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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麻将馆第十五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三句半 字数:  编辑:ssss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4/9 12:00:01  最新修改:2010/4/9 12:00:01  阅读:
香草麻将馆第十五集
作者:陈锡田
小品大全网专业代写各种小品、相声剧本。电话:电话:13715619157 QQ:870671008
561 卧室内。电灯亮着。
香草躺在床上看电视。
甄加诺夫走进卧室,把手拎袋儿放在地桌儿上。
香草问:“又买的啥下酒菜?半夜还喝呀?锅里给你留了鸡蛋炒蒜苗,碗厨里还有油炸花生米。”
甄加诺夫说:“不是下酒菜,是富士苹果。”
香草说:“又买苹果了,桌子底下还有好几个呐。”
甄加诺夫说:“这几天你是不是忘吃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保证你每天吃个水果吗?”
562 香草麻将馆屋内。
乔俏俏说:“正好,走,咱们去远方超市。”
 
563 水果柜台前。
乔俏俏问卖水果的女人:“这李子多少钱一斤?”
香草说:“别买李子,李子发酸,不好吃。”
冷月问:“那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香草说:“我挺爱吃富士苹果的。那时候,唉,都过去了。”
冷月向前走了几步,站住,高声说:“杏儿!”
香草随着答应:“哎……”
乔俏俏盯住香草看。
香草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说:“我不喜欢吃杏儿,吃了爱倒牙。”
 
564 乔俏俏家中。
乔俏俏说:“笔迹鉴定结果和那天买水果时她的表情,完全可以证明,杏儿就是香草,香草就是杏儿。”
冷月说:“按照 甄 老师的安排意见,下步该给香草和连心做亲子鉴定的,从科学角度证明连心确实是香草的亲生儿子。然后,想办法搞明白香草为什么忍心扔下她亲生的未满月的儿子?她为什么要到王大憨家去生孩子?”
乔俏俏说:“还有,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搞明白,连心的亲生爸爸是谁?到那时候,咱们的电视剧也该是‘剧终’了。”
冷月低头说:“电视剧是剧终了,那我呢?”
乔俏俏问:“你咋的?你和我一样都是电视剧的编剧呀,还有 甄 老师, 甄 老师是第一编剧呀!”
冷月说:“我是说, 甄 老师到底能不能彻底还俗?”
乔俏俏说:“噢,这事儿啊?这就看你的了。”
冷月说:“行,到时候看我的。哎,俏俏,咱们接着要搞明白的事儿咱俩出面行吗?咋跟香草说呀?咋也不能直接问她吧?”
乔俏俏说:“这事儿我有办法。”
乔俏俏喊:“老爸,请您过来一下。”
乔中华从里间走出来,问:“俏俏,啥事儿喊我?”
乔俏俏说:“老爸,这事儿关系到冷月和我的电视剧能不能成功,能不能圆满剧终。老爸,求您了,好吗?”
乔中华说:“你说呀,到底是啥事啊?”
 
565 乔俏俏家中。
乔中华坐在厅内沙发上看报纸。
茶几上座机电话铃声响了。
乔中华抓起电话机柄,说:“你好,我是乔中华。”
电话里传出女人的笑声。女人说:“乔局长,您见外了不是?您有什么事儿吩咐一声我直接办就是了,何必绕到高局长那儿呢?”
乔中华说:“何指导员,我是不在其位呀,都是我的宝贝女儿俏俏给我出了难题,我只是跟高局长随便说了说,没想到他还真放在心上了。”
电话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乔局长,您放心,这事儿我亲自去办。”
 
566 香草麻将馆门口。马路边,停住一辆警车。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察,从警车上走下来。
女警察走进香草麻将馆屋内。
屋内四桌儿打牌的人们发出惊恐的目光。
女警察微笑摆手,说:“我只是找香草,香草在吗?”
香草从柳条身后的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是香草,你是……?”
女警察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567 警车内。
女警察说:“我是湖光路派出所指导员何明。我看,有些事儿咱们就在这车内谈,好不好?”
香草问:“何指导员,你找我谈啥事儿?”
何明说:“你能跟我说实话吗?这项工作是分局局长指令督办的,我没派别的警员过来,我要亲自跟你谈,你明白是啥意思吗?”
香草说:“我明白,我一定说实话。”
何明说:“那好,我问你,你在砖瓦场上班的时候认识一个叫王大憨的男人吗?”
香草说:“认识。”
何明问:“你到王大憨家生了一个男孩儿,对吗?”
香草说:“是。”
何明问:“你生的那个男孩儿是王大憨的吗?”
香草说:“不是。”
何明问:“那你为什么要到王大憨家生孩子?为什么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就不辞而别了?”
香草说:“我只是想借王大憨的家把孩子生下来,我没打算跟王大憨长期生活下去,所以生了孩子没满月我就走了。”
何明问:“你为什么选择王大憨家生孩子,而不去产院生孩子?”
香草说:“去产院要花很多钱不说,生了孩子我不想养活,不知道会落到谁手里。王大憨跟我是一个班组的,该我干的活儿他都替我干了,我说你替我干活儿别白干,我给你当媳妇。就这样,他把我领到他家去了。”
何明问:“你答应给他当媳妇,到他家生了别人的孩子,又不想跟他共同生活,你说,这是不是欺骗行为?”
香草说:“是。”
何明说:“你抓住了王大憨生理有缺欠的特点欺骗了他,又欺骗了他的家人。这个问题咱们以后另论。现在我问你,你在王大憨家生的那个男孩儿到底是谁的?”
香草摇头说:“我真不知道是谁的。”
何明问:“你生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又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香草说:“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何明说:“香草,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二十岁刚出头吧?如果你是一时冲动,跟了哪个男人,怀了他的孩子,这我就不便深究了。可是,你再怎么冲动,也不会连那个男人姓什么,叫什么也不问一问吧?也不会连那个男人长得高矮胖瘦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吧?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遭到了一个男人的强暴。”
香草哭了说:“我记得那是一九九八年 阴历七月初七 那天,砖瓦场停电没活儿,我到街里去买东西,回来路过砖瓦场西边一片玉米地的时候。”
 
568 雨。玉米地。玉米杆子摇来晃去。玉米叶子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香草)头包着红色纱巾,在玉米地边儿匆匆行走。
玉米地里窜出个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抱住年轻的女孩儿,捂住年轻女孩儿的嘴。
蒙面男人把年轻女孩儿拖进玉米地里。
蒙面男人把年轻女孩儿按倒在玉米地垅沟儿里。
蒙面男人把年轻女孩儿的两只手绑在玉米杆上。
蒙面男人趴在年轻女孩儿身上。
年轻女孩儿的手在动弹。
年轻女孩儿从绳结儿中抽出右手。
年轻女孩儿抓起身边的弹簧刀刺向蒙面男人的肚子。
蒙面男人“妈呀”一声从年轻女孩儿身上滚下。
年轻女孩儿跑出玉米地。
雨。雨越下越大。
 
569 警车内。
何明:“你遭到强暴后,报警了吗?”
香草说:“没敢报警。”
何明问:“为什么不敢报警?”
香草说:“我怕把他扎死了我成了杀人犯。”
何明说:“你不懂法,如果真象人说的,你把他扎死了,你也是属于防卫过当。”
香草说:“我哪懂啊,只顾害怕了。”
何明问:“香草,你想见你亲生的儿子吗?”
香草问:“他在哪儿?”
何明说:“十多年了,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去王大憨家看看孩子?”
香草说:“我怕,我怕老王家不放过我。”
何明说:“这样吧,我安排时间,给你们母子做个亲子鉴定,然后找机会让你们母子相见。”
香草惊愣地看着何明。
何明问:“香草,你的真名叫什么?你不是象你自己说的是个孤儿,连自己姓什么,家住哪儿都不知道吧?”
香草说:“我真名叫黄杏儿,家在黑龙江漠河的一个小村子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隐姓埋名,说自己是孤儿,是因为十多年前在我家那儿我杀过一个人。”
 
570 一个偏僻的小村。
村头树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说:“杏儿,嫁给我吧。”
杏儿说:“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男人说:“因为我喜欢你。”
杏儿说:“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可是我不喜欢你,咋嫁给你?”
男人说:“你不喜欢我,我让你怕我,怕我你就会嫁给我。”
杏儿说:“美的你!”
男人说:“不信你看着,我把你家的大鹅全杀了!”
杏儿说:“你敢!”
 
571 警车内。
香草说:“回家后,我跟我爸我妈说了这事儿。我爸说,别听他瞎吹牛。半夜的时候,我听到鹅叫。我从炕上爬起来,拎起门边儿的三股杈向鹅圈跑去。那小子正在鹅圈里抓鹅,我举起三股杈朝他屁股扎下去。他趴在地上不动了。就这样,我连夜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我爸我妈。”
何明问:“后来你听到了那小子的消息没有?”
香草说:“没有,我离家以后一直没跟家里联系过。”
何明问:“你不想你爸你妈?”
香草说:“想,有时作梦都梦见我爸我妈了。可是,我怕……我怕被警察知道了来抓我。”
何明问:“香草,你恨强暴你的那个蒙面男人吗?”
香草说:“恨,恨死了。我要是知道是谁,我敢一刀杀了他!”
何明说:“我会向局领导汇报的。”
 
572 乔俏俏家中。
乔中华放下电话,在地上走来走去,自言自语:“一九九八年 农历七月初七 ?一九九八年?”
乔中华喊:“俏俏,你过来。”
乔俏俏从里间走出来问:“老爸,啥事儿?”
乔中华问:“咱家那本《新编万年农历》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乔俏俏问:“老爸,您找它干嘛呀?”
乔中华说:“就说你知道不知道吧?”
乔俏俏说:“我去我的书架找找看。”
 
573 乔俏俏拿着一本红皮的《新编万年农历》走到乔中华跟前。
乔俏俏说:“老爸,找到了,给你。”
乔中华打开《新编万年农历》。
乔中华戴上老花镜,右手中指顺着黄色书页一行一行地仔细查看。
乔中华手指停在黄色书页上,说:“查到了,查到了。 农历七月初七 ,公历是 八月二十八日 ,‘8·28’案,‘8·28’案呐!”
乔俏俏问:“老爸,什么‘8·28’案呐?”
乔中华说:“俏俏,你不知道,你老爸这辈子大小案件办了无计其数,就连那起‘连环杀人案’我只用了三天时间就侦破了,唯独这起‘8·28’案成了死案,我退下来还一直感到遗憾。”
乔俏俏问:“老爸,你这么高兴,‘8·28’死案会成为活案了?”
乔中华说:“你想啊,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两起案件,一个是那个男人说他被抢劫,小腹被刺成重伤。一个是香草说她被蒙面男人强暴。”
乔俏俏问:“要么是那个男人强暴了香草,要么是香草抢劫了那个男人。老爸,您说,这两种可能性都存在是吧?”
乔中华说:“不行,我得去分局。”
乔俏俏问:“去分局干嘛?”
乔中华说:“时间太长了,有些细节记不清了,得把卷宗调出来重新看一下。”
乔俏俏说:“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念一遍多好,何必还跑一趟?”
乔中华说:“这样也可以,但是总得跟高振打个招呼才好。”
乔俏俏说:“老爸,您先联系。我回屋整稿子去了。”
 
574 乔俏俏家中。
乔中华喊:“俏俏,你过来。”
乔俏俏从里间走出来,问:“老爸,咋样?”
乔中华说:“同一时间,没问题,那个男人和香草都说是当天下午两点多钟。同一地点是玉米地,那男人说他是在玉米地边被抢的,香草说她是在玉米地里被强暴的。”
乔俏俏问:“哎,老爸,案卷上记录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啊?”
乔中华说:“姓挺特殊,姓别,叫别少华。”
乔俏俏十分惊奇的表情,问:“什么?他叫别少华?真的吗?他叫别少华?”
乔中华说:“没错,是叫别少华。怎么,你认识他?”
乔俏俏说:“香草麻将馆有个叫别少华的男人,是个别的别,少年的少,中华的华。”
乔中华说:“名字没错,那人有多大年龄?”
乔俏俏说:“看样子也就四十岁左右。”
乔中华说:“如果虎城没有第二个别少华,那肯定是他了。”
乔俏俏问:“老爸,那咋能判定是别少华强暴了香草,还是香草抢劫了别少华?”
乔中华说:“先别忙,你想办法弄到别少华的指纹,跟卷宗上的指纹对比,看是不是一个人的指纹。明天我去香草麻将馆给他相相面。如果确定了这个别少华就是‘8·28’案中的那个男人,那就好办了。”
 
575 乔中华走进香草麻将馆。
香草麻将馆屋内,四桌儿玩牌的人们。
香草问乔中华:“老爷子,想玩儿牌吗?”
乔中华说:“想玩儿是想玩儿,都是年轻的,我玩儿不过呀。要是有几个上岁数的坐下来玩儿玩儿,消磨消磨时间还行。”
别少华笑了说:“老爷子,我不算是年轻的吧?”
乔中华问:“你不算年轻的?也就三十刚出头吧?跟我还敢装老?”
柳条说:“别少华,你跟那么大岁数老爷子开啥玩笑,没正事儿。”
乔中华说:“没关系,没关系,不说不笑不热闹,好闹没老少是吧?”
乔中华问别少华:“小伙子,你贵姓?”
别少华说:“我姓别,个别的别。”
乔中华说:“姓这个姓的少,第一次听说。好,你忙,你忙,改日见。”
 
576 乔俏俏家中。
乔中华说:“亲子鉴定结果证明,连心确实是香草的亲生儿子。”
冷月问:“乔伯伯,那把连心交给香草,让她们母子团聚不就完了吗?”
乔俏俏说:“完了?没完,还有戏呐。”
冷月问:“还有戏?还没到剧终?”
乔俏俏说:“没有,没到剧终,离剧终还有一场精彩好戏呐。”
冷月问:“精彩好戏?什么精彩好戏?”
冷月看了一眼乔中华。[画外音。冷月说:“是不是 甄 老师彻底还俗了,答应我跟我……这可太好了! 甄 老师是不是跟乔俏俏说了?有可能,他准是没好意思跟我明说,让乔俏俏给我过个话儿,太好了!”]
 
577 香草麻将馆屋内。
小凡和三个男人坐在里边的麻将桌边打牌。
别少华,祝兴华,桂玉梅,柳条坐在门边的麻将桌边打牌。
香草坐在柳条身后的椅子上看柳条打牌。
 
578 乔俏俏和冷月开门走进来。
乔俏俏问:“成了两桌儿,挺早的啊?”
香草问:“今天没出去采访啊?想玩儿吗?”
乔俏俏说:“哪有人啊?”
香草说:“小虎说一会儿过来。”
冷月说:“那还缺一个呀。”
香草说:“实在不行,我上。”
 
579 两个男警察开门走进来。
一个男警察举着工作证对别少华说:“别少华,我们是南城区公安分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别少华站起来,说:“我跟你们走一趟?凭啥呀?我一没偷二没抢,凭啥让我跟你们走?”
另一个警察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你有义务配合我们的工作。”
别少华说:“我也有权利不配合。”
警察说:“你要是不配合,后果自负!”
另一个警察说:“带走!”
 
580 两个警察把别少华推上警车。
警车向前驶去。
孙姨站在树下,自言自语:“小别子这是咋的了,咋让警察带走了呢?”
 
581 香草麻将馆屋内。
乔俏俏贴住冷月的耳朵说:“冷月,看见没有,精彩好戏开始了。”
孙姨走进屋,问:“小别子咋让警察带走了呢?他又跟谁打架了咋的?”
无人言语。
香草说:“别管他,带不带走跟咱没关系。来,咱们玩儿咱们的。”
 
582 柳条和香草坐在地桌儿边。
柳条说:“香草,你可千万别客气,多吃点儿。这都好几年了,你还是头一次端我家的饭碗呐。也不知道我做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儿?”
香草说:“别说,你炖的鱼味道比我炖的好吃。”
柳条说:“好吃你就多吃。哎,香草,你说,别少华能有啥事儿让公安局给带走了?都好几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多亏你没跟他去深圳,要是去了深圳再让公安局给追回来,你说你可咋办?真的,你从北大荒来这儿谋生存,确实不容易。我不是挑好听的说,我真的是非常可怜你,就怕你上当受骗。”
香草说:“真的,柳条,我非常感谢你,你把我当亲姐妹看,我心里明白。”
柳条说:“我估计别少华的事儿八成是挺大的,要不咋没通过派出所出面解决,公安局咋直接插手了呢?”
香草说:“我也挺纳闷的,这小子会出啥事儿呢?会不会是兜里的钱输没了,出去骗了让人报警了?”
 
583 香草的话音刚落,香草的手机响了。香草接听:“喂,你好,我是香草,你是哪位?”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我是何明,我告诉你啊,明天你就能和你亲生的儿子见面了。我得向你表示祝贺呀!”
香草问:“在哪儿?”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何明的声音:“你在你的麻将馆里等着就行了。”
香草说:“谢谢何指导员。”
香草关了手机。
柳条问:“香草,你有儿子?明天见面?是从北大荒过来的吧?这么长时间咋没听你提过呢?哎,孩子他爸是干啥的?咋也没听你说过呢?”
香草说:“一言难尽呐,以后有机会我慢慢告诉你。”
 
584 甄加诺夫家中。书房内。
甄加诺夫喊:“连心,起来了没有?”
连心跑进书房,边系衣带儿边说:“师父,我刚起床。这么早,干嘛去?”
甄加诺夫说:“干嘛去?到公园练功去。今天,师父最后一次教你练功。”
连心问:“师父,为什么是最后一次?”
甄加诺夫说:“因为今天你要见到你妈妈了。”
连心说:“我要见到我妈妈了?真的吗?我见到了我妈妈,我也要跟您学功夫。师父,行吗?”
 
585 香草麻将馆屋内。
柳条坐在麻将桌儿边,问:“香草,你儿子咋时候来呀?”
香草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表,说:“谁知道了,都八点半了。”
 
586 小凡和三个男人走进来。
小凡说:“走,咱们还是老地方,坐里边那桌儿。”
香草说:“小凡,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
小凡吃惊地看着香草。
香草说:“今天,我家有点儿……我有……我有个特殊事儿,所以,今天,不能成桌儿了。小凡,对不起几位了,抱歉,实在抱歉!”
小凡说:“既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小凡对三个男人说:“哥们儿,咱们走吧。”
小凡和三个男人向门口走去。
香草说:“小凡,明天,明天照常,欢迎几位光临。”
 
587 祝兴华和桂玉梅开门走进来。
桂玉梅问:“香草,小凡他们咋走了呢?咋不给他们安排成桌儿呢?他们成一桌儿等于别人成两桌儿,成三桌儿啊,你傻啊,你?你说你,收点儿台费容易吗?放着‘二五0’的台费不收,让他们走了,干啥呀,你这是?”
祝兴华说:“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香草说:“别,别叫他们。明天他们过来,说不定能玩儿‘五元’、‘十元’的呐,那不把今天的台费全补上了,你们说是不是?”
 
588 韩冬子开门走进来。
韩冬子站在门口,问:“香草老板,别少华没到你这儿来?”
香草说:“没有哇,他有好多天没来了。”
韩冬子问:“那你……那你知道他干嘛去了?他不会一个人去深圳了吧?他说他要带……”
香草说:“他干嘛去了我咋知道?”
韩冬子说:“不对吧?他说他要卖掉房子,然后就带你去深圳。他还说临去深圳前请我喝酒,还我八千元钱呐。他人呢?电话关机,他……他人呢?”
香草说:“他胡扯!”
韩冬子说:“我去找他,我找他让他还我八千元钱。”
韩冬子开门。
韩冬子边开门边高声骂:“别少华,你个王八蛋,你在哪儿?”
 
589 看守所。会见室内。
乔俏俏问:“别少华,你有今天,你感到后悔了吗?”
别少华说:“后悔,真的后悔。”
乔俏俏问:“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别少华说:“有今天,是因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乔俏俏说:“是因为你不懂得怎样做人,怎样做个象甄加诺夫那样的好男人。”
别少华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重新做个象甄加诺夫 甄 老师那样的好男人。”
乔俏俏问:“别少华,你知道十一年前你在玉米地里顶着雨强奸的那个女孩儿是谁吗?”
别少华摇头,说:“不知道。”
乔俏俏说:“那个女孩儿是香草。”
别少华吃惊地问:“啊,是香草?啊,我对不起香草。我还有一件事对不起香草。”
乔俏俏问:“你还有对不起香草的事儿?”
别少华说:“有,在早市场,我偷了香草的手机。”
乔俏俏问:“香草丢的手机里你偷的?”
别少华说:“是我偷的。你要是能见到香草,请你转告她,我别少华向她认罪,等我重新做人了,我欠她的加倍还给她。”
乔俏俏问:“别少华,你知道那天去给香草送生日贺礼的男孩儿是谁吗?”
别少华说:“不知道。我要他给我当儿子,他说我是别有用心。那个光头小子挺难整。”
乔俏俏说:“他是你强奸了香草后香草生的孩子。”
别少华吃惊地问:“他?他是我儿子?天呐!”
 
590 甄加诺夫身穿僧服,脚穿僧鞋走进香草麻将馆。
连心跟在甄加诺夫走进香草麻将馆。
香草,柳条,桂玉梅,祝兴华同时惊奇的表情,看着甄加诺夫。
柳条问:“ 甄 老师,你没……你没出事儿啊?”
桂玉梅问:“老甄,你……你咋当了和尚?”
祝兴华看了一眼香草。
香草走到甄加诺夫跟前,问:“老甄,你……真的是你吗?”
甄加诺夫略微低头,躬身,右掌执于胸前,说:“阿弥陀佛,善哉!各位施主,莫要惊奇。贫僧自北疆大漠而来,要去天涯海角寻求做人之道。只是在虎城遇到了这位年幼的施主,他要贫僧帮他寻找母亲。贫僧慈悲为怀,救他苦难,才在虎城多留了些时日。”
甄加诺夫对连心说:“连心,小施主,那位香草施主便是你的母亲。”
连心看了一眼香草,问:“她?她是我妈妈?”
甄加诺夫说:“没错,她是你母亲,她是你的亲母亲。师父不会骗你。连心,小施主,你找到了母亲,应该高兴才是,你为何这般心事重重的表情?”
香草哭了说:“连心,我的儿子?”
香草伸手拉连心。
连心一闪身,躲到甄加诺夫身后。
甄加诺夫说:“连心,小施主,快去认你的母亲,和你母亲好好生活吧。连心,小施主,记住师父的话,一定要加倍努力学习,堂堂正正地做人。”
甄加诺夫把连心从身后拉到身前,说:“去吧,去和你母亲团聚吧。”
连心抬脸看着甄加诺夫,问:“师父,那你呢?你能和我们在一起,咱们成为一家人,好吗?”
甄加诺夫说:“阿弥陀佛,连心,小施主,此等天大的玩笑万万开不得的。你有你的亲生父亲,让你母亲带你去找你的父亲吧。”
甄加诺夫笑了说:“各位施主,贫僧就此告辞。”
甄加诺夫向门口走去。
香草拦住甄加诺夫,哭着说:“老甄……你……?”
甄加诺夫说:“我意已决,绝不改悔!”
连心拉住甄加诺夫,问:“师父,不走好吗?”
甄加诺夫说:“连心,小施主,师父答应过你帮你找到母亲,如今已经找到了,你……?”
连心说:“我想找妈妈,只是想问问她叫啥名字,看看她长得啥样,还想问问她为啥把我扔了不管我?”
甄加诺夫说:“连心,小施主,你不该如此对待你母亲。”
连心说:“不,师父,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香草哭着坐在椅子上。
柳条,桂玉梅,祝兴华互相看着。惊异的表情。
甄加诺夫开门走出去。
连心跟在甄加诺夫身后走出去。
 
591 人行道上。甄加诺夫和连心渐渐远去的身影。
甄加诺夫和连心的身影消失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
香草麻将馆屋内。
桂玉梅说:“香草,亲生儿子他咋对你……?”
柳条打断桂玉梅的话说:“香草,别哭了,伤心没用,认命吧!”
祝兴华说:“咋说也是自己身上掉的肉哇,搁谁心里能好受?”
 
592 乔俏俏和冷月走进香草麻将馆屋内。
乔俏俏问:“咋就你们几位呢?一桌儿没成上?”
冷月问:“香草,咋的了,又有人打架给搅黄桌儿了咋的?哭啥?找人成桌儿。”
乔俏俏问:“真的,香草,哭啥?”
香草擦了擦眼睛。
乔俏俏说:“香草,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知道你在早市场丢的手机是谁偷的吗?”
香草问:“你知道是谁偷的吗?”
乔俏俏说:“我知道,是别少华偷的。”
香草问:“你咋知道是他偷的?”
乔俏俏说:“昨天我去看守所会见他,他亲口说的。”
柳条问:“俏俏,你知道别少华是因为啥事儿进去的吗?”
乔俏俏说:“这……”
香草骂:“别少华这个王八犊子,坏事让他做绝了,他偷到我的头上来了。”
乔俏俏看了一眼香草。[画外音。乔俏俏说:“偷你手机算啥事儿?雨天在玉米地里强奸你的还是他呐!哎,香草好象不知道这事儿吧?不对,她说别少华坏事做绝了,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她哭是为这事儿吧?唉,香草是够可怜的!”]
 
593 香草麻将馆屋内。
香草的手机响了。香草接听:“喂,你好,哪位?”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喂,香草,是我,派出所,何明。”
香草说:“啊,是何指导员,你好,你有事儿吗?”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何明的声音:“香草,告诉你一个消息,十一年前在玉米地里强暴你的那个蒙面男人落网了。你认识他,他就是经常到你的麻将馆玩麻将牌的别少华……”
香草惊呆地问:“什么?是别少华?”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何明的声音:“对,是别少华……”
香草骂:“别少华,我操你奶奶!你把我坑苦了,我这辈子让你给毁了!别少华,我操你奶奶!”
香草的手机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何明的声音:“香草,你怎么了?千万别激动,啊?你愤怒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的青春让他给毁了。可你应该庆幸啊,这案子是分局的一位退休局长和一位在职局长亲自督办的,别少华终于落入法网了。香草,喂,香草你在听我说话吗?喂,香草,香草?”
香草的手机里传出电话挂机的声音。
柳条从地上捡起手机,递向香草。
香草没接手机。
香草站起来,扒拉一下柳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屋门。
香草来回走动。
香草两眼直勾勾地“哈、哈、哈”大笑。
香草骂:“别少华,我操你奶奶!”
香草两眼直勾勾地“哈、哈”大笑,在地上晃来晃去。
柳条问乔俏俏:“俏俏,香草八成是精神失常了,咋办?”
香草两眼直勾勾地边晃边说:“红中,红哥,你为什么要吸毒哇?”
香草两眼直勾勾地指着屋门,问:“甄加诺夫,你……你个坏老公,你为什么扔下我当和尚,还……还他妈地拐走我的儿子?啊?”
香草抬腿向门外跑。
柳条追出门外,抱住香草,问:“香草,你要干嘛去?”
香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柳条问:“你要干嘛?你想把我整进玉米地咋的?”
柳条说:“我是柳条。”
香草抬手,“啪”打了柳条一巴掌。
香草“哈、哈”大笑,向前走去。
 
594 警车停在香草麻将馆门口。
何明从警车上走下来。
何明走到香草麻将门口,问:“香草呢?”
柳条捂着脸,说:“她走了,刚才好象上了出租车。”
何明朝警车招手。
警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女警察。
女警察跑到何明跟前,问:“何指导,有事儿吗?”
何明说:“去,拿封条。”
女警察把香草麻将馆屋门交叉地贴上两道封条。
何明说:“走,回去立即联系黑龙江漠河警方,请协助通知香草,不,通知黄杏儿家人。”
女警察说:“是。”
 
595 香草麻将馆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人群中,一个中年女人说:“香草麻将馆出啥事儿了?咋让公安局给封了呢?”一个年轻女人说:“听说香草老公甄疯子就连周驴子和他爸这样不讲理的爷俩儿都给治服了,有两招儿,咋会让香草麻将馆又出事儿呢?”
一个拄棍儿的老头儿说:“完了,香草这麻将馆八成是开到头儿喽。”
 
596 堤坝上。
(慢动作)甄加诺夫身穿僧服远去的身影。
(慢动作)连心跟在甄加诺夫身后远去的身影。
 
597 阴暗的天空。树林。飘落的树叶。
林中小路。香草在林中小路上行走。
香草两只直勾勾的眼睛。
香草呆傻的表情。
 
598 行驶中的“110”警车。警笛声。
 
599 行驶中的“120”急救车。车轮转动。树叶飞起落下。
 
600 林中小路。飘落的树叶。
香草披头散发。
(慢动作)香草在林中小路上行走。
香草直勾勾的眼睛,呆傻的表情。
 
(片尾歌《人生是场戏》)
全剧终

 

作词:陈锡田
作曲:
 
片尾歌

——人生是场戏
 
 
 
说是缘份   真是缘份
雨中擎起红折伞
说是梦幻   也是梦幻
秋风吹来友情断
品味这段小插曲
是苦涩还是香甜
人生就是一场戏
谁的角色谁扮演
人生是场戏
人人都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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