证在下班之前完成任务,知道吗!
知道了!南向东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道:笔记本上的具体数字都有了,你抽空先看看再说吧!
 
镜头转向马路。
日,外景,马路上。
曾怀志在马路上骑着摩托车正行驶,一辆出租车从后面开过来,在拐弯处将曾怀志的摩托车一下子别倒在路面上。
 
镜头转向医院的急诊室。
日,内景,急诊里。
大夫!曾怀志捂着受伤的手,匆匆忙忙地走进了急诊室:大夫,我被出租车撞到了,这只手好像骨折啦!
怎么回事?医生一下子从办公桌前站起来:你先坐下,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哎哟!曾怀志呲牙咧嘴的叫道:哎哟哟,是小拇指骨折了,对,对,就是这个小拇指,你看看吧!
嗯!医生奇怪地问:一看就知道,肯定就是这个小拇指骨折了,你怎么会被出租车撞到了,怎么回事?
哎哟!曾怀志还是呲牙咧嘴的叫道:哎哟哟,我是骑着摩托车,在拐弯的地方被出租车撞倒的,哎哟哟!
那出租车呢?医生一边检查着,一边道:那出租车的司机为什么连个人也没来呢?
嗨!曾怀志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该死的司机连车也没有停下,装作糊涂地就开车走啦!
嗯!医生有点气愤地道:那就算你自认倒霉了,走,马上到手术室去做手术吧!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文湘从病房里刚走出来,只见曾怀志弯曲着包着白纱的一只胳膊从手术室里也出来了。
 
镜头特写:
文湘和曾怀志在长长的走廊上默默对视着。
 
文湘的画外音:
怎么回事,难道他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被车撞伤吗?
 
曾怀志的画外音: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家人住院了,她需要在医院里陪床吗?
 
镜头转向医生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大夫!曾怀志一边走进办公室,一边急切地问:我想问一下,东头走廊的病房里有姓文的病人家属吗?
对!医生十分不解地抬起头来:是有一个姓文的病人在住院,他的女儿正在病房里陪床,你问这事干什么?
麻烦一下!曾怀志连忙赔起了笑脸: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病才住院的,大夫!
不行!医生断然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是有一个姓文的病人在住院,他的女儿正在病房里陪床,其它事免谈!
大夫!曾怀志急不可待地道:我和他的女儿是同事关系,就因为我关心他的女儿才问这事,求求你啦!
你看你!医生身上指点着:你的手指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关心起别人的病情,你和他的女儿是什么关系,该不会!
求求你啦!曾怀志还是急不可待地道:我和他的女儿只是同事关系,就因为关心他的女儿才问这事,求求你啦!
那好!医生有点不耐烦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姓文的病人刚住院的时候,已经动过手术了,看来!
看来怎么样?曾怀志接口道:手术做得还成功吗?
怎么!医生甚为不解:你还真的是挺啰嗦的,我只能告诉你,手术已经失败了,就看病人以后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啦!
大夫!曾怀志连忙恳求道:你能告诉我,病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手术失败后,还能有其它治疗的办法吗?
我告诉你!医生又伸手指点着: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你和他的女儿不就是同事关系吗?
是,是!曾怀志连连点头道:你能告诉我,病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手术失败后,还能有其它治疗的办法吗?
没有!医生断然道:我只能告诉你,病人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以后恐怕需要转院治疗的,快走吧!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文湘又从病房里走出来,只见曾怀志弯曲着包着白纱的一只胳膊从手术室里也出来了。
 
镜头特写:
文湘和曾怀志在长长的走廊上默默对视着。
 
文湘的画外音:
怎么回事,难道他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被车撞伤吗?
 
曾怀志的画外音:
原来她父亲是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以后恐怕需要转院治疗的,文湘,你在医院里好好照顾父亲吧!
 
镜头转向女更衣室。
日,内景,女更衣室里。
女更衣室里,高丽君在窗台上擦着玻璃,朱晚英和文湘在屋里清理着卫生。
更衣橱的一扇门开了,朱晚英看见里面有一份夜大考试的成绩单。
文湘!朱晚英看了看成绩单:还是你行,不管现在的工作有多忙,这期末考试的成绩照样拿到了高分,不简单!
唉!文湘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怀志为了我们的失恋,竟然中途放弃了学业,怎么会有这种让人痛苦的结果呢?
算了!朱晚英连忙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他了,既然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说起来呢!高丽君有点难过地道:怀志这个人最近也真有点挺不走运的,中途缀学以后,又发生交通事故。
可不是嘛!朱晚英接口道:幸亏伤的不太严重,只是手指骨折,听他说是骑着摩托车,不留神被出租车撞倒了。
那出租车的司机呢?高丽君有点奇怪了:怀志怎么也没找司机说个理,他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不是!文湘接口道:当时是出租车司机装糊涂,自管开车溜走啦!
是吗!朱晚英不由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亲眼看到了吗?
不是!文湘连忙解释:那天,我是恰好看到他在急诊室里治疗,接着是听医院里的大夫对我说的!
是吗!朱晚英还是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这么看来,你们俩一定是见过面了,是不是?
没有!文湘摇头道:他只顾治疗伤手了,没有看到我也在医院里。
对了!朱晚英接着问:那天,你去医院里干什么,听说你父亲病了,是给父亲看病吗?
不是!文湘支吾道:我是到医院给父亲开药的,我父亲的身体还行,也没有什么大事。
有事就说!朱晚英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文湘:我可听说你父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家里有事也别瞒着我们。
晚英!文湘故意岔开了话题:听说你和大南再过半年就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还有比我更早的呢!朱晚英指了指高丽君:再过个月就有人打算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晚英!文湘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再过个月就有人打算要结婚了,你是指高丽君?
说我吗!高丽君在窗台上一边擦着玻璃,一边应声道: 晚英,你们俩在谈什么?
没什么!朱晚英看了看高丽君:我只是不明白,你刚结识了一位男朋友,为什么就要急于结婚呢!
为什么?高丽君有点自言自语起来:因为我感到这人挺坦诚地,还是我小学的同学,我们认识多年了。
丽君!朱晚英接口道:尽管你们俩已经认识多年了,但相互之间都了解吗?
是的!高丽君应声道:我们俩互相之间也都挺了解的!
为什么!朱晚英这才恍悟道:我还想问你一句,就因为你们俩是小学的同学,你真的对他都了解吗?
对!高丽君解释道:我们俩不但是小学的同学,还是近邻的关系,他父母早就想让我当儿媳妇呢!
真的!朱晚英顿时恍然大悟道:既然你们还是近邻的关系,这么看来,他也认识怀志了,是不是?
嗯!高丽君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着头:我们几个人都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他一直都在追求着我呢!
哦!朱晚英不由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和他才谈了还不到三个月,就打算再过两个月要结婚了呢!
唉!高丽君接着叹了一口气:再说了,人怎么样都是一辈子,失恋的心情别人都尝受过了,我何必再自寻烦恼呢!
 
镜头特写:
文湘默然听着,脸上现出了痛苦地目光。
晚英!高丽君突然认真起来:我只想对你说,怀志现在是车间主任了,我们应该支持他的工作,其它的事情都无关紧要啦!
嗯!朱晚英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怀志现在是车间主任了,我们应该支持他的工作,其它的事情都无关紧要啦!
 
镜头转向车间。
日,内景,车间里。
车间里,一个擦设备的徒工看到地下有油垢,便使劲擦了一阵后,不耐烦了,刚拿起一桶汽油倒下去,突然,身旁的人便惊叫起来:地下不能倒汽油,危险!地下不能倒汽油,危险啊!
紧接着,砰然一声巨响,一股火舌从地上腾空而起,气流一下子将徒工掀翻在地。
 
镜头转向女更衣室。
日,内景,女更衣室里。
房间里在暂短地沉默中,突然,外面有人惊叫起来:不好了,车间起火啦!
文湘、高丽君和朱晚英一听,不由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接着一起跑出了门外。
 
镜头转向车间。
日,内景,车间里。
近邻的两个工段,哗然大乱,一位青年男工反应敏捷,抓起墙角的灭火器冲了上去,火势迎面扑来,他忙中出错,抱着未启封的灭火器急得哇哇乱叫:这灭火器怎么用,谁知道,这灭火器怎么用,谁知道啊!
后面的人见势不妙,一下子将他拽了回来:危险,快回来,快回来吧!
接着,高丽君等人拿着扫帚赶来: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
危险!几个青年男工阻拦不住,只好一拥而上: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
此刻,钣钳工段、电气焊工段的人也火速冲来: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救火,大家赶快救火啊!
有种的男人,给我上!南向东一边喊叫着,一边抱着一个刚打开的灭火器冲了上去。
一台旧车床被困在火堆中,另一台新车床也濒临绝境,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大南!我们打报警电话啦!两个女工在惊叫中,有了报警的意识,谁知,刚出了车间大门,却同曾怀志撞了满怀。
主任!女工在慌乱中,伸手指向车间:不好了,车间里起火啦!不好了,车间里起火啦!
啊!曾怀志朝车间里看了一眼:大家不要乱,赶快去找灭火器,救火!大家不要乱,赶快去找灭火器,救火!快,快找灭火器啊!
人们四下散开,到处寻找灭火器,当曾怀志又带人冲上去时,两台旧车床已成了两团大火,有风,火势突然转向,高处的火蛇似乎想爬上屋顶,空中的天车不寒而噤,东西大门敞开着,车间里形成一股较强地串通风,火势随风蔓延,看出险情的人在关西大门,这样一来,吓得个别女工尖叫着,从西大门跑了出去。
让女人跑吧!车为明声嘶力竭地喊起来:怕死的就不是男人!让女人跑吧!怕死的就不是男人!
车为明!南向东也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小心,工作服着火了,车为明!小心,工作服着火了,车为明!
知道啦!车为明一边狂喊着往上冲,一边将着了火的工作服用力摔在地下:让女人跑吧!怕死的就不是男人!
 
镜头特写:
火势并没有收敛,油烟布满了车间,
听我的!曾怀志一边往上冲:一边大声喊道:大家排成一队,集中使用灭火器,大家排成一队,集中使用灭火器,快啊!
车为明!南向东一挥手:小心,那边有汽油桶,快点把火拦住!小心,那边有汽油桶,快点把火拦住!
知道啦!车为明大声应着,立刻冲上前去推起了汽油桶:快来人,帮我一下,快,快来让人啊!
来啦!来啦!车间里的嘶叫声伴随着人们慌乱地脚步再次扑向了火堆:推开汽油桶,救火,推开汽油桶,救火!救火啊!
快点!曾怀志突然大叫起来:再来个灭火器!快点,再来个灭火器,快点,再来个灭火器啊!
灭火器!文湘抱着一个灭火器冲上来:灭火器!快!灭火器!快接着!快接着!
曾怀志扔掉一只空的灭火器,听到身后有人吃力地送上新的灭火器,转身一看,原来是文湘一张恐惧地面孔。
哎呀!朱晚英突然尖叫起来:丽君,小心你的头发,小心呀!丽君,小心你的头发,小心呀!
表姐!车为明也突然急叫一声,接着拉了高丽君一把:你的头发,小心!你的头发,小心,表姐!
知道啦!高丽君一边推开车为明,一边喊道:你不用管我!你不用管我!我知道啦!
丽君!曾怀志看到高丽君额前有被烧焦的头发,急步冲上前来:你头发烧焦了,赶快下去吧!你头发烧焦了,赶快下去吧!
大主任!高丽君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你看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死就一快死,你看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死就一快死吧!
看我的!车为明大叫一声,抱着灭火器又一次冲了上去:救火,救火,不怕死的,就一起来吧!
快!曾怀志也大叫着:拿灭火器的人跟我一起上!快,拿灭火器的人跟我一起上啊!
 
镜头特写:
十几个抱灭火器的人一拥而上,像机枪般地对准火焰倾喷而出。
坏了!朱晚英突然惊叫起来:电闸,快拉总电闸!电闸,快拉总电闸!
晚英!文湘接着拉了朱晚英一把:我们一块去配电室,快!我们一块去配电室,快!
看到文湘已经艰难冲进了配电室,朱晚英一边从地下捡起一团棉纱捂在嘴上,一边跟着冲向配电室。
电配电室里闪出一个人影,跌跌仓仓地倒下去,晚英上前扶住她,只听文湘艰难地喘息着:烟太大,电闸位置都在右边,快!烟太大,电闸位置都在右边,快!
知道啦!朱晚英一点头,捂紧了棉纱,一下子冲进室内。
烟雾弥漫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清楚,朱晚英手忙脚乱地摸到了一排电闸,摸一个拉一个,直到全部拉下来,刚跑出门外,只觉得眼前一黑,文湘接着上前来,朱晚英颓然倒在了文湘的身上。
不好了!文湘连喊带叫起来:晚英昏过去了,快来人帮我一下!不好了!晚英昏过去了,快来人帮我一下!
来了,来了!车为明一边应着,一边上前背起了朱晚英:文湘,你在前面引路,马上去医务室吧!
 
镜头转向医务室。
日,内景,医务室里。
医务室里,夕阳透过玻璃投进几缕淡淡地霞光。
朱晚英睁眼醒来,半天才明白过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听到外间有人在悄悄说话,好像是曾怀志和民工头声音,她又闭上了眼睛。
 
镜头转向外间。
日,内景,外间。
这是怎么回事?曾怀志看了看手里的账单:修建二车间的费用预算原本应该是3万元,现在为什么要追加到了5万?
这!民工头有点含糊起来:这是马厂长的意思。
不行!曾怀志断然摇头道:这个字,我不能签!
曾主任!民工头指了指账单:其实,马厂长的意思是这样,现在交给厂里的发票和材料价格明细表虽然是5万。
嗯!曾怀志逼问道:你的实际收费呢!
曾主任!民工头又指了指账单:我们实际收费还是3万元。
照你这么说!曾怀志顿时醒悟道:马厂长私自贪污了两万,是不是?
嗯!民工头只好如实道:曾主任,请你体谅到我的难处,你不签这个字,我就无法到财务那里领到钱,这事不怪我,再说啦!
说吧!曾怀志在沉思中点头道:这事确实不能怪你,你还想说什么?
再说了!民工头脸上现出一付冤屈地样子:我们下面很多打工的人都急等着用钱呢!
好吧!曾怀志一边签字,一边道:我体谅到你的难处,但你要明白我的为人,我这是第一次签这样的字,也只能是最后一次啦!
知道了!民工头一边接过账单,一边道:我明白你的为人,你这是第一次签这样的字,也只能是最后一次啦!
 
镜头转向里间。
日,内景,房间里。
晚英!曾怀志从外间走进来:你醒过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怀志!朱晚英伸手指了指外间:你和民工头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曾怀志躲闪着朱晚英询问的目光:真的没什么,晚英!
是吗!朱晚英眼泪露出了疑虑地目光:既然这样,那车间里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曾怀志朝外一指:总算是很侥幸,大火已经扑灭啦!
快!朱晚英一边下床,一边道:快扶着我去车间里看看,在关键的时刻,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放心吧!曾怀志又朝外一指:总算是很侥幸,大火已经扑灭啦!
快!朱晚英一边下床,一边道:快扶着我去车间里看看,在关键的时刻,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镜头转向车间。
日,内景,车间里。
车间里所有的人正在听着马明涛的训话。
看看吧!马明涛伸手指了指:明天局里的人就要来参观了,今天的车间却烧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厂长!一位女工指了指一男徒工:你该处罚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们!
那好!马明涛看了看男徒工:我一定要处罚有责任的人,我一定要处罚有责任的人,大家听到了吗!
厂长!男徒工犹犹豫豫地挤上前:是我,我开始不知道这地下会这样,我!
是你吗!马明涛伸手指着男徒工:是你把汽油倒在了地下,一定是你啦?
是我!男徒工紧张地脸色有些惨白起来:厂长,要处罚,你就处罚我吧!
你说!该怎么处罚?马明涛一边训斥,一边四处查看着:还有,谁让你们去报警的?谁让你们去报警的?
厂长!女工甲指了指女工乙:当时我们俩真的是吓慌了,想报警,电话又坏了,拨了半天也没打出去,真的!
曾主任呢?马明涛左右环顾着:噢,怀志,对事故的处理决定过几天再研究,马上清理现场是当务之急的大事,知道吗!
 
镜头特写:
曾怀志没应声,视线却滞留在地下。
厂长!文湘突然插言道:我有权提个问题吗?
可以!马明涛转身看着文湘:什么问题,说吧!
你看!文湘指着地下:汽油倒在地下,为什么会马上起火,这不也是当务之急的大事吗?
 
镜头特写:
马明涛一时语塞,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文湘。
大家看!曾怀志也指了指地下:汽油倒在地下,为什么会马上起火,为什么?
 
镜头特写:
车床下面有一根从地下引出来的电缆,许多人的眼睛盯在那里,与其是在观察,不如是在保持沉默。
厂长!曾怀志指着地下道:我们车间过去曾经几次发现地下的电缆有漏电现象,这个问题在老厂长任职的时候就有人就反映过。
什么意思?马明涛顿时不满起来:不错,这个问题在老厂长任职的时候就有人反映过,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好!曾怀志继续指着地下:现在仍然有许多人担心电揽问题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今天的事故,我有责任!
嗯!马明涛点头道:主动承担责任是对的嘛!
但是!曾怀志一挥手:你同样也负有责任的!
对!马明涛有些尴尬起来:你说得对,我虚心接受!我虚心接受!
厂长!朱晚英插言道:敢于提意见的人,不仅仅是对你的提醒,对你也是诚恳地帮助!
朱晚英同志!马明涛转脸看了看朱晚英:我是厂长,难道我连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厂长!朱晚英接着道:我同意文湘和曾主任的意见,解决电缆问题也是当务之急的大事!
对!马明涛冷笑道:我虚心接受你们的意见,还有,现在办公室急需一名女秘书,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文湘就可以调到办公室工作啦!
我!文湘愣了一下:明天掉我到办公室工作,为什么
为什么!马明涛又冷笑道:就是因为你敢于对我提出了意见,你们看,我的态度如何呢?
 
镜头特写:
众人一时默默无语地看着马明涛洋洋得意地笑着,慢慢走出了车间的大门。
厂长!曾怀志从后面跟出来:厂长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说什么!马明涛一边走,一边回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厂长!曾怀志一边跟上来,一边道:因为我的个人能力有限,我打算!
辞职!马明涛陡然转身:我重用你,破例提拔你当了车间主任,怎么,你想推卸责任,还是想拆我的台,还偏偏在这个时候!
厂长!曾怀志毫不犹豫地道:如果现在不是时候,我可以等下去,等过些日子再解决!
你不后悔?马明涛十分恼火地看着曾怀志: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到后悔吗?
对!曾怀志断然点头道:我已经拿定了主意的事情,是决不会后悔的!
你不后悔?马明涛还是十分恼火地看着曾怀志: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感到后悔吗?
对!曾怀志还是断然点头道:我已经拿定了主意的事情,是决不会后悔的!
 
镜头转向原野。
深夜,外景,雪夜篝火。
男女青年们围在篝火前,听着文湘那充满激情而优美地歌声回荡在夜空中。
 
夜幕遮盖起萤光闪亮地星星,
大地陷入了一片沉睡般地寂静。
那夜幕里掩藏着许多明亮地眼睛,
那是星星的眼睛在眨动。
白雪皑皑地原野上有朵烈焰地红花,
那是篝火的焰光在闪动。
燃起了生命的篝火,
映红了青春的面容。
篝火照亮了眼睛,
眼睛里含着篝火。
天上的星星哟!怎能比得上人的眼睛,
人的眼睛含有情。
绵绵情意包孕在爱人的眼睛,
难言的情感也埋藏在有情人的心中。
风雪无情人有情,
篝火之夜曾经陪伴过我们的人生。
今宵难忘啊!
难忘今宵情!
风雪无情人有情,
篝火之夜曾经陪伴过我们的人生。
今宵难忘啊!
难忘今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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