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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集历史传奇连续剧《辽河岸边》第一集--内容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舞台剧剧本-戏曲 字数:  编辑:1234567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4/2 10:08:20  最新修改:2010/4/2 10:08:20  阅读:
30集历史传奇连续剧《辽河岸边》第一集
作者:常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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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传奇体裁的30集电视连续剧剧本
《辽河岸边》
 
 
第一集
 
 
这是一八九八年的东北,初秋的傍晚,阳光强烈。
林中的小路,由远至近走来一家五口人,这是一家五口人闯关东的。挑担子的叫韩云发,已是近四十岁的人了,高高的个儿,长圆型的面孔,浓眉毛,黑红色的脸膛,脑后拖着一条长辫子。他身体很强壮,穿着一件白色汗衫,下穿黑色裤子,脚上一双黑色布鞋,已露出脚指头,肩上担着一副担子,那是两个箩筐,里边放着行李衣服、雨伞等。大儿子韩波今年十岁,长的很英俊,他背着一张卷着的破草席。韩波身后还有他的二儿子韩涛,八岁,女儿韩梅,六岁。韩云发的老伴挎着一个竹篮子,里边放些讨要来的吃的和生活用品。出了树林,他们登上一座荒芜的土岗。
“爹,你看,你看,那里有一条大河,那就是辽河吧?”儿子韩波站在高岗上,一眼便看到远处树林空隙中那条银色的玉带,这位少年显得是那样地激动。
他们停留在土岗上,四周是茂盛的庄稼。远处,一条宽阔的大河。
“孩子们,那就是辽河。我们走了一年多了,终于见到辽河了。”顺着儿子的视线,韩云发也看到了远处烟波浩淼的一条大河,很是高兴。
“老蔫,不,到了关东了,我不能再这样叫你了。孩子他爹,这就是辽河?”韩云发的老伴韩王氏,在老家人们都习惯叫她韩母,她也显得同样高兴。
“是,那边的放羊老汉给咱指的不就是条河吗。”韩云发说。
“爹,我们很快就要找到我二叔的家了。”天真的韩波高兴地说。
“波儿,还远着呢。你二叔前年春天捎信说住在挨着内蒙那边的刘家洼子,沿着这条大河向西走,我们至少还要走上一个多月。”韩云发说。
“我们从去年夏季从山东出来,一路计着饭,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今天终天见到一点希望了。”韩母说。
“可惜,去年咱山东那场大水,冲走了你们的爷爷。这几年不知怎么了,老天一直和我们过不去,我们连年遭受天灾,不是大旱就是大涝,地里已打不出粮食,很多人都饿死了,洋人又来入侵,四处烧杀,贼兵四起,为躲避饥荒和战乱,我们不得不逃离家乡,只好闯关东了。”韩云发说。
 
 
“赵掌柜是山东哪的人?”
“在德州附近的一个小镇。”
“那你怎么独自一人来东北呢?”
“原我父亲是在东北作官的,我们全家都在奉天居住,后来因为官场即险恶又昏暗,尔虞我诈,父亲因正直为百姓办事,得罪皇家一亲戚,被人诬陷入狱,受尽了苦难,出狱不久便病死。母亲带着我和弟弟只好又回到山东老家。我读了些书,本是可以参加科举的,但看到官场上的险恶,便经起了商。后来叔叔给我介绍山东一富家女子,我便娶妻生子,随着生意的开拓,便又来到东北,我将妻儿留在山东,自己在同江口开了一家商行。这次是我出来跑船,因有些客商还要联系。”
“赵掌柜的是个创事业的人,了不起。”
“你不知道,现在雨天什么也不容易,官场昏暗,商场如战场,也不容易,处处事事都要小心,否则也会亏的你血本无回呀。”
起风了,风刮开了船头包裹货物的苫布。赵掌柜的看到了,叫着“过来几个人!”
“掌柜的,让我来。”韩云发迎着风,用绳子在捆绑被风刮起的苫布,有两名船工过去时来帮忙,苫布被捆好了。
夜里又下了一场秋雨。
第二天,韩母带着波儿和涛儿,将船板擦了一遍。
赵掌柜的很满意。
“这是一家勤快的人呀。”
大船行驶在辽河中,时而也遇到一些船支,也有一些运货的大船。宽阔的辽河,两岸多是茂盛的庄稼,也有些城镇,韩云赞叹道:“关东是一个宝地呀,看这些庄稼,长的多好。”
河中也有打渔的,他们在船上撒着网,姿态很美。
十天后的傍晚,他们到了同江口。当时由于中长铁路还没有通车,这里是北方内河较大的水陆码头,只见那里的河中停着几百或上千艘大小船只,桅杆矗立,很是壮观,还有韩云发第一次见到的龙船,岸上很是热闹。
“到了,这就是同江口。”赵掌柜说。
“唉,这么多船呀。”韩云发感到惊讶。
“你说的那个村庄我不知道,你们下了船到镇上打听一下,说不上哪家商行有你说的那村子打工的人呢。还有,我看你们一家子很勤恳,你本人也诚实,如果找不到你的兄弟,你就到我的商行来打工。”赵掌柜很客气。
“赵掌柜,多谢了,你是好人呀。”
韩云发他们上了岸。
这是一个较大的城镇,镇内很繁荣。有多条街巷,有众多的商家门铺,有烧锅,油坊,也有妓院。街上的人熙熙攘攘。街头还有众多的人在摆摊卖鱼和农副产品。
“爹,我饿了。”路过一个饭馆门前,梅子看到里边卖包子。
“忍着点吧,我们只有几个铜钱了,如果找不到你二叔,我们还要用靠它维生呢。”韩云发说。
在镇内他们打听了很多人,人们说刘家洼子在河西离这里很远,至少要走上两天。他们在一些店铺要了些吃的,还要到几个地瓜。在路边他们吃着东西,并将地瓜留了起来。
“我们几千里路都走过来了,还差这点路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明早坐船去河西。”韩云发决定着。
当晚,他们在几家商号门前要了些吃的,还要到几个铜钱。
这天晚上,他们在辽河岸边的几棵大树下住了一夜。热了一天,晚上河面上的风吹来,他们感到非常的凉爽,一家五口人睡在一张破草席上,直到天亮。
“我们到渡口找船到河西,一直向西北走,河边上不远有一个村子就是刘家洼子。”昨晚上要的地瓜还在,韩波到河中灌了一壶水,每人分了半个地瓜,喝着辽河的水算是早餐,然后便来到附近的渡口,一条小木船正在摆渡,摆渡人是位六十多岁的老汉。
“老人家,我们要过河。”韩云发喊着。
老人将船摆到河边。
“每人五文钱。”
他们三人上了船,老人熟练在用撑杆点着岸边,小船轻盈地离开河边,小船很快到了河的深处,这里略有些风浪,老人站在船尾稳重地摆动撑杆,小船平稳地向对岸行驶着,十几分钟,他们上了对岸,然后向北走。
经过一路打听,两天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刘家洼子屯,原来这是一个有五六十户的屯落,住的很分散,多数是在高地上。
在村东头,他们遇到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他姓刘,叫刘永贵,人习惯称他为刘老贵。
“请问兄弟,这里是刘家洼子吗?”韩云发问。
“是刘家洼子,你们找谁?”
“我二弟前几年来这里落了户,他叫韩云财,我们是来投奔他的。”
“你们找韩云财家?没了,他们全家都没了。”刘老贵看看这一家子,有些疑虑,好长时间摇了一下头,感到很无奈。
“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韩云发急切地问着。
“你没见到距我们这三华里处的洼地中有些残墙断壁吗,那里原有三户人家,去年夏季连下暴雨,辽河决堤,突然发大水,这三家没有来得及跑出来,房屋被冲倒,房前屋后的大树都被连根泡倒,连人带物全部被大水冲走了,十几条人命呀。可也是,雨下的急,大堤一决,很快东西辽河合手,中间没有跑出来的人还淹死很多呢。惨呀。”
“他们全家没有一个活着的?”
“没有。说实的,韩云财和我是好朋友,我至今还在思念他呢。他平素和我们村民的关系都很好,发水那天,我们的房子都进了一米多深水,我们是趟着水顶着大雨跑到南边那座土岗上的,从那里呆了好几天,大水退了,我们才回到家。到了家,见我们的房子后院都被泡倒了,我们是重修的。整个村子几乎家家房子都有倒塌的,都是后修的。还好,我们这边的人没有损失,只是一些物品被大水冲走,可南边那三户连房子带人全不见了。事后,我们在河的下游找过韩云财一家,始终没有找到他们家的人。再后来,听人说在下游发现很多人的尸体,无人认领,被人都埋了,也许那里就有韩云财的全家。”刘老贵悲伤地说着。
几名村民也围了过来,在窃窃私语。
“我的二弟呀,你的命怎么这样呢?”韩云发流下了眼泪。
“唉,这条河呀,几年就发回大水。”一名村民说。
“兄弟,你说的洼地距这个村子有三华里,就是那边吧?”韩云发向远处望着,那是辽河的方向。
“是的。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大兄弟,求求你能带我们到那里看看吗?”韩云发想去二弟曾经的住址看看。
刘老贵想了想说:“看在我与韩云财的情份上,你们又一路劳累,人也可怜,我带你们去。”
 
“那多谢了。”
他们跟随刘老贵来到村西的洼地,那里是一片荒地,在杂草下面露出些石头。
“这里原是韩云财家的院落和房子,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刘老贵说。
“他们能不能埋在这些石头下?”
“我和乡亲们来挖过,没有,什么也没。除了石头,连家中的箱子、锅碗都冲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二弟没了,我们怎么办呀?”韩母哭了。
“唉,可怜的人们。你们为什么要来闯关东,这里虽说有些土地,却经常遭涝,人们活命也难呀。”刘老贵悲叹地说。
“孩子他爹,我们今后怎么办呀?”韩母仍在在流泪。
弟弟没有了,不知还往哪里去,韩云发楞在那里。
“爹,我们怎么办呀?”懂一点事的韩波在看着韩云发。
“唉,我们命苦呀,这么大的天下,哪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呀。”韩母在哭泣着。
“大兄弟,在这里能找到闲房子吗,我们暂时住一阵。二弟没了,我们实在没地方去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吧,让我们先在此落个脚吧。”好长时间,韩云发满面泪痕地看着面前这位刘老贵,给他跪下。
“别,别这样,快起来,容我想想办法。”刘老贵将韩云发扶起。然后他想了想说:“村中家家都很困难,没有闲房子,有几间下屋,下雨就漏,冬天又不避寒,住不了人。”
“大兄弟,我们到这里人地不熟,举目无亲,看在我二弟的份上,将你当亲人了,只好求你作主,给我们帮忙了。”韩母流着泪说。
“我帮这个忙。”刘老贵想了想坚定地说。“你们想在此落脚,得和村长说说。村长要是同意,我想在南岗子下挖个地窨子,你们先在此避风寒,地窨子夏天抗热,冬天防寒,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行,行。只要有安身之处,哪里都行。”韩云发说。
“今晚,你们就住在我家的下屋吧,收拾一下暂时可以避避风雨,明天我带你去见村长。”
当晚,韩云发一家住在了中年人的仓房中。刘永贵是个朴实的农民,为人既热情又诚恳。他家共四口人,有他老伴,还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叫刘凤珍,五岁的儿子叫刘大江。他们本就是关东户,在这里已生存几辈子了。一家人对韩家人都很亲热。
刘老贵向他们讲:“他们这个村是在东西辽河中间,东辽河发源于吉林的哈达岭,西辽河发源于河北、内蒙交界的七老图山,两河在长发福德店相汇成为一条河,总计1430公里,到营口入海。”
第二天,刘老贵领着韩云发,拎着家中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来到村长家。村长叫刘月林,人称刘善人,他与刘老贵是亲属。论辈份比刘老贵大,刘老贵得管他叫老叔。他家住在距刘家洼子村西边两华里的高岗上,一个象样的大院套,院中有五间大瓦房,还有三间厢房,有几匹骡马,两挂马车,周围这片土地都是他家的,他雇了几名长工。虽然是个地主,但老婆念佛,本屯多为他的亲属,即使贪心,有时凶恶,但也做过一些善事,故人称“刘善人”。
在刘善人的房内,刘善人坐在太师椅上,嘴叼着一个长烟袋,正在吸烟,他约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的很胖。听了刘老贵的介绍,他看了看站在刘老贵身边的韩云发,又看了看刘老贵说:“这是韩云财的哥哥,一路艰难,从山东来到这里,的确不容易,想在我这里落脚步,看在亲属份上,我答应了刘老贵的要求。”
“多谢村长,多谢老叔了。”刘老贵谢着恩。
刘善人又看了看韩云发说:“不过,让你们全家人在此落户,但要安分守己。要象你二弟韩云财那样,听话。河边那片荒地让你们开荒,那可是我家的土地,现在还能种些白菜。来年可种些庄稼,但一定要按规定交税交租。”
 “多谢村长,多谢村长。”韩云发一再哈腰感恩道谢。
“村长真是大贵人,救了这一家子。不过,我说老叔,只是眼前他们没有一粒粮食,也难活呀。”刘老贵凑过来秧求着刘善人。
“那让你们自己想办法,我也无能为力了。”刘善人放下烟袋,有些不高兴了。
“能否借给他两斗高梁,让他们混过今年。”
“不行,去年遭水灾,你不知道我家没收到多少粮食吗。还有十户还欠我家租子呢。”
“要是这样,让他们在此居住,他们没有粮吃也要饿死呀。”刘老贵说。
刘善人想了想说“这样吧,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我借他家两斗高梁,不过来年一定要加倍偿还,立个字据,你是中人,然后你去找管家吧。”
韩云发再次道谢。
从刘善人家借到两小斗高梁,村长又同意韩云发一家在刘家洼子落户,韩云发很是高兴。回到刘家后,韩云发的老伴听后都非常高兴,因为他们奔波了一年,必竟有个安身之处了。韩家夫妇一再感谢刘老贵。
“大兄弟,为了我们全家,你不但付出辛苦,还搭进去一只下蛋母鸡,我韩云发是知德当报之人,我们全家都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日后定会当报。”韩云发说。
“大哥,别这样说。现在你在这里落户了,就是刘家洼子人了,我们是乡亲了,虽说都是穷人,有困难你尽管吱声,这里好赖多是我的亲属,喊一嗓子,都会来帮忙的。再说,看在你弟弟云财的份上,我也应该帮这个帮。今天我就叫人帮你安家。”刘老贵是个慷慨之人。
村中的人原都和韩云财的关系不错,听说是韩云财的哥哥来这投奔他,对他们现在的处境都很同情,有些本就是刘老贵的亲属。得知村长同意韩云发全家留在这里后,都很欢迎。大家一起动手,在南岗子下帮助他家挖了一个地窨子,在河边放了几棵树,刘老贵的亲属刘连生会木匠活,帮助他们做了门窗,糊上窗户纸,便可避风雨,韩家全家在这里总算安了个家。刘老贵还给韩家送来了十几斤玉米面,加之从刘善人家借的两小斗高梁,他们挖些野菜是能混过一冬的。
种粮食是不行了,韩云发带领全家在河边开了一小块荒地,种上了些白菜、萝卜,韩云发熟水性,有时到辽河中摸些鱼,这样暂时还能维持全家人生存的。
冬天到了,大雪纷飞,辽河封河了。韩云发想到了到赵掌柜,不知他冬季能否用打工的。于是,韩云发决定将家交付给老伴,他到同江口找赵掌柜,看人家能不能收他在那里打零工。
那天晚上,孩子们都睡了,韩母对坐在炕头叹息的韩云发说:“孩子他爹,从刘善人家借的高梁省着吃,已不到一半了,这样用不到开春全家没有吃的也要饿死。”
 
韩云发:“是呀,有什么办法呢。”
 “唉。投奔他二叔,没想到他二叔全家都遭了秧。”
“别说了。孩子他娘,我想有一个能帮我们。”
“谁?”
“明天我去同江口,找到赵掌柜,他一定会帮我们的。在他那里打短日,能赚多少是多少,有了钱买到粮,我们就好了。”
“赵掌柜的能要你吗?”
“能,答应过我。”
“孩子他爹,现在看只有这样了。咱们初来乍到这里,刘老贵和乡亲们对咱都很好,但咱不能总麻烦人家呀,他们的生活都很苦。”
“是呀,孩子都小,等他们长大了也许会好些的。”
第二天,韩母和韩波将韩云发送到村东路口,外面还飘着大片的雪花。
“孩子他爹,人家要你你就在那干,人家不要也不要强皮赖脸,早些回家来,咱们怎么难也能过去这个冬。还有,在外要处处小心,不要多事,更不要和人家计较,关东不比山东,咱们人生地不熟,千万要小心呀。”韩母在叮咛。
“你放心吧,没事的。”韩云发对老伴儿说,转过身他又对韩波说:“波儿,咱家的孩子你最大,也懂事了,要替你娘多操点心,照顾好弟弟妹妹,遇事让着他们点。”
“爹,我会的。”
顶着大雪,韩云发穿着从山东带来的羊皮袄,戴着一顶狗皮帽子,背着个包裹,向东走去。
雪在飘飘扬扬,辽河上也被白茫茫的雪覆盖,韩云发迎着风雪踏过辽河上的冰面,向南走云,他象一棵风雪中的松柏,更象一只迎着风雪翱翔的雄鹰。
两天后,他来到了同江口。经打听,找到了赵家商行。
这是几间商业门房,中间开门,门有一个醒目的大招牌“赵家商行”。商行后边是一个四合院,在商行东有一个大门。
韩云发走进商行,发现一个老先生正在算账,他叫张汉仁,人称张先生,是吉林梨树人,几个月才回家一次,他虽然才五十岁出头的年龄,但已满头白发,是个既精明又富有正义感的人。一个小伙子叫李刚,正在擦着柜台。后门开了,一个穿戴讲究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他身上挂着雪花。韩云发一见,这就是赵掌柜的。
“赵掌柜的,你好呀?”
“你是?”
“赵大哥,我是秋天从靠河镇搭你船的韩云发呀。”
“啊,韩老弟,你怎么到这来了?”
“赵大哥,我想在你商行打份工,不知你能否收下我。”
“唉,你真的来了。”
“赵大哥,家中难已维生,只好来投奔大哥,谋点生路。”
“这么大的风雪你是怎么走来的?”赵掌柜望着来到赵家商行的韩云发,很是惊讶。
“穷苦人,吃苦吃惯了。风雪是大点,但走起路来非不是很冷。”韩云发边扑打身上的雪边说。
“你走了几天?”
“两天多,中间在一农户家住过一宿。”
“有毅力,是个刚强的人。好,既然扑奔我来的,我就破例收下你在我这打短工。”
一旁的账房张先生在打着算盘,停下手,看着韩云发说:“大兄弟,你可知道,赵掌柜在这个时候是不收短工的,真是破例了。”
“张先生,你带他到后院的大屋子中,认识一下那里的伙计。前些日子走了一个伙计,有一双铺盖,他就住在那里吧。顺便你和他说一下商行的规矩。”赵掌柜说。
“多谢赵掌柜的。”
张先生放下算盘,戴着一顶毡帽,叫着韩云发:“老弟,和我走吧。”
韩云发随着张先生穿过商行后门来到商行后院,外面还在扬着雪花,他发现这个四合院西侧有几间房子,那可能是赵掌柜住的,北面的一趟大房子,还有马棚、车辆,东边有几间房,象是仓库,院里还堆着一些物品,还有一堆烟囱管子。
他们来到北边的大屋子中,有两名伙计正坐在火炕边吸烟。
“来认识一下,这伙是新来的短工韩云发,就在张大成的那个铺。这伙是长工王长久问、孔谊森。”张先生介绍着。
“以后就仰仗大家关照了。”韩云发说。
两位长工站起来,王长久说:“欢迎,我们又多了个兄弟。”
“韩云发,赵掌柜的有一次念道过,难道是你。”孔宜森说。
“赵掌柜的曾帮过我一次了。”韩云发说。
“赵掌柜的可是好人,人家都说奸商,他却和别的商人不一样。”王长久说。
“韩老弟,我先回去了,你和他们唠吧。”张先生说,回头,他又对王长久说:“等雪停了,你们都出来扫雪。”
雪停了,韩云发和两位长工在院内打扫积雪。
第二天,有几马车粮运到赵家粮行,韩云发和两位长工扛着粮包,放到西边的仓库中。卸完粮,韩云发将掉在地上的一些玉米粒粒捡起来,放到一个搓子中,赵掌柜的看到满意地点点头。
在冬季,赵掌柜家除有几名固定的长工,一般在收粮时现雇用零工,平素是不雇打零工的,但看到韩云发能顶着大雪,不畏严寒找到他,被他的毅力所感动,破例收下他打零工。因为在冬天,赵掌柜除了收粮屯粮外,还收购一些农副产品,包括皮革,多少也需要些人手。到了赵家商行,韩云发帮助收粮和干一些力气活。找到了活计,也找到了生路,韩云发非常珍惜这份活计,每天勤勤恳恳,起早贪黑,不怕严寒,办事又认真,从不偷懒,深得赵掌柜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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