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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集历史电视连续剧《辽河岸边》第二十九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戏曲 字数:  编辑:1234567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4/2 10:55:14  最新修改:2010/4/2 10:55:14  阅读:
30集历史电视连续剧《辽河岸边》第二十九集
作者:常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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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集
 
在一片树林中,韩波和三小队长朱万成、秋菊,还有几名战士骑着马走在前面,后边跟着二十多名步行的战士。
“韩队长,我们这一仗打的真漂亮,让鬼子挨了打,还找不到人。”战士张庆祥说。
“这就是我们的游击战,他们虽然人多,武器精良,我们和他们正面战和长时间的对峙是要吃亏的,只有打他们的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就撤。”韩波说。
“估么我们这一阵长短枪,能打死他三十多人,可惜还有大部分没有消灭。”三小队长朱万成说。
“更可惜的,我们没有拿走他们的武器,要不一定会有几支更好的枪。”张庆祥说。
“这也行了,鬼子死了三十多,我们没有伤亡的,这够幸运的了。”韩波说。
队伍向北走,走出了树林。
“队长,我们是不是回驻地?”朱万成问。
“这样吧,朱小队长,由你带队,大队人马回他们现在驻地胡家窝棚,我和秋菊,张庆祥,刘军去趟内蒙,将宝儿和玉儿接回来见他的奶奶。”
“是。”
朱万成带着队伍继续向北走。
韩波、秋菊、张庆祥、刘军骑着马,向西奔驰。
韩波他们踏着辽河上的冰面。
 
这天夜里,韩母正在灯下缝补衣服,突然房门开了,韩波和秋菊回家了,并带回了宝儿和玉儿,他们已长成大小伙子和大姑娘。
“奶奶!”
“是我的大步子和大孙女吧。”韩母放下手中的衣服。
“娘,这是宝儿和玉儿。”秋菊说。
“奶奶!”
宝儿和玉儿亲着韩母,韩母脸上乐开了花。
“孙子、孙女,真成大人了。”
是的。宝儿长高个,象他爹;玉儿亭亭玉立,象她妈,韩母喜欢的不得了。
“叔叔,婶婶!”他们还认得韩涛和凤珍,因他们从西崴子出来后,在刘家洼子呆了一周多呢。
“宝儿、玉儿,都是我们韩家的好后代。”凤珍也非常高兴。
刘大江也来了,凤珍让他们叫舅舅。
宝儿玉儿又见了铁儿、石儿,他们亲热着。
韩波说,这一段他和秋菊都要住在家中,孩子们在家住不下,全都去了刘老贵家。
但刘大江和韩涛缠着韩波。
“大哥,你让我和韩涛都参加你们的游击队吧。”刘大江说。
“我看,你们不用参加了,在村中组织村民,与日本鬼子和汉奸斗,一样是为抗日做工作。再说,家中的老人和妇女们还指望你们呢。”韩波说。
“在村中怎么抗日呀?”韩涛问。
“韩涛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们都是大人了,我们现在不能只考虑到什么事的痛快,除了为自己,为我们这一带的老百姓,也是为中华民族在奋战,为了共产主义而奋斗。因此,即使牺牲个人也无所谓,也要同敌人斗争到底,将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去。”韩波说。
“大哥,我听你说的话,怎么象共产党说的话。去年我到郑家屯遇到日本人押着一位教师,日本人要杀他,他向街上的人也说了为中华民族而奋战,为了共产主义而奋斗。后来,人们说他是共产党的一个地下组织的领导。大哥,你是共产党吧?”韩涛说。
韩波笑了,没有说话。
“原来大哥是共产党,真了不起。”刘大江说。
“这事不要和任何人讲,我们共产党人是为全中华民族解放而斗争的,有着铁的纪律,即使杀头,也不会当软包的。”韩波说。
“大哥,你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我想中村和贺老歪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定会再来刘家洼子报复。”韩涛说。
“我们必须有充分的准备,不能让乡亲们再吃亏。如果他不来更好,有时间,我们要武装好这里的村民,动员他们全都起来参加抗日斗争,让这些日本人和汉奸早点灭亡,让百姓早日过上安定的好日子。”韩波说。
“我们都赤手空拳,怎么和日本鬼子斗呀?”刘大江问。
“这不怕,现在的刘家洼子已不是以前了,不但我们村要组织起来抗日,让周围的赵家堡子等村都团结起来,组成强大的力量,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们要让他们有来无回,用武装斗来保卫我们的村庄,保卫我们的百姓。我们没有枪,从敌人手中夺,一支支地夺,用他们的武装来武装我们自己。最后,消灭日本侵略者,消灭贺老歪。”
“大哥,这一段你们不走了?”
“我们这次回来,暂时不走,就是以刘家洼子为根据地,发动和团结广大人民群众共同抗日。”
那边,凤珍将几个孩子送到父亲家,回来便和秋菊谈着,谈着刘家洼子的苦难,谈到韩母日夜惦记着韩波和秋菊及两个孩子。秋菊简要地叙述了从参加游击队到她的两个孩子。
“大嫂,让我也参加游击队吧?”凤珍说。
 “看你们,你以为游击队谁都能干的,夏天顶风冒雨,冬天冰天雪地,爬山涉水,吃苦受累,打枪,扔手榴弹,危险的事我们和男的一样。除此,还要管后勤,什么缝缝补补,照看伤员等,哪样也不容易。”秋菊说。
“你都能干,我就能干。”
“波儿、秋菊,你看看都下半夜了,你们还唠呢,不睡了?”韩母坐在炕头一直在为韩波缝补裤子,看到夜色已晚,劝大家睡觉。
“好,我们睡觉。”
这天,赵家堡子的赵天荣来到刘家洼子找到韩波,他说已秘密联络了几名村民,他们同意在村中成立自卫队,更需要有几只枪支。韩波决定让他们先成立秘密组织,等时机成熟时再成立自卫队,枪过些日子也想办法给他们几支,由赵天荣任自卫队队长。
在刘家洼子建立根据地后,韩波每天组织村中的自卫队员进行军事训练,讲解军械和弹药知识。凤珍组织村中的苏雪等女子们为游击队员们做棉衣和鞋子。刘大江和苏雪成为一对恋人,并经常在一起,他们抗日的积极性可高了。伪村长刘善人在韩波的教育下,认识到自己以前帮助鬼子汉奸做事的罪过,现在提高了觉悟,他决心要为抗日尽些力,明着应付上头,背地里也参加了村中的抗日活动。只是伪区长贺老歪自上次和鬼子在黑松林吃了亏,再没敢来刘家洼子。
刘家洼子自卫队成立后,村头日夜有人站岗。这样,韩波他们在刘家洼子扎下营,并时刻防备着贺老歪带着鬼子再来残害他们。
 
这天,韩波正在组织自卫队在村中训练,赵家堡子的赵天荣跑来报告:“韩队长,刚才贺老歪带着十几名警察和团丁来到赵家堡子,将郭瑞等三名村民突然抓走,说郭瑞等三户没有按契约给日本的株式会社摧缴粮谷出荷粮,他们是抗日反满分子。”
“又是这个贺老歪,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了?”韩波问。
“他们带郭瑞他们出村时,我便向你们这边跑,大约有四十分钟了。”
“这么说,他们早已从冰上过辽河了。”
“韩队长,如果骑马追他们还能追得上。”
韩波思虑着:“这样怕是不行,我们的马仅有几匹,而且白天我们的目标大,他们以三名村民做人质,我们不好开枪。这一带都有鬼子和伪军,一旦交战,时间长了,四周的鬼子和伪军必然来增援,对我们不利。现在,让我想想。”
“大哥,这次我们再也不能饶了贺了老歪了,他在这一带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杀了他,是为百姓除去一大害呀。”韩涛说。
“现在看,郭瑞三名村民一定会被带到区公所,我们今晚行动,端掉这个区公所,杀了贺老歪,解救出这几名贫苦百姓。”韩波决定着。
“哥,这次再也不能饶了贺老歪,我也去,非亲手杀了他不可。”韩涛说。
“大哥,我也去!”大江说。
“这要等我们研究后才能决定。不过,此事要保密,现在斗争形势复杂,我们处处要小心。”韩波说着停了一下,回身对韩涛说:“你去村西,叫上各小队长,还有你秋菊嫂子,再去趟刘大叔家,叫你岳父也到咱家。这样,赵天荣同志也别走了,我们共同研究一下行动方案。”
很快,韩涛到村西找到一名小队长和秋菊,不一会,刘老贵也到了,他们一同来到韩母家。
“三小队长,你和张庆祥去过东原侦察,你先说说区公所的情况。”
“区公所在镇的北边,门前便是一条街,街两侧多为商家。区公所是一个四合院,北边的大房中东边第一间是区长贺东桥的卧室,向西的大屋是区公所办公室,里边有一铺大炕,晚上不回家的团丁都住在那里。东边共四间厢房,两间是仓库,两是食堂,据说他们雇了一个做饭的,只是白天在这里,晚上就回家了。区公所西边也有一所破厢房,现在是贺老歪的马棚,门卫有一更夫,管喂马,白天当通讯员,端茶倒水。夜里在里边划上大门后,便睡在门卫室了。”
“夜里区公所里共有多少团丁?”
“据说每夜有两名团丁住在这里,现在又增了两人,也就四个人吧,除了贺老歪是短枪,其他人都是长枪。”
“镇上其他情况呢?”
“区公所前面有两条街,在距区公所西三百多米是伪警察所,我们一是控制这个警察所,二是在打区公所时,不能弄出响声,否则警察所的警察出动,我们要有麻烦,据说他们的武器配备很强,一些人还经过训练。另外还有一个危险,镇北效有一个日本开拓团,那里住着多名日军,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否则对我们攻打区公所也不利。此次行动时间不能过长,也不能恋战,因这个区离周围几个城镇都很近,四处派兵支援,我们也会被动。”
“如果这样,我们想办法控制警察所,这边打区公所还不能弄出动静。也好,今夜我们就采取行动,打一打贺老歪的气焰,让中村他们看看这里的百姓也不是好惹的。”韩波下了决心。
“大哥,贺老歪太坏,不杀了这样的大汉奸,这里的百姓都不会有好日子过。”韩涛气愤地说。
在韩波母亲家,韩波同游击队的几名小队长,还有赵天荣、秋菊、韩涛、刘老贵制定了一个夜袭区公所的行动方案。为防备日伪军袭击刘家洼子和赵家堡子,韩波让赵天荣做好赵家堡子的防范工作,秋菊、刘老贵和自卫队的人做好刘家洼子村的防范工作,防备县城或区上的鬼子和伪军来袭击刘家洼子和赵家堡子,一小队留在辽河边上,一是接应变去东原的行动队,二是一旦发现情况,做好掩护村民转移工作。夜袭区公所,由韩波带领三小队共计十人参加,为防意外,二小队也随一小队到东原镇,主要任务是控制警察所,同时在发生意外的情况下,接应和援助三小队。天黑后,他们就开始行动。
“大哥,让我和大江也去吧?”韩涛向韩波请求着,刘大江也站在一边。
“你们自卫队负责保护村里群众的安全,谁也不能动,这次行动全由游击队参加。”韩波严肃地说。
“大哥,我和大江都去过那个区公所,对那里的环境很熟,让我们参加吧?”
“我们有侦察员,一切都会熟悉的,服从命令。”
“我看让他俩去也无妨,起码对他们是一个煅练,不经沙场总不能成为好兵。村中有秋菊和刘大叔他们,我想不会有事的。”三小队长朱万成说。
“让他俩去吧,特别是大江还是个小伙子,也许会用上他们。”秋菊也说了话。
韩波想了想说:“好,你们去是可以,一切行动必须听指挥,注意安全,跟在队伍后面。眼前还没有枪发给你们,你们带上大刀或尖刀,听从我的指挥。”
“是。”韩涛高兴地叫着。
“是。”大江也叫着。
天黑后,韩波带着游击队第二、三小队及韩涛、刘大江踏过辽河的冰面,韩涛带了一支长矛,刘大江拿了一把大刀,这把大刀是屯北河口赵老汉送给他的,赵老汉在十七岁时曾参加过大刀会,故藏了一把大刀。几个小时的急行军,他们终于到了东原镇,天气虽然寒冷,大家却走出了汗。已是下半夜一点多,镇内一片宁静,不见一个行人,除了街上有两家车旅店门口亮着油灯,几乎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两名正在喝酒的团丁喝够了,拳也猜累,其中一人打个哈气,伸个懒腰说:“三虎子,我困了,你精神点,东边还有三个刁民呢,别叫赵家堡子的人跳院打开门锁跑了。”
“不会的,门卫还有二疤脸呢,贺区长让他也别睡觉。再说,咱这里四面是房子,一有动静咱就开枪,赵家堡子的人就是借他几个胆也不敢来这地方。”
见此,韩波带领战士弯着腰悄然地从窗台下过去,突然地闯到房内,大喝道:“都不准动,举起手来,我们是岸边游击队。”
两名团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傻了,习惯地举起了双手,一名战士上前拿走桌边的三支长枪和炕边的一支长枪。趴在桌上和睡在炕上的团丁也被惊醒,睁开眼睛一看,不得了了,几只枪口正对着他们,连忙起来,举起双手:“胡子老爷,饶命,饶命。”
“你们的贺区长呢?”韩波用手枪指着桌边一名团丁问。
“他在晚上十点多到镇东边的侯寡妇家去了,侯寡妇叫小桂花,那是他相好的。”
“小桂花?”
“小桂花的男人叫侯老七,上次贺区长押着刘家洼子一个姓韩的抗日分子去县城的路上,侯老七叫胡子打死了。自上次侯老七被韩波率领游击队被打死后没几天,他的老婆小桂花便公开和贺区长住在一起了。估计要天亮才能回来。”
“院内还有你们几个人?”
“还有一人,在卫门,是更夫。”
“你们抓的三个村民呢?”
“关在东厢房里了。”
韩波叫这四名团丁都蹲到墙角,叫两名战士看着他们。想到小马那组的情况,他持枪奔向前院,战士小马报告,门卫室中有一名更夫,是个老头,此人脸上有一块疤痕,他们走进屋时,他睡的正香,叫了半天才醒。西厢房内有一匹红马。
“将这名团丁押到北边的房内,你们找到钥匙打开东厢房,救出那郭瑞等三名村民。我和朱小队长去镇东,贺老歪在小桂花家。”
安排完毕,韩波和从房顶上下来朱万成,从后边叫来一名战士,由一名团丁带路,韩涛也要去,韩波同意了,他们去了小桂花家。
韩波他们来到侯家院前,发现此住宅区处距区公所东约二百多米,这是一个小院落,内有两间瓦房,那名战士守住小桂花家的后窗,韩涛持着长矛看守着那名团丁,韩波、朱万成从小桂花家的东院墙跳到院内,朱万成守住前窗户,韩波去叫门。
“小桂花吗,我们是河岸抗日游击队的,命令室内的贺东桥赶快举来缴械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韩波在门边对室内叫着。
“游击队的,贺东桥不在我这里,你们走吧!”室内传出一位女人的声音。
“我限你立即点亮灯,打开房门,否则我们要踹开房门强行进入,按通敌当汉奸论处,连你也一起抓获。”韩波仍然在喝着。
“长官,他真的没在这里,我不撒谎。”里边的女人说。
“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了,我们已端了他的区公所,区公所的团丁已全部投降,贺东桥你跑不了了。如果不开门,我们就砸碎窗户往里边扔手榴弹了!”
“别扔,我开门。”
室内灯亮了,房门被打开,一位穿着花衣服,妖了妖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有三十多岁,长的有几分姿色。从窗口看小桂花家的里外屋的确再没有其他人。
“小朱,你看住她。”韩波命令朱万成。
随之,韩波手持手枪冲到室内,小桂花从西边开门,东边是卧室和客厅,炕上放着被褥,经搜查,并没有发现贺东桥。
“贺东桥呢?”韩波让朱万成将小桂花带到室内。
“我不知道。”
“你放老实些,有人看到他来你这里了。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就枪毙了你!”韩波喝道。
“他走了。前一会他到外边解手,听到区公所那边好象有动静,便披着衣服,从后窗走的。”
“他去哪了?”
“不知道。”
朱万成搜查了一下院内,也没有发现贺东桥的影子,看来他真的是逃走了。
“你们是?”郭瑞问韩波。
“我们是河岸游击队,是专门打鬼子子和汉奸的。”韩波说。
“我们遇到救星了,谢谢你们了。”
在西厢房,那匹红马被小赵牵了出来。
区公所西边的警察所内没有任保动静。
“我们回刘家洼子。”韩波决定着。
“哥,我们不去追贺老歪了?”韩涛问。
“现在情况不明,我要立即撤出镇子。现在贺老歪有可能听到动静隐藏在哪里,也可能逃回贺家岭了,那里离县城很近,加之贺家大院比区公所防范严密,轻易是攻不进去的。现在打掉这个区公所,贺老歪也不会再猖狂了,抓到他是迟早的事。”韩波说。
一队人马从区公所东边的胡同向北撤出,到了郊外向西而去。
 
月光还很明亮,此时,在区公所北面的树林中,正藏着一个人,他是贺老歪,他从树林的空隙中看到一支队伍,扛着机枪,背着长枪,有一名战士还牵着马,他们向西而去。
“这能不能是上次劫救韩涛后又袭击日本警备队那伙人呀?”他摸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仍在伤痛的琐骨,吓的头发都树起来了。“今晚如果不从区公所出来,就没命了。这伙人很精,一定会到小桂花家找他,所幸从小桂花家逃出来,好险呀。”
见这伙人走远,他又听了听区公所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了。他小心毅毅地从树林中钻出来,天还没有放亮,他悄悄地摸到区公所后边的胡同,发现胡同那两个人不见了,他顺着东边的胡同摸到前边,街上仍然没有一个人影,区公所的大门敞开着,里边一片宁静。他又手持着匣枪摸到区公所门边,向里边一看,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了。东厢房敞开着,里边的三名村民也不见了。
“看来,守在区公所的团丁也被他们抓走,更夫也跑了,这伙人是什么人,太厉害了。”
他小心毅毅地来到院中,发现各个房间都空着,思来想去,他将北屋大房中的卧室后窗踹开,然后向天空打了几枪。
枪声惊动了西边的警察所,他们往区公所打了电话,贺老歪并不急于接电话,而后又向地上打两枪。北屋的电话又响了,他仍然没有去接。警察所那边开始乱了,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又等了一会,贺老歪给警察所打了电话,是所长孙寿海接的。
“孙所长吗,一伙胡子从房上跳到我的区公所,劫走了我抓的三个村民,还有我的弟兄,我与他们枪战,跳后窗才脱险。现在这伙人向西逃走了,我追了一阵,只身一人对付不了他们呀。”
“我听到你那边打枪,快报告中村队长吧。”孙所长说。
“你们是否向他们追击?”
“情况不明,天快亮了,我们的警察所说不上早被他们包围着呢,我不能离开警察所,再说,别上了他们调虎离山的当,你还是给中村打电话吧。”警察所长自上次夜里巡逻警察被打死打伤后,一直提心吊胆,一听是胡子来,他们也不敢出院了。
当即,贺老歪给中村打了电话,中村大吃一惊。
 “有这事?”
“是的,他们人太多了,有的还使双枪,我的弟兄们没等开枪便全被他们用枪顶上了,我与他们展开了一阵枪战,打不过他们,只好跳出后窗逃了出来,否则就不会给太君打电话了。”
“警察所的人们呢?”
“他们也被这伙胡子包围,冲不出来呀。现在这伙人全逃走了。”
“他们全被抓走,就你一个人逃了出来?”中村有些疑惑。
“我是拼死与他们抗争。太君,你知道我一直是效忠皇军的,说的可都是真话呀。我的区公所完了,这伙人也太厉害了。”
“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能不能是上次劫杀我又袭击皇军的那伙人?”
“那伙胡子?”
“你们抓了钱家庄的人,他们是否与胡子勾结?”
“太君,这有可能。不过,我还想到一个人,上次我们清剿刘家洼子的抗日分子,抓走一个叫韩涛的人,这个韩涛能不能与胡子有勾结,我看这伙人很象在黑松林劫杀我的人。太君,都怪我无能,不能对付了这伙人。”
中村在思虑,片刻他对贺老歪说:“贺区长,你的忠臣,我不责怪你。我们先到你的区上看看。”
 
中村和几名鬼子真的来到东原区,贺老歪点头哈腰地迎接。
“你们从赵家堡子抓的人被人劫走?”中村说。
“是的太君。”
“我给你派兵,带着你的人,还有警察,去到赵家堡子将他们抓紧回来。”
“唉!”贺老歪来了一个立正。
“慢,赵家堡子,还有人欠皇军的粮食,你的去,一同的征收回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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